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然在聽了黑袍人的這句話後整個人的身體都放鬆了下來,按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強行突圍是不可能的,現在也隻有相信黑袍人所說的話,從而有一線生機。
黑袍人重新站了起來,他手持著夏然的那把匕首,觸摸著“S”圖標,緩緩地說出一句話:“遊戲很簡單,也很老套。”說罷便示意手下過來,黑袍人的手下拿給他一把老式左輪手槍,黑袍人將手中的匕首交給手下並端詳著左輪手槍,然後對著夏然說道:“這手槍裏麵有一顆子彈,我們輪流拿著這把手槍往太陽穴上扣動扳機,總共有6個載彈口,而那一顆子彈就在這6個中的其中一個位置,誰要是被那一顆子彈打死,那麼安全的那個人便是贏。”
夏然聽了這規則後不禁皺了皺眉頭道:“那要是你在那顆子彈下散了命,我還是得死,因為你的手下是不會放了我的。”黑袍人想了想,便對著他周圍的所有人說道:“等等若是真出現了像夏然說的這種情況的話,那麼不許為難他,要放他走!”然後再對著夏然說道:“現在遊戲開始。”
黑袍人剛剛說完這話便立刻拿起手槍指向自己的腦門,然後果斷地扣動扳機,隻聽見“哢!”的一聲,黑袍人放下手裏的槍然後扔給夏然,並對著夏然說道:“不好意思,輪到你了。”
夏然毫不猶豫地接過手槍,然後朝腦門就是一槍,“哢!”,毫無疑問這次也是沒子彈的,然後夏然也將手中的槍扔給黑袍人,麵無表情地說:“現在輪到你了。”
黑袍人也是毫不猶豫地接了過來,他對著夏然說道:“其實你是知道的,我完全可以殺了你,然後滅了你的組織,可是我還沒玩夠,一下子讓你們組織沒了,那豈不是很沒意思,所以我要慢慢玩。”說罷便是一槍,又沒有子彈,然後黑袍人照舊把手槍扔給了夏然。
夏然也是照舊接了過來,可是現在他心裏有點沒底了,現在還有3次機會,也就是說夏然在這一槍散命的幾率是33%;雖然有點低,但是這是拿命在賭啊,別的東西輸了可以重來,可是命隻有一條,更何況誰沒事想死了,誰不想好好活著。可是夏然沒有選擇,他依然是那麼從容淡定,隻見他拿起手槍往腦門一打,“哢!”清脆的聲音似是給了夏然活著的希望,他如釋重負地將手中的槍扔給了黑袍人。
黑袍人接過手槍,可他這次並沒有立刻指向自己的腦門,他似是笑了一聲,然後對著夏然道:“看得出,我們之間的勝負便是在這一槍中決定了,是生是死,全憑這一槍了。”說罷便拿起手槍對準腦門,隻見他在夏然緊張的注視下扣動了扳機,“哢!”依舊是那清脆的聲音,可是這次的聲音在夏然看來無疑是死神的召喚,他,夏然,已經輸了。
黑袍人大笑一聲,然後對著夏然說道:“輪到你了!”便將手中的手槍扔給了夏然,夏然還是以那麵無表情的姿態接過了槍,夏然注視了手槍許久,對著黑袍人說道:“其實這一槍還有打的必要麼,我輸了。”然後拿起手槍指向自己的腦門,此時他的心情可謂是百感交集啊,可是他沒得選擇,他將眼睛緊緊閉上,然後食指再一次搭上扳機,可能這是他最後一次觸摸伴他走過殺手生涯的武器了。
黑袍人冷漠地注視著夏然,他並沒有阻止的意思,因為少了夏然他還可以玩別人,那個組織可不止一個像夏然這樣的職業殺手呢。就在夏然準備扣動扳機之時,突然在空中飄來一句憤怒的話語:“哼,我明偉的哥們豈容你們就這樣殺了。”這句話說完不久在黑袍人的頭頂上方一把飛刀正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向黑袍人,黑袍人似乎沒有閃避的意思,隻見他在下一秒伸出了左手並將中指和食指岔開,然後再猛地一夾,一把飛刀便出現在他兩指中間。
黑袍人望著指間的飛刀冷笑一聲道:“擅長於飛刀職業殺手排行榜第二的明偉也不過如此嘛!”然後將手裏的隨意扔在地上。
就在黑袍人扔掉了手中的飛刀之時,在夜幕中依然呈現出一股銀白色的飛刀正向黑袍人的手下飛去,看樣子那充斥著鋒銳的飛刀恐怕不下20把。在下一秒黑袍人的手下便已死了將近一半了。
黑袍人不為所動,他就站在原位,有時飛刀襲來他便將其擋住,過了不久,黑袍人的手下全部死在了飛刀手下,整條馬路都是屍體,而在這群屍體中間卻站立著兩人,正是黑袍人和夏然。
明偉在黑袍人手下死盡的時候便從一棟樓房跳到地上,然後拿起飛刀對準黑袍人。明偉的個子在1米8以上,感覺跟夏然的個子差不多,隻是那發型與夏然不同,夏然的發型是略長的頭發,漆黑的發絲差一點就夠到了雙肩;而明偉的則是一頭標準的短發,給人一種清清靜靜的感覺。
明偉對著黑袍人說道:“居然敢傷害我的哥們,看來今日你得留點什麼在這裏了!”黑袍人依舊是不為所動,隻是冷笑一聲:“就憑你這個弱雞角色?”
“還有我!”這時夏然在地上撿起一把飛刀充當匕首且對著黑袍人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