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彼此相戀的戀人都經曆了一個相同的命運——關押,區別在於一個是非官方的一個是官方的。
徐琰的表現很冷靜沒有哭鬧,沒有反抗,隻是默默地被人帶進來,默默地被人帶出去,就連吃飯也是小口輕聲的咀嚼,隻有在詢問的時候才會說話。類似於商秋這種刺殺軍方高級長官,強殺越獄,這種案件而且還是戰爭時期,所有涉案所懷疑的人沒有一頓毒打是不可能的。
對此林浩和張玉炎都打過招呼,所以徐琰現在還能吃能睡,身體沒有受到迫害,不過從她憔悴的臉旁就知道她承受的壓力很大。剛剛結束一輪突擊審問,徐琰已經麻木了,翻來覆去都是那幾個問題——商秋在哪裏?你們的同夥是誰?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雖然沒有肉體上的拷打,但是精神上的折磨是不是那麼好受的,每隔一個小時就會被提審,審訊的人有十多個輪班倒,這讓徐琰如何受得了。
昏昏沉沉的爬到床上,還沒有睡熟,就聽見急匆匆的腳步聲,這意味著提審的又來了。
徐琰睜開已經疲憊的雙眼,感覺這個人有些熟悉,在哪裏見過。
“你睡吧!今天晚上不會再有人審問你了!”眼前的這個人有些熟悉,那股使人溫暖的聲音也很熟悉。
“謝謝!”艱難忍受的徐琰呢喃道。
女子捋了捋徐琰有些淩亂的頭發,輕柔的脫去徐琰的衣物和鞋子,蓋好被子坐在旁邊看了一會兒,說了一句:“睡覺的時候還是很美的,就是不知道經曆過這些事你還敢不敢和他共度風雨,那些同甘苦共患難的事你還敢不敢做。”
女子翻動壓在徐琰身下的被子,蓋在了徐琰的身上。
等了一會兒,感覺徐琰已經睡熟了,不能再翻被子了,才轉身離開。
離開房間的女子走到門口對著衛兵說:“沒有師長的命令任何人不能進入,你們也留下看著她。”
衛兵的眼珠動了動心裏想道。“這就我一個人啊!哪裏有我們啊?”女子沒有去想衛兵在想什麼,他來到這裏的目的已經完成了。
現在他要去找他的父親張林,而這個女自己就是張林的女兒張玉炎。
商秋的後背倚在房門上,左手拿著麵包,右手拿著一袋酸奶,嘴裏已經鼓鼓囊囊的了,他還在不停地往嘴裏塞著。同時還在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
“房屋粗區……房屋粗去……放我……出去。”手掌上的傷口已經結痂了,不得不說成為變異者之後好處還是很多的,傷口愈合的速度,視力,聽力……許多方麵都得到了加強。
商秋之前可是一個五百度的眼鏡男,現在已經不需要了,眼睛變異後視力大大提高,幾百米的視野範圍內能看的很清晰。
可是商秋現在就在懊惱這件事要是自己本身是個力量型變異者或者是一個可以自己戰鬥的變異者,又如何能夠被男子抓來呢,何苦困在在這個房子裏呢。
“我就是個輔助,我就是輔助工具。”商秋無奈的說道。
靜靜地待了一會兒,突然一個詞在腦中不停的閃耀——工具!商秋說道工具的時候眼睛大放光彩。
“對了工具啊!這裏都是鐵器啊,還有木炳鐵頭的專用鎬,這扇薄薄的房門,我就不信弄不開你。”
商秋到工具架上挑選了一把九成新的鐵鎬,蓄力了幾下,全身鼓足力氣,用力掄起鐵鎬,堅硬的鐵製鎬頭和商秋以為的木門硬碰了幾次,反震力震的他手臂麻酥的,門板隻是多了幾個凹痕沒有想象中的一鎬破門而出。
“這TMD是什麼門啊!”
商秋摸了摸凹痕的地方,手指撚了撚,有一些黑色的粉末。
“這是鐵木!”
鐵木產於帝國西南,成年鐵木高達十幾米,以枝幹堪比銅鐵聞名,在古時是製作良弓硬弩的絕好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