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邦,你一定猜不到我這次見到了誰。”宋炔心潮澎湃的看著肖邦。
肖邦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低頭不語,不停的撫摸著腰間的紅玉。
“肖邦?”
肖邦回過神來,對著宋炔微微一笑。
“你很喜歡這塊紅玉,我見你每天都帶著它。”
“嗯。”肖邦目光柔和的看著紅玉,點了點頭。“它是臣這輩子唯一的念想。陛下剛剛說了什麼?”
“我見到陳然了,陳然,陳然原來就是之前我們見到的‘知先生’。”宋炔激動的重複著。
肖邦訝異的抬頭說道:“知先生?陳然?”
“對,很多事都可以說得通了。衛國黑羽軍被劫是他搗的鬼,靖文閣的謠言也是他散布的。”宋炔目色深沉。
“陛下,我懷疑,蘇箐是他的人。”肖邦深思片刻後說道。
宋炔怔了怔,麵色沉重。“霧山,魯國,薑國都已經是他的了。”
“還有安國,安國恐怕已經不行了。”
“陳然,是個很可怕的人。”宋炔半餉後感概道。
“確實。”肖邦點了點頭,又看向了窗外,整個人顯得心神不寧。
衛國,王嬙像平日一樣,遣退了所有的宮女,準備睡下,突然,聽見門外有動靜,套上披風匆匆走到門外。
還沒等王嬙反應過來,衛彥一把掐著她的脖子,用滲人的語氣說道:“怕嗎?你快要死了,哈哈,哈哈……”
衛彥的表情扭曲,雙眼微突,用力的掐著王嬙的脖子,指甲甚至已經粘上王嬙的鮮血和皮屑,他似乎很享受王嬙痛苦的表情,等到王嬙麵色發青的時候微微鬆開,爾後又再度用力勒緊她的脖子。
“你……你……敢?”王嬙艱難的說道。
“哈哈……”衛彥鬆開了王嬙的脖子陰森森的笑了笑,“敢,怎麼不敢,不過,我又怎麼能讓你死的那麼痛快呢,你是怎麼對待湘墨的,嗯?”
衛彥捏起王嬙的下巴,狠狠一甩,笑道:“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呸,瘋子。”王嬙惡狠狠的瞪著衛彥。
衛彥怒極反笑,把王嬙摁倒在地,拿出一捆繩子,將她的手腳捆起來。
“瘋子,你要幹什麼!”王嬙尖叫著。
“哈哈,老女人,朕要寵幸你,還不快謝恩。”聽著王嬙的尖叫,衛彥顯得有些興奮,粗暴的撕開她的衣服。
“呸,你等著,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不,不,不,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活到今晚的。”衛彥變態的笑著,極其享受著王嬙的痛苦。
王嬙拚了命的咒罵他,他反而更加得意。
衛彥認真的往王嬙身上均勻的塗上油,含笑的點了點頭,似乎很滿意。把半死不活的王嬙扔到一邊後,突然覺得心空蕩蕩的,想哭卻一點都哭不出來。
衛彥歇斯底裏的大叫著,他輩子害死了最愛兩個女人,自己卻還活的好好的,可笑,真可笑。衛彥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挖了一塊,還鮮血淋漓的,讓他連呼吸都覺得疼痛無比,他甚至想把心掏出來填上,最起碼讓自己好受點。
“王嬙,好好享受我送給你的大禮吧。”衛彥笑得滲人,王嬙卻連抬頭看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知什麼時候,衛彥好像走了,又不知過了多久,王嬙隱隱約約問道嗆鼻的煙味,她絕望而解脫的笑了笑。
王嬙笑著說了一句話,突然發狠,竟然硬生生的咬斷了自己的舌頭,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她說的是,亂吧亂吧。
衛國整個皇宮火光衝天,硝煙彌漫。
深夜,陸展南率領著大軍闖進衛國皇宮,一路上斬殺了不少衛國的士兵,徑直衝向大殿。得到消息後,衛國趕忙派兵護衛。
“陸展南,你要做什麼。”
“交出陛下。”陸展南麵色冷峻,看不出有任何的情感。
“你瘋了,是不是?”
“殺了他們,營救陛下。”隨著陸展南一聲令下,鳳國大軍一湧而上,浩浩蕩蕩的斬殺著衛國的士兵,血光四濺。
衛國不斷派兵支援,戰亂升級。
整個衛國皇宮屍橫遍野,血光衝天,鮮血沿著宮裏的白玉石階緩緩而下,斷臂殘肢,隨處可見。夜已經深了,衛國皇宮的溫度卻在不斷的升高。
數十萬的飛箭無情的掠奪著生命,就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
因為衛彥派了重兵包圍了王嬙房間,王嬙身邊的人根本無法援救。突然間,十幾名宮女趁人不注意的時候,竟然偷偷的跑去拿來不少油和酒,撒潑似的把油和酒潑到士兵和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