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轉念一想,我今年十四歲,加上前世的十七歲,正好是三十一歲。三十一歲正是女人如狼似虎之時,想入非非也很正常。
我喝了一杯水,然後重新躺在床上,想著李文長。心道,我要怎樣才能將這小子一舉拿下,想前世的趙芳可能是被我給嚇到了,這次我要做一個周密的計劃。我的腦袋也漸漸昏沉,我夢到我穿著一身紅稼衣,和李文長並排做到床上。
我一身紅色稼衣,腦袋上麵的鳳冠壓得抬不起頭來,脖子有些酸酸的。李文長握著我的小手,喉結上下滾動,結結巴巴道:“娘子,我們該休息了!”
被李文長看得十分不好意思,害羞的點了點頭,李文長剛想要伸出手去解我身上的衣服時,忽然間他麵色一變,伸出他那的一條腿,一腳把我踹到床下去。然後李文長指著我,叉著腰罵道:“好你個方庭,別以為換了馬甲老子就不認識你,你別想吃賴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被李文長這一踹足足從床上踹倒,骨碌碌滾下床,等我從床底下爬出來時,剛想叫道,“李文長你謀殺親妻!”卻看到炅兒端著一盆水,眼睛裏頭盡是吃驚:“小姐,你怎麼跑到床子底下睡去了!”
我當然不能說,是因為我晚上做夢,夢到和李文長成親,被他一腳給踹下床去了的。我揉了揉酸脹的脖子:“哎,沒事,可能是昨天晚上天太熱,所以就想跑到床底下,去休息一會兒!”這夢做得可真是逼真了,我居然連李文長腿上的汗毛都看清楚了。
炅兒放臉盆,給我揉了揉發酸的脖子,“小姐可真會說笑,昨天下半夜,天氣一下就轉涼,今天早上起來,路上還下著一層白霜呢!”
我奇道:“如今才十月初,往年這個時候,天氣也才剛剛變涼,怎麼會下霜呢!”
炅兒一邊給我揉了揉肩道:“可能是今年的冬天來得有些早吧!”
我心裏頭一驚,總感覺有什麼事情正在要發生。
因為昨天晚上做的那個夢,一整天我都暗自竊喜。去校場時打馬球時,鳳梨看著我一副不能自已的樣子,向對麵的九皇子豎起一個剪刀手,暗暗打了一個手勢,對麵的九皇子會意,也向我們打了一個手勢。
這個手勢是我們三個人獨有的確門手勢,招勢是我獨創的,意思就是我有事,你快過來!還有別的一些,比如做一個ok的手勢,就是代表,我現在你不好,你快些走!
不一會兒,九皇子騎著他那一匹玉頂烏騅馬到我和鳳梨麵前,蕭瑟看著我潮紅的臉頰,有些擔心,瘦削的手掌貼在我的麵頰。隨後對鳳梨道:“我看三笑是生病了,要不把她換下來吧!”
對麵的七皇子看到,笑道:“你們還打不打了,不打認輸算了!”
我一聽抖了個機靈,連忙道:“我沒有病,看我不把七皇子給打趴下!”
這一場馬球打得是酣暢淋漓,我們把一些公主,皇子們打得快要累在馬背下。
等下了馬時,我才看到站在馬場邊的一小隊人,一個明晃晃的身影立於人群之中。這之中另還有一個分外熟悉的身影,一些皇子們還有一些眾大臣的兒子,見到當今天子,跪到地上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