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悄然過去。
冰寒大陸,飄起了大雪,嚴冬終究來了。
我拖著海豹屍體,頂著暴雪,朝洞穴緩緩進發,那裏,溫柔、嫻良的老婆,肯定等得很著急了吧。
每當想起妻子那柔弱的身影,熊心中就一片感動......
三年前,我迷迷糊糊地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大得讓熊發指的洞穴中。長一百米、寬一百米,高一百米,丫的,原來還真是個正方體啊!
即使熊隻占據了那麼一立方米多點,而且還是偏遠的角落,可再怎麼說,也算有瓦遮頭啊,至少不用露宿街頭嘛!熊還是非常樂觀滴。
嗯,好的,說了這麼久,也應該介紹一下自己了吧。可是...但是...無論俺怎麼挖掘,都納悶地發現腦子裏,就真的隻有那麼丁點資料:我叫大奧,是頭棕熊。
可當我看到身上,那白花花的的皮毛後,我很快就更正了那簡短得離譜的記憶,嗯,我叫大奧,是頭北極熊!
不過,很快,俺就發現,原來自己還是個窮鬼,除了脖子上,係著一個藍色的珠子外,就一無所有了。但當俺看到自己的族人,光溜溜地在街上晃來晃去的時候,心裏,頓時好多了,至少自己身上還掛著顆珠子嘛!
“啊!?你醒來啦!”
“啊!母熊!不要吃我!”
我躲到一旁大石後邊,小心翼翼地警惕著不遠處的母熊。
“......”冰蘭一額冷汗,沒好氣地嚷道,“喂,大塊頭,貌似你也是熊啊!”
“可...可是...你看上去,好可怕嘛!”我無辜地坐在地上,打量著氣得抓狂的冰蘭,真搞不明白,這母熊幹嘛這麼生氣,況且。
“俺說的是事實嘛!”
無視,冰蘭決定了,不跟這“睡壞腦袋”的北極熊計較,對,她可不是那種根根計較的母熊!應該不是吧。
“那,你自己說哇!要是你睡醒之後,第一眼,看到一頭陌生的異性北極熊,站在你旁邊,你也會大吃一驚,以為對方做了些對不起自己的事的啊!你要知道,俺長得這麼憨厚,那麼可愛,是很容易惹那些寂寞的母熊喜歡的嘛!”
冰蘭邊聽某熊“可憐”的訴說,邊握緊住了拳頭。他到底是咋意思啦!冰蘭心裏,瘋狂咆哮中。難道暗示我就是那些,寂寞難耐,要對他這笨熊伸出“毒手”的母熊麼!
“其實,俺知道,這也不能完全怪我的,誰叫俺天生就那麼‘帥氣逼熊’,擋也當不住嘛!”
冰蘭極度無語地瞪著某熊,此刻,她,實在看出不某熊哪裏帥了。
“要怪就怪你啊!”
“我!?”冰蘭不可思議地指著自己,那笨熊怎麼將責任扯到她頭上了?
“就是哇!”
我嘟著嘴,可憐兮兮地在地上畫著圈圈,那雙包含委屈的雙眼,差點就讓冰蘭以為,責任真的在她身上了。
“要不是你走路走得那麼飄忽,俺就不會嚇一跳嘛!”(冰蘭:拜托了,我是徑直走過來的,哪來飄忽了!)
“而且,你的樣子,確實是有點嚇熊嘛!”(冰蘭鬆開的雙手再次握緊,雙眼冒出熊熊的怒火...)
“你自己照照鏡子啊,腿又不夠細(拜托了,熊的腿都不細的好不?),身材又不苗條(見過哪頭熊,是身材苗條的?),眼睛又大又老是盯著別人看,這很難讓俺不將你定義為‘色熊’的......啊!你幹嘛咬我耳朵啦,痛,很痛.......”
“誰的腿又不細,誰的身材又不苗條啦,你說啊,你說啊!”冰蘭死死咬著我的耳朵,憤怒的熊掌,一拳接一拳地敲著我的腦袋,嗚嗚嗚,救命哇,誰來救救我哇~~。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