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臭丫頭怎敢背後傷人!”大漢銅鈴目睜地眼眶俱裂,瞪看蕭婁目光凶悍惡紅,手捂著頸後,幹柴統統滾倒他身下。
蕭婁再衝上前,腳踩在幹柴上發出幹脆的聲音,再腳踏上大漢弓曲的膝蓋上,泰山壓頂之勢,全身注力在腳下,踩垮了大漢的身形,膝蓋上的重擊一瞬間的刺痛讓大漢痛不欲絕,身歪倒下。
蕭婁體瘦身輕,她的力量不足,但她攻克了大漢人體脆弱不易受力的部位。
她擎手拽住大漢倒下時本能抬高的手臂,再起跳從他身上跳下時,拽牢他的手借自身重力將他的手彎曲扭轉擰成脫臼,嬌小身材轉身,腳踩上大漢的胸,屈身單膝而蹲,膝蓋就鞏固地頂住大漢的下巴,另一手拿住銀子往大漢的嘴裏塞,強迫塞進嘴,堅硬的銀子磕落了大漢兩顆門牙。
“住手!姑娘是什麼人,為何要傷我魯大哥!”來者三人中又出一人急聲製止蕭婁,蕭婁塞進魯姓大漢嘴裏的銀子,再往裏推幾分,能將斷其喉,蕭婁遏製住的是可讓他喪命的死門。
蕭婁不能視的雙目森然透了冷意殺絕,沒放手的意思,大漢一手脫臼,另一隻因為他被蕭婁扭身倒下時撐在身下,不想失去重心,身體大跌手臂沒撐住,折傷了手腕,也失去了行動的能力,等同雙手被廢,身體傷處的痛疼和被一個小女孩扣押身下的屈辱,讓他憤怒掙紮,奈何蕭婁仿佛重塔加身,任由他如何掙動都擺脫不了蕭婁的鎮壓,推不開她,腦袋倒是還能動,使命搖動隻加速了口中傷勢,牙齒磕到銀子又掉了一顆。
蕭婁對此不為所動,反正她看不見,隻是魯大漢嘴裏散發的鮮血摻著口水讓她皺眉,欲製服比自己身材強大的人,不打得他重傷見血是不能讓他感受到他所見弱小之人可不是他想如何就如何,人不可貌相的道理要他深入心底,想起來就感到可怕。
說話的人見蕭婁不聽他言,急了,“姑娘到底意欲何為?我們並未有得罪姑娘之處!”
蕭婁聽到這,手下又一重,魯大漢眼眶擴大,瞪地眼珠快要掉出來。
蕭婁一下手,銀子抵上他的喉嚨,止了他的呼吸,胸腹劇烈起伏,他眼睛上翻,蕭婁要他死的強烈殺氣已經滲入魯大漢心裏,臨危至死竟然讓他感到了懼怕。
“姑娘,看你出手狠絕,殺伐果斷,非一般凡人,但憑你一個眼盲的孩子,縱使你殺了他,也難再出這破廟。”一直未說話的三人中唯一一個身披黑暗紋黑梅印鬥篷的男人開了口,言中勸誡似是在為蕭婁考慮,但蕭婁清楚明白,他是他們的主,一個厲害的男人,看出了她眼瞎,他肯開口說話既是他還無殺她之心,如果他為了他的手下,大概現在被擒的就是她,她會敗在他手下。
她的身體還是太年幼了,不夠健康,瘦弱矮小,限製了她會的那些暗殺,如果是經過訓練的身體,她有勝他的機率。
“剛才是你背後偷襲他才會被你所擒,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放了他,我們沒有想要跟姑娘敵對的意思。”那人繼續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