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芙看著香車後緊跟不舍的那幾個人,她們的目標那個色鬼一點都未察覺被人跟蹤,幾個暗衛顯然也已經不單單隻是在跟蹤他們的主人,躲藏的位子敗露無疑,這些男人也逃不過桑雪香豔露骨的豔舞引誘。
“後麵幾個暗衛怎麼處理,也交給暗樓?”冥玄教任務不留活口,看到她們殺人的人都會被殺,但是末芙知蕭婁有別的想法,決定先問蕭婁,自從入聆聽閣,就算是彥泠這個樓主的命令,或者上至冥玄教尊上裴溢淵,她隻聽蕭婁的直接吩咐,蕭婁與冥玄教豔樓的命令有所不同,有分歧的地方,她皆選擇站在蕭婁這邊,正如她剛才的誓言,她隻為蕭婁而活,日後若是蕭婁不再是聆聽閣閣主,不再是豔樓和冥玄教的人,她就算是背棄冥玄教也會跟著蕭婁離開。
“裴溢淵要的人僅僅是這個色鬼,其他人不在他的要求內,他們是我給自己留的玩具,自有用處。”蕭婁隨著香車將身體靠在了車壁內,還把玩起掛在車壁內的掛件。
末芙看她忽然變得爛漫懶散起來,嘴裏說著玩具,神情一下子變成了一個貪玩無知的小女孩模樣,每每這個樣子,末芙知道是蕭婁心情最好的時候,因為她終於又找到可以讓她玩的東西。
末芙跟在蕭婁身邊那麼長時間,蕭婁是她們的主子,她的能力她到現在為止都沒摸到底,盡管蕭婁總是在為尊上接受任務,蕭婁處理這些事情每次都是雷厲風行,迅速果斷,這種時候她就像是一把無情的武器,隻是為了完成任務才做這些事,不會摻雜任何感情因素。
能讓她表情為之所動的情況也就隻有當她找到了她所謂的樂趣,就像這種時刻。
“暗樓的人會不會不讓我們帶人走?暗樓的樓主最近正在到處找人,讓他手底下的人將那些尊上要殺的人都留著一口活氣,好在他們身上嚐試新的審問刑法,後麵這些人要是讓他們一起跟到了荒塔,被暗樓的人知道,一定會被扣下做他們的試驗品。”末芙談及暗樓,目露厭惡,暗樓掌權的是冥玄教刑審這部分,進入暗樓裏的人,沒一個人的屍體是完整的被送出來,他們不把犯人當人看待,拿活人做試驗,且不管是男女或是老弱婦孺,他們在暗樓中人眼裏,隻是一件可供他們試驗新刑法的工具,暗樓在冥玄教四樓五座中是最殘忍,冷血,沒人性的樓座,要是裴溢淵有任務讓暗樓出手,即說明這個人裴溢淵要他生不如死。
“他們不會,他們也不敢,因為這幾個人是我先看上,而且誰說他們也會去荒塔,就算他們去了,活著去荒塔,就怎麼活著離開,我要他們活,暗樓的人休想插手。”蕭婁睜開的眼睛對著天花板,語態輕鬆,宛如她說什麼什麼就是對的。
末芙默守,在冥玄教九個樓座之間的事,她從不懷疑蕭婁,因為冥玄教眾所周知蕭婁跟其他人不同,她是裴溢淵異乎其他屬下恩寵著的人,這份厚愛無人能及。
“主子,臨公子到了。”末芙覺察到香車外有情況,起簾一看,看到是臨琅,她也就明白蕭婁會怎麼處置那幾個暗衛。
車外的臨琅,大少年模樣的他如有神力,正單手鼎著一隻大缸,比他的人還要龐大,且缸裏並非無物,一缸散發濃鬱酒香的陳年老酒盛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