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他把信拿走那天起,一連幾天姚米娜一直躲著他,衛深藍站在校門口,那樣冷漠生人勿近拒人千裏的樣子一樣吸引了很多目光,隻是那些人就敢遠遠的看著,真正像姚米娜那樣敢不顧臉皮貼上去的倒是沒有,這也是那些女生隻敢把情書交給姚米娜轉交的原因。她們不敢接近衛深藍卻嫉妒敢和衛深藍說話的姚米娜,一連幾天都沒看見兩人在一起,估計是吵架了,這讓許多女生都十分暗爽,就在這時她們看見一輛車停在了衛深藍麵前,從車上走下來一個成熟英俊的男人,跟衛深藍說了兩句,兩人就一起上車走了。
有魅力的男人自然是到哪裏都引人注目,沒多久她們就想起那個男人是錢氏的太子錢疏,而這樣的一幕好巧不巧的讓姚米麗看見了,上一世她對衛深藍的記憶不深,勉強記得姚家領養了衛家的遺孤,說是領養其實也隻是擺個名頭,等對方成年了,姚父就把屬於衛家的全都交給了對方,而姚米娜從頭到尾沒接觸過什麼衛深藍,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她重生後的蝴蝶效應,姚米娜竟然不可救藥的愛上了對方,這正好給了她和錢疏機會,可是這段時間不管她如何暗示勾引,錢疏對她始終像是對待小姑子一樣讓她也暗暗著急,不過看到錢疏找衛深藍,姚米麗想到個主意,立刻跑到姚米娜的教室,一臉焦急的說道:“姐,我剛看到錢疏哥哥把衛深藍帶走了,兩人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會不會打起來。”
姚米娜被自己催眠的太徹底了,隻要跟衛深藍有關的事,就徹底失去了理智,她一邊飛奔一邊打電話給衛深藍,發現他的手機關機,打給錢疏通了:“你們在哪?”
錢疏才和衛深藍坐下就接到了姚米娜的電話,忍不住苦笑:“在你喜歡的咖啡廳。”話音剛落姚米娜已經把電話掛了,錢疏笑的更加苦澀了,姚米娜之於他就像是自己摸摸守護了那麼多年的花,就等著她含苞待放那一刻把她剪下來帶回家,卻發現被別人捷足先登了,這種滋味著實不好受,可也不甘心就這樣放棄,所以他才來見衛深藍,想看看到底是怎樣一個男孩,見到衛深藍的一刻他才知道自己也許輸的不冤枉,對方雖未成年,可錢疏看得出隻要給他時間,他就能成就一番大事,可就算如此他自覺要比愛米娜的心,他不會輸給這個少年:“娜娜電話,她還真緊張你,估計這會該馬不停蹄的趕來了。”
衛深藍不喜歡錢疏,雖然對方斯文禮貌彬彬有禮,可是他就是不喜歡,這還是從小到大第一次,他對人基本無感,他覺得隻有你關注一個人的時候才會產生討厭的情緒,他從未把任何人放在眼裏,無所謂關注,自然不會討厭或者喜歡某人:“有事就說。”
錢疏看到男孩露出不耐的表情,與之相反他倒是頗有耐心:“我看著娜娜長大,錢姚兩家聯姻的事也是很早就定下的,如果沒有你的出現,娜娜大學畢業基本就會嫁給我,可因為你,娜娜拒絕了我。”
衛深藍覺得錢疏本人讓他煩躁,說的內容更讓他煩躁,而他此人越煩躁就越鎮定冷漠,所以此刻他褪光了眼底所有的溫度說道:“我想錢先生找錯談話的對象了,是姚米娜拒絕了你,你應該直接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