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女人見到這樣的反應很滿意,她自是知道毒霧的毒性,這濃重的毒霧不會對人身體有極大的傷害,影響的是他們的意識,不同的人不同的毒化反應,她也知卿尚內力深厚,絕對有實力抵抗毒霧,成高手意誌力也絕對不會弱,控製人心思維的毒霧應是不會對他造成影響,但身體免不了要受毒霧的影響,麻痹四肢不能動彈,雖然要想卿尚身不能動,點穴即可,可誰能靠近他點他的穴,別無他法青衣女人就準備了這一手才來找卿尚。
現在連讓她驚訝擁有詭異武功的蕭婁也被困在了裏麵,青衣女人不再讓手下接近毒霧。
“夠了,不驅散毒霧他們出不來,你們都過來,別忘了我讓你們做的正事。”青衣女人一聲令下,她的手下統統又回到了她的身邊。
青衣女人一個眼神重新落在卿延鑿和卿韶華身上,冷笑地對手下們抬著下巴,“還不快上。”
幾個屬下因為剛才跟蕭婁周旋殺不了她,視青衣女人的命令而行的眾人起了疑慮,一人鬥膽上前,“卿公子是夫人最重視的人,那兩個又是卿公子最重要的人,當著公子的麵讓他們有損傷夫人會不會降罪我等……”
“怕夫人罰你們,就不怕我懲治你們,要知道
在夫人之下統領你們的是誰,誰才是身居夫人左右手的親信重臣,得夫人信任是她心腹的是我,你們不過是我底下的一群狗,還想著被夫人記掛,不要在這裏異想天開,你們做什麼事都不會得到夫人的注意,任務做好做壞夫人都不會提起你們,連輕看一眼的機會都沒有,好好跟我幹,對我馬首是瞻你們才有得夫人賞賜的可能。”青衣女人輕蔑地極盡貶低她的手下,嘲笑著他們的不自量力,她把他們當狗使讓他們給她辦事就給她乖乖當聽話的狗,他們在她眼裏吹個哨招之即來,要多少有多少,不服她的命令就清理門戶讓他們到地府跟閻王叫冤訴苦去。
若她沒有在他們所說的夫人身邊重要的地位,一幫男人怎會受一個女人的氣,一群男人聽了她的話,都氣脹地麵紅耳赤。
手下們心有不甘,卻不能發作,下場他們都知道,得罪青衣女人比得罪他們的夫人更使他們死得難看。
“不要過來,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卿延鑿緊緊護住卿韶華,恨不能武學高超,恨自己往日為何不勤加學武,要是他能,哪怕是有蕭婁那麼厲害,今日就容不得被對人逼迫,不能救兄長,連親妹更是保護不了,無能透頂。
“別怪我們,要怪你們就怪卿公子不該被夫人看上,怪你們沒投好胎,可別怪我們心狠手辣……對姑娘下手……”手下們朝卿延鑿他們逼近,看著卿韶華的眼神已經變得猥瑣****起來。
幾個打前頭的****大起,青衣女人的命令他們不聽是死的下場,不如乖乖聽從,還能有這麼一個嬌嫩的小丫頭可以享用,何樂而不為。
“把這小子給我。”一群男人中總歸會有一個變態****的異類,他們不喜男女之歡,好男男之樂。
卿延鑿惱羞成怒,“畜生,你說什麼!”
一介頂天立地的男子卻被同樣是男人的男人企圖侵犯****,卿延鑿上去要跟那人拚命,全然忘了卿韶華手無縛雞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