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粘稠的液體滴落在商秋的手上,他感覺有些不對勁。商秋定睛一看手上都是紅色的液體,有一股腥味像是血液。
男子向前撲倒,手中一個旋轉,剛才還在男子手裏的甩刀現在在後背上插著。
男子的表演和商秋的“配合”成功的將商秋演成了一個殺死看守準備逃竄的亡命之徒。
“我什麼也沒幹。”商秋向趕來的守衛人員大聲呼喊。
嘭!一把手槍開了火,幾毫米的子彈直接射向了商秋。商秋急忙彎腰躲閃,一顆子彈的槍響就是十幾顆子彈射擊的信號。牆壁和門板被打出了一個個坑窪和窟窿,木屑和牆皮四處飛舞。
等到煙霧散去,商秋卻不見了蹤影。剛才撲倒在地的受傷的“士兵”也不見了。
少尉領著士兵仔細搜查附近的房間,關押商秋的房間裏就剩下一地果皮還有淩亂的床鋪,其餘的連個人影都沒有。
“這槍怎麼還走火了呢!”少尉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仔細搜查,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還有快點去報告,商秋殺死看守逃跑了。”
“是!”等到士兵去搜查的時候,少尉心悸的摸了一把自己的配槍打算隱瞞這件事。
被陷害的商秋其實沒有離開和那個男子就在這間屋子裏,隻不過他被男子施法了,也就是男子的能力使得他沒有被搜查的士兵看到。
束縛住的商秋現在很狼狽,他被男子從不知道哪裏找來的繩子給綁上了,嘴也被堵住了,用的是商秋自己的襪子。
商秋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士兵從眼前走過卻什麼也做不了,眼中都是雄雄的怒火,眉頭緊緊皺起在表達自己的憤怒,不過男子不為所動。
一隻手輕輕的放在商秋的身上,另一隻手在玩弄著甩刀,淡然的甩著來甩著去,根本沒把搜查的士兵放在眼裏。
“報告!沒有!”
“收隊!等待下一步指示吧!”少尉見搜尋無果就領著屬下離開了,同時也把門口哨兵的屍體帶走了。
等到所有人離開後,男子從背後拿出一個塑料袋裏麵還有一些殘留的液體。
“這豬血味挺大啊!”男子將血袋聞了聞,一臉嫌棄的表情扔給了商秋,又在商秋的衣服上擦了擦血跡。
“小子你說現在外麵是不是在通緝你呢!逃脫看守,殺死人民的子弟兵,這個罪名可不小,對了你現在這一跑就是坐實了你襲擊張林的罪名。嘖嘖嘖,可憐的人啊!”商秋怨恨的瞅著這個男子,身體向前不停的動作,發出嗯啊嗯啊的聲音。
男子把沾滿口水的襪子拿了下來,厭惡的扔到了一邊。
“說吧!想說什麼盡管說,你的時間不多了。”男子戲謔的對他說道。
商秋的神情卻沒有剛才那麼著急和憤怒了,身體靠在牆上擺正了身體。
“你究竟是什麼人?”
“男人!”
“我說你是什麼人?”
“我是男人啊!要不你看看。”說著男子起身雙手就放在了腰間。
“好吧!第二問題,你為什麼要陷害我?”商秋無奈隻能換一個問題。
“這個是上麵的命令。”
“上麵?誰的命令。”
“你不是小孩了。你認為我能告訴你嗎?沒看過警匪片嗎?”
“好吧!下一個問題,刺殺張師長的是不是你?”
“不是!你們……”商秋把自己能想到的問題都問了,男子的耐心出奇的好,沒有打斷商秋的提問,盡管男子回答的不足一二但是滿足了商秋的好奇心和解開了一些疑惑。
“行了!我也算是夠意思了,現在該辦正事了,你該跟我走了。”
“去哪?呃……”一記手刀商秋就昏了過去,商秋和男子消失在了這個黑夜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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