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吃完晚飯,劉荊山裹著厚厚的大衣,冒著嚴寒走出了軍區大院。
冬夜的街頭有點冷清,人行道上沒什麼行人,劉荊山步伐非常緩慢,雙目根本沒有焦距,仿佛一具行屍走肉,他腦中揮之不去的依然是馬素那增一分則肥,減一分也不怎麼瘦的美腚。
白璧無瑕的玉背,盈盈一握的纖腰,高挑修長的美腿,欺霜傲雪的豐腴臀部,婀娜窈窕的同時又能給人一種豐滿肉感的感覺,這種矛盾感覺亦如馬素本人,穿著衣服的她就像聖女,脫下衣服即變成妖女。
三十歲的美女就像成熟的水蜜桃一樣誘人,婉約嫵媚,風情萬種,舉手投足間散發的魅力就像一瓶有年份的紅酒,芬芳撲鼻,讓男人未飲已醉。
劉荊山醉了,一雙胖子中少有的大眼盡是迷離,腦中幻想著馬素跪在床上撅起碩臀,回眸嬌嗔薄怨的樣子,隻是想一想,便有一股熱流從鼠蹊部擴散出來……
唰!
一盆涼水從天而降,劉荊山被澆了一個透心涼,蕩漾的傻笑頓時僵在臉上,心中的旖旎也蕩然無存,他壓抑幾秒後爆發了,跳腳大罵道:“誰他媽潑水下來的?”
路旁是一棟高達二十層以上的商場居民樓,住著千家萬戶,鬼才知道是哪家潑下來的,劉荊山暴跳如雷的罵了一分鍾後,抹了一下臉,隻能自認倒黴了。
劉荊山隻是淋濕了頭發和左肩的衣服,受災麵積不怎麼大,他臆測水應該是高層潑下來的,沒落地就已經被風吹散了,話說回來,這水的味道似乎有點酸又有點鹹?
洗腳水?嘔……
劉荊山給路旁的一棵風景樹施完肥以後,打了一個寒顫,忍不住打起哆嗦,先想辦法驅寒,接著去召小姐解黴運,讓人潑了洗腳水,這是要倒血黴的兆頭,不找女人可能會衰很久。
驅寒的方法很多,比如喝幾口烈酒,路邊正好就有一家小火鍋店,劉荊山急步邁了進去,進門便先吆喝道:“服務員,先上一瓶二鍋頭給我。”
坐下片刻,酒便上來了,劉荊山喝了兩小杯烈酒下去後才開始點單,隨意點完單後,他拿出了手機,撥通了田波光的電話,“老田,你在哪?按摩,我請,快點,我在大院出門右拐這裏的火鍋店等你,到了給我電話。”
火鍋店上菜非常快,因為食材大都是生的,菜上來後,劉荊山一股腦兒將肉菜倒進火鍋裏,然後倒了一杯酒悶下去,愜意的長嘶了一聲……
就在這時,三個牛高馬大的漢子衝進了店裏,一膀大腰圓的漢子咆哮道:“你們誰是這裏的老板?居然敢玩我老婆……”
戴了綠帽還敢四下嚷嚷,真是有魄力,漢子的話音剛落,一個斯斯文文的小男人站了出來,麵對三個氣勢洶洶的男人,弱弱的道:“我舅是這裏的老板。”
“你就是這裏的老板?”
“是的。”
三個漢子立即掄起拳頭衝上去,怒吼道:“打的就是你。”
剛剛開打,食客,服務員就嚇跑了,劉荊山淡定自若的繼續喝著酒,不緊不慢的攪動著火鍋勺子,有生便有死,有大爺便有龜孫子,這就是我們生活的世界,多數人都是自掃門前雪,不會管別人的瓦上霜。
當然,無論什麼事情摻了美女進去就要另當別論了,下雨天都沒有人會幫收隔壁家大哥的內褲,但隔壁家漂亮大嫂的內褲,就算不是下雨天都有人幫收。
可惜眼下的歐鬥事件並沒有美女攙和進來,所以劉荊山選擇了作壁上觀,結局沒有任何意外,小男人很快就被三個漢子打得連家裏的狗都認不出來了,搞了人家老婆,居然敢大大方方承認,這份勇氣真是讓劉荊山佩服得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