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胖子別看他胖,一臉憨厚,實則賊眉鼠目都被臉上的肉擠在一起瞧不見而已,容易誤以為他是個老實人。
其實花花腸子一大堆,做竊賊的惡習都有,拿不義之財給自己享用,包了個妓子買宅子來私會,背地裏又是窩藏贓物的地點。
臨琅慣用腳踹,力氣不小,又毀了一條宅院的大門。
他伏在蕭婁耳旁輕語,“有人比我們早到,兩個高手。”
“死胖子,快給本大爺出來,爺要的東西呢?”他揚聲故意讓裏麵的人知道。
無人應聲,臨琅和蕭婁再往裏走,連踹兩條門,進了那間唯一點燈的房間。
蕭婁聞到血腥味,濃重,有人死了。
臨琅進屋瞥見粉紅帳床上躺著一個衣衫半露已死的女人,賊胖子的女人。
兩個持劍蒙麵的殺手,一人劍上帶血,賊胖子正渾身顫抖萎縮在他們腳邊。
奈何他是個胖子,再怎麼縮也很顯眼,無法抵消他的存在感,更像一個巨球礙眼。
持血劍的殺手對臨琅一抱拳,說道:“臨琅少俠想要什麼?我家主子說了要銀子少俠盡管開口,擇日如數奉上。”
“你們要什麼我就要什麼。”臨琅似乎非常喜愛套用別人的行事,蕭婁在他身上做的手腳他學了,這些殺手要的東西他也要。
兩個殺手麵麵相覷,黑布擋著看不清他們的麵目,但眼神變得險惡臨琅看得清。
另一個殺手已要舉劍行刺,被持血劍的殺手擋住,跟獄嬰童硬碰硬,就算他們兩個武功不弱,可跟臨琅比,合力也未必是他一個的對手。
“少俠要的是銀子,我家主子願意出少俠揭的介令上兩倍的錢,望少俠能忘了這件事,當沒揭過介令,也不知道上麵的東西是什麼,此事以少俠的本事一定知道跟誰有關,我家主子欲與少俠為友,賞識少俠的武學,願招少俠入幕門客,少俠答應將來必定前程似錦,錢財要多少有多少。”殺手變成了說客,禮敬臨琅,但言語間認為自家主人家的是高門,讓臨琅進門做門客是他家主上的恩德。
“哈哈哈。”臨琅大笑,笑得東倒西歪,這個時候的他倒是看著像個有童趣童樂的孩子。
“看著你們讓本大爺手癢啊,在這些貴人家裏培養出的殺手跟圈養的狗一樣,養嬌了光會吠吠,還會殺人嗎?”敢對他說出招他入幕簡直是對他的侮辱,他抬高下巴,縱使他身材不高,一副囂張跋扈已不是單單能用高矮來輕看他,倏時驟冷的嗜殺魄力越發在嘲笑這群自以為仍是殺手的門客。
“不知好歹,別再跟他廢話,不過小小孩童,獄嬰童多半名不副實,我們殺了他。”另一個殺手凶光咋起,先出劍攻。
剛才那個還在暢暢而談要跟臨琅共事一主的殺手趁臨琅招架另一個殺手正麵攻擊時,繞道臨琅後麵,背後偷襲,卑鄙可恥。
臨琅躲過他們所有的招式,眼眸嘲笑他們無知可憐。
前後攻擊,臨琅偏躲背負雙劍合擊,臨危舉力,鋒芒短刀白光橫掃,刀斷兩劍,白光再回,割喉歃血,兩個訓練有素的殺手命喪獄嬰童刀下。
“送上門的銀子,本大爺從來不會不要,獄嬰童的規矩,殺人拿銀子,銀子必須拿命來換,外麵的人聽好了,本大爺給你們殺了兩條命,明日之內就讓你家主子將銀子送來,你若想再給本大爺多送一份銀子大可進來給爺祭刀。”臨琅刀起頭落將兩具殺手屍體的項上人頭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