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寒氣逼人,京城南二環一家私人會所,一台炫目的法拉利在門前停了下來,田波光拎著車鑰匙下車後,走到後輪旁邊蹲了下來。
“小胖,過來一下。”
“幹嘛?”
劉荊山繞過來後,田波光勾勾手指,虎著臉道:“你蹲下來一點。”
“蹲下幹嘛?”
“哥借點光,看看後輪有沒有壓著停車線。”
“一_一!”
“哈哈……”田波光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小胖,你的新發型真是笑死人了。”
劉荊山摸著鋥亮的腦袋,羞憤道:“老田,你都笑了一路了,還沒笑夠嗎?”
“好了,好了,不笑了,我們先進去吃飯……”田波光強忍住笑,打了一個響指,哼著歌走向私人會所,“我有一隻小禿驢,我從來都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牽著它去趕集……”
“老田,我要翻臉了。”
田波光率先邁進了私人會所,劉荊山緊隨其後,鋥亮的腦袋為他賺了不少回頭率,不知道為什麼,光頭的他特別有喜感,讓人一見就會露出忍俊不禁的表情。
兩人來到了西餐廳,剛坐下,點單的服務員就上來了,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服務員貼得劉荊山比較近。
劉荊山瞥了人家一眼,老大不爽的道:“你靠我這麼近幹嘛?是不是覺得我旁邊比較亮?”
“啊?”服務員一頭霧水:“什麼?”
“噗……”田波光噴笑出來,很快便笑得前仰後合,“小胖,你真是太搞笑了。”
隨後,劉荊山點了一大堆食物,正常情況下隻有一頭牛才吃得完,田波光見識過他的驚人食量,倒是見怪不怪了,不過可以預見,某人的工資君將在今晚陣亡。
西餐料理份量通常都比較少,劉荊山以一種風卷殘雲的姿態進食,人家上菜的速度都沒有他吃的速度快,而且光是上菜和卸空盤子,就把服務員累得夠嗆。
一個小時後,劉荊山摸了摸肚皮,滿意的笑了,酒足飯飽,田波光優雅的擦了擦嘴角,揚起了手,服務員立即屁顛屁顛的過來了。
“先生,買單嗎?”
“嗯,多少?”
“抹去零頭,收您5300,您是刷卡還是付現?”
田波光點點頭,臉色突然一變,驚訝道:“哎呀,我忘記帶錢包了。”
服務員臉色大變,急道:“不會吧?”
“不要緊……”劉荊山吱聲了,拿起餐刀晃了晃,道:“他的兩個腎都還在,你可以割一個去抵飯錢。”
“您是在開玩笑嗎?”服務員快哭出來了,“你們如果忘記帶錢,可以先打給朋友……”
“小胖,你嚇壞人家小盆友了……”田波光打斷了服務員,嬉皮笑臉的掏出了一張信用卡,“我隻是開玩笑而以,拿去刷吧。”
服務員擦了一下汗,急忙接過卡拿去刷。
結完賬,兩人走進電梯上到了更高的樓層,進入了會所的酒吧。
剛進酒吧,兩頭饑餓的狼就發現了一隻可愛的小鹿,一個女孩獨自一人坐在吧台前喝果汁,奇怪的是居然沒有叔叔上去騷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