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雲遮住了少傅府頂頭的月亮,黑夜無光。
少傅府內的前後門卻高漲的火焰通明,一所大宅燃起濃烈煙霧,遮蔽了這片天。
黑衣人一行將馬車停置在火光衝天的少傅府前,蕭婁聽到府裏傳出夾織著淒苦喊聲,刀劍相碰的撼動聲。
廝殺聲連連不斷,她還感到熊熊的火焰燙的她臉頰發熱炸裂地疼。
她被扔下了馬,黑衣人拽著她的臂膀扣押在馬車的車轅上。
“蕭大公子,你看這不正是你家出走的二妹。”陰陽人衝著正奮力砍殺黑衣人的蕭池喊道。
蕭池整個人濺滿血,全身被鮮血染成一個血人,無數黑衣人被他斬斷頭顱,他殺紅了眼。
當他砍掉一個阻擋他的黑衣人後,麵目猙獰看向陰陽人的方向。
看到蕭婁時,驚恐地肝膽劇裂,他們抓住了蕭婁。
震驚下被黑衣人偷襲砍中後背,反手斬殺,殺了黑衣人,但他背腹受創,跪倒在地用劍支撐,吐出一口血。
“你們有什麼衝著我來,放開她!”
“蕭天河死了沒?你和蕭天河沒死,我不會殺她,等你們死絕了,我會殺了她送她下去陪你們。”馬車裏的女人說著,靜閑的口氣就像是一邊在欣賞自己的手指,一邊說著冷酷的話。
她要刺激蕭池,一手半掀起車簾,一手抓著蕭婁的手臂,塗著鮮豔紅寇的手指死死掐入蕭婁的臂肉裏,她要蕭婁大叫,疼得尖叫,折磨蕭池。
“賤人卑鄙!”蕭池大怒,舉劍不顧一切衝殺過去。
黑衣人被陷入瘋癲殺意肆起的蕭池又殺了好幾個,陰陽人跟他交手,蕭池縱使武藝高強,以一敵百,但持久對戰,又身受多處重傷,陰陽人也是個高手,狠毒的殺招招招對著蕭池的死門進攻。
蕭池無法接近蕭婁。
擒賊先擒王,陰陽人武功高但已經不在馬車旁。
蕭婁忍著被女人指甲在手臂上摳出長長血痕的痛,往右衝撞了一個黑衣人,拔走他的刀,出刀砍擊黑衣人,再躍上馬車,揮刀直指馬車裏的女人。
女人錯愕,不想蕭婁會武,蕭婁雙眼看不見,砍出去的偏差,隻刺中了女人右胸。
陰陽人見狀,大急,反身躍回馬車,蕭池猛烈砍擊,在陰陽人後背砍出一條巨大的口子。
蕭婁拔刀還欲再砍,被突然的一擊重擊打出馬車,蕭池躍起接住蕭婁。
蕭婁在蕭池胸膛吐出一口血,她在現代學的招數以動作為要點,她跟肖之衣切磋時用上狠勁,肖之衣這個老牌頂尖殺手已經吃力僥幸招架。
到了古代她忽略了古時候這種真正被稱為武學的功夫,她充分認識到她現在還沒能力跟這個時代的武功高手過招。
陰陽人惶恐立在馬車外,車裏的女人被蕭婁一擊,雖不致死,但造成了重傷。
陰陽人不是立刻進入給她止血,而是焦急驚慌地在外麵不敢貿然上前,更不敢逾越了身份自以為是能給主子療傷。
一個女子身形的黑影極速躍入馬車,比之馬車裏女人年輕的聲音響起,“快拿藥來!”
陰陽人掏出一瓶藥恭敬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