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憑什麼能處置我,你們本來不就是出來拿身體賣的嗎?你們不過是妓!舞騷弄姿不就是為了勾引男人!”龐通快被蕭婁折磨瘋掉。
“錯,龐老爺這話就不對了,聆聽閣的另一個規矩,你想買也得看我們想不想賣,桑雪在聆聽閣不賣身也不賣藝,所以她跳舞就是她的私有財產,看了她的舞姿就是偷,龐老爺跟小偷有何區別?桑雪起舞是她的事,但是你看就沒這個權利。”蕭婁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皆保持著沉默,綃嫣幹脆直接躲到了桑雪身後,背著臉身體努力憋到顫抖,末芙轉過臉不能再看著蕭婁,臨琅更是隻想一頭栽進酒缸裏,他不認識這個厚臉皮的女人。
而桑雪是這件事情的當事人,美眸直勾勾盯著蕭婁,麵紗下是對蕭婁的一臉崇拜,還從沒有人能將一個歌姬跳舞不許男人看說得那麼理直氣壯,強詞奪理地有理有據,讓人無法反駁。
“好了,我的台詞說完了,末芙,我編的這套說辭你說他聽得懂嗎,要不要跟他再說一遍?”蕭婁還想著對龐通進行思想折磨。
“主子夠了,我們都聽懂了,除非他是個癡傻之人,他太蠢不必跟他一般見識,還是將他交給暗樓的人來處理。”末芙趕忙製止,唯獨這點她要勇於直言納諫。
“等等,就一句,我再說一句。”末芙本就年紀比蕭婁大,此時蕭婁忽然純善誠懇求末芙再給她說一句話的機會,末芙寵溺之心在泛濫。
“主子就算我說了不肯,嘴長在主子身上,主子還是會說下去。”末芙跟在蕭婁身邊很久,多多少少也摸清了她處事整人的套路,既是無奈又是埋冤蕭婁來求她意見是多此一舉的表現。
“懂我者末芙也。”蕭婁給末芙豎了個大拇指,毫不吝嗇地誇讚她。
蕭婁起步走近龐通,龐通的腿又被一擊,膝蓋上是深入皮骨砸進去的石頭,斷碎了他的髕骨,已經是殘廢之軀。
“最後一件事務必是要告訴龐老爺的,為了讓你死得瞑目,龐老爺知我們是豔樓中人,但你可還知我們不單單身在豔樓,被你一遍遍說是妓子的女人更是從冥玄教中走出來,不過我想你最想知道的應該是等會帶走你的人會是冥玄教哪個樓座的人,我為你特別叫來了暗樓,你是不是很感激我?”蕭婁居高地站著,如神親臨,對向癱倒在地上的龐通,印在她眼瞳裏的是螻蟻賤命,蔑視她腳下的一切。
龐通一聽暗樓,垂死掙紮也放棄了,心灰意冷已經在等死。
“而這後半句,我再來告訴你到底為何你會落在冥玄教手裏怎麼樣,也好讓你死得瞑目,你的死全是因為有人買凶殺人,點到為止,我跟龐老爺說到這裏,想必龐老爺心裏已經有數,這是我回贈給顧客的免費服務,不會找你收錢。”蕭婁沒完沒了,最終決定了斷這件事,末芙臨琅他們很慶幸,但是龐通再不想死。
“是那個女人,一定是她!不要殺我,你們不能殺我!我給你們更多的錢,我雇你們去殺了她!”蕭婁紅衣翩翩,搖步離開,龐通在後麵聲聲怒吼著不想死,但他已然注定必死,且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