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就看到一個不著片縷的美女,隻要是男人都會驚呆的,當然了,基友和一些審美觀歪曲的仁兄除外。
這是一個風姿綽約,秀麗典雅的美少婦,微微卷曲的淺金色長發,濃淡適中的柳眉,琥珀色的美眸,慵懶的雙眼似乎彌漫著一層霧氣,迷蒙中透出目空一切的清高冷傲。
緬甸曾是英國殖民地,混血兒比較多,眼前約三十出頭的美貌少婦就是個混血兒,鼻梁極高,五官鮮明,比起一般的緬甸婦女多了一絲洋氣,舉手投足散發出一股高貴的氣質。
除了一頭美麗的秀發,美少婦從頭到腳一根毛都沒有,皮膚白得紮眼,她似乎剛剛醒來,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身上沒穿衣服都渾然不覺。
三男一女麵麵相窺,木然矗立,劉荊山第一個回過神,嘖嘖兩聲,由衷的讚道:“這是大嫂嗎?長得真漂亮,身材也不錯。”
紮諾羞怒道:“你怎麼不穿上衣服?”
睡眼惺忪的美少婦終於醒了,她尖叫一聲捂住了重要部位,像隻袋鼠一樣又蹦又跳的衝進了臥房裏的衛生間,兩個年輕人滿臉意猶未盡之色,紮諾的臉色十分難看,自家的肥水不小心流到外人的田裏,臉不黑才怪。
“大嫂為什麼不穿衣服?她是想用身體招待我們嗎?”劉荊山好奇的發問,接著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接道:“雖然這是你們的風俗,但我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紮諾老臉一紅,咆哮道:“我們沒有這種風俗。”
“你們真的沒有讓妻子陪客人睡覺的風俗嗎?”
紮諾暴跳如雷道:“沒有。”
劉荊山一臉失望,過了幾秒後,弱弱的道:“這個其實可以有。”
“一_一!”
“你和老小子說啥呢?”田波光忍不住插嘴問了一句,說著目光瞥向衛生間,興奮的問道:“那女的什麼人?”
劉荊山嘿嘿一笑,擠眉弄眼道:“有興趣?”
“太有了。”
“她就是女主人,人家這裏有讓女主人陪客的習俗,老小子打算讓他妻子陪我們……”劉荊山說著歎了一口氣,十分無奈的接道:“我說不好意思接受,然後你也看到了,他火冒三丈,暴跳如雷,說我們要是不睡他老婆就是不給他麵子。”
田波光瞪大眼睛,咂舌道:“不會吧?這麼大方?”
劉荊山聳聳肩,道:“沒辦法,這是人家的風俗。”
“居然有這麼喪心病狂的風俗?你沒騙我?”
“陋習,陋習你知道吧?”
田波光歪著頭,狐疑道:“那她怎麼一見我們就尖叫躲進衛生間裏?”
“她可能是怕我們手裏的槍。”
田波光裝出勉為其難的樣子,幽幽道:“入鄉隨俗,既然這是人家的一片心意,我們就不要拒絕了,我進去安慰一下她,做一下她的思想工作。”
劉荊山拉住蠢蠢欲動的田波光,沒好氣的道:“你還要拿著槍進去?你是想安慰她還是嚇死她?”
“槍給你……”田波光樂嗬嗬的把槍交給劉荊山,快步走到衛生間門口,用英語叫道:“夫人,開一下門?”
田波光試著擰了一下拉手,發現上了鎖,馬上踹門撞門,猴急的樣子就像小鬼子遇到花姑娘,他撞門的同時偷偷瞥了紮諾一眼,眼神中透著戲謔,捕捉到他眼神的劉荊山則露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別人笑他太瘋癲,隻因別人看不穿。
紮諾像條毒蛇般盯著田波光,冷聲問道:“他要做什麼?”
劉荊山爽朗一笑,眨眨眼道:“我朋友對你的夫人非常感興趣,想找她一起探討人生。”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想怎麼樣?”劉荊山麵色一沉,道:“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吧?你派人追殺我們,還問我們想怎麼樣?”
紮諾倒是沒有否認派人追殺的事,哼了一聲,肅然道:“那是因為你們先在我的場子裏鬧事。”
“華夏有一句話叫明人麵前不說暗話,不要跟我兜圈子,我隻想知道一些事……”劉荊山說著看向連個木門都撞不開的田波光,輕咳了兩聲,接道:“如果你不合作,我的朋友將會跟你夫人發生一段超越友誼的關係,他要是來了興致,可能還會跟你也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