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琅插手插腳無不在幹涉蕭婁各項私事的廢話,自動被蕭婁和蘇栗歸納為毫無營養的排泄物,從兩隻耳朵相互貫穿而過,留不下一個字跡。
蕭婁上了香車,末芙剛要上車,臨琅先跨一步,上了香車,末芙默默看著在香車中的兩人,不再上車,她決定去與綃嫣同乘。
“姓蕭的,你到底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等香車簾隔絕車廂和外界的聯係,臨琅再憋不住,拽著蕭婁的手就將她提到了自己身前。
“考慮你什麼,你要在我這裏得到什麼,我沒有東西能給你,我給你最喜歡的銀子你還來一再質問我是不是過了。”
蕭婁也麵帶不善,臨琅今夜一係列神經質的行為,比以前更加嚴重,她本不想說狠話,但是臨琅把她搞糊塗了,他的越界幹涉令她必須跟他言明。
臨琅被反問地愕然,蕭婁身上有什麼是他要的,不就是銀子。
他跟她合作純屬看在蕭婁很有錢的份上,可他現在在做什麼,阻止蕭婁跟別的男人待在一起,管她蕭婁的私事她又不會多塞一份銀子給他,他何必!
但看著手中抓著的纖瘦手腕,他們合作很久了,或許除了銀子外,他對蕭婁還有那麼一絲他施舍給她的關心記掛。
“你所有的財產,除了現錢銀子外,我還要你所有可變賣的地契首飾珠寶,我幫你達到目的,你的錢都歸我,你必需一清二白地離開。”
他承認他放了那麼點心思在蕭婁身上,全當是她付費給他超出預額的銀子,來換這份不知道什麼時候升起的關心。
“我本就身無一物,後來有了這些東西,將來也無人可遺留給他,你能幫我收著更好。”對於臨琅要的這些東西,她願意雙手奉上。
蕭婁爽快的答應,反而讓臨琅沒了喜色,她當自己孑然一身,沒東西帶來也沒東西帶走。
“……以後我生了孩子,也給你養吧。”香車中的沉默,以蕭婁的敏感怎麼會感覺不出臨琅的不對勁,她又吐了一句勁爆的話,意圖炸一炸臨琅。
“蕭婁你休想!你坑害了我這麼多年,還想讓你的孩子纏著我,你別想如願,也不看看你能不能生得出種!”臨琅又指著蕭婁的鼻子咒罵,活脫一個市井潑婦形象,要說臨琅有什麼毛病,就是這呱噪繃不住的嘴巴太損人。
蕭婁背過身,挑起車廂的簾子,趴在夜風吹動下,孩子嘛,多遙遠的事,遙遙無期也許一輩子不會有。
她不怕冷,但每當想起那個人的時候夜總是冷得令她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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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西國皇宮內劃歸著一處天然形成的小規模湖泊,兩個衣冠端正的華錦童衣小人,一個六歲一個五歲。
男娃娃正爬上湖泊旁的假山,站到高處讓陽光沐浴他的小臉,而在假山下的女娃娃,抬高頭瞪著大眼也打算爬上假山,不想落了男娃娃的後腿。
“太子殿下。”
忽然從不遠處傳來了宮女們的聲音,女娃娃被來聲驚著,爬上假山的最後一步一滑,就要摔下假山,小孩子能爬上的假山不會太高,但是就這點距離從上麵摔下去,而且還是年紀不大的孩子,摔地上不會斷腿斷手,大麵積的淤青一定會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