“夫人。”兩人站在床榻旁不敢抬頭看鄂夫人。
“說吧,今日又惹了什麼禍事,宛如怎麼會傷成這個樣子?”鄂夫人厲聲問道。
“格格逞夫人出府之後私自騎馬外出,等奴婢追上去的時候,恰巧瞧見格格不慎從馬匹上跌下來的境況,所以―――”
“所以你們就想隱瞞下去?”
“奴婢―――奴婢――――”春紅斷斷續續的說著,聲音裏帶著一絲絲的恐懼。
“好了,給格格請大夫了沒有?”鄂夫人心疼的瞧著董宛如。
“都瞧過了,大夫隻是給格格開了定驚的藥,說是喝了藥就會醒。”
“那你們還不去準備。”
“夫人,恪爾娜剛才給格格服下了正是大夫開下了的藥阿。”
“既然已經服下了藥,為何到現在還不見她醒來?”輕手撫摸著董宛如的臉頰,鄂夫人心中滿是擔憂。
此時,董宛如竟然睜開了自己一雙如水的眼眸,她下意識的伸出自己白皙的小手扶著微微泛著疼的額頭。
悠然,一群人緊緊的盯著自己,令她錯愕不已。“你們誰阿,這麼盯著我又沒有禮貌?”
語出驚人的查泠泠完全沒有想到自己身處在何處,隻想知道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剛才不是還在飛機上嗎?
怎麼一轉眼就有這麼些個人圍著她,好像――――在看馬戲團的動物一樣!
第一個被嚇到的就是擔憂女兒的鄂夫人。“宛如,你別嚇唬為娘的,你到底怎麼了?”
她怎麼說出這種話?
難道她不認識她們嗎?怎麼可能!
查泠泠看著淚痕滿麵的雍容婦人盯著自己,美眸流轉流露著擔憂的神色,令她不禁有絲疑惑。
“那個――太太――您這樣拉著我的手不太好,您先放開好嗎?”她努力維持著自己一貫的淑女風度。
天哪,她罪受不了就是這種哭哭啼啼的畫麵。
現在她還真有一點想念身處巴黎的時候,現在到底在搞什麼烏龍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