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足足進行了兩個時還多,當楊凡顫抖著收回按在鍾玉清手臂上的左掌時,整個人就仿佛是從水裏撈出來一般,從頭到腳全都濕透了,就連鞋子裏都是水。
鍾玉清看著眼前自己潔白的手臂,滑膩的皮膚好像剛用牛奶泡過似的,原本是傷疤的地方此時已經被新生的皮膚完全代替,猶如嬰兒般的新生皮膚,讓鍾玉清的眼睛立刻就濕潤了,繼而大顆大顆的眼淚簌簌而下,這些淚水中蘊含了多少心酸,多少喜悅,恐怕就是鍾玉清自己也不清楚。
“哇!”鍾玉清終於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撲進楊凡懷裏放聲痛哭起來,楊凡這時候累得連根手指都幾乎動彈不得,冷不丁被鍾玉清這麼一撲,立刻就被撲倒了,幸虧他坐的椅子比較穩當,不然非摔個仰麵朝不可。
鍾玉清哭得聲嘶力竭肝腸寸斷,聲音甚至都隱隱傳到了手術室外麵,一直等在手術室外麵的蘇以沫幾個女人早就焦急得不行了,現在突然聽到鍾玉清哭得這麼大聲,還以為生了什麼意外了呢,幾個女人對視一眼,竟然不約而同地衝了進去。
我的,這是怎麼個情況?
一進門,幾個女人全都懵逼了,什麼時候狠美人這麼瘋狂了,竟然也學會撲男人了?
椅子上,楊凡無力地伸著雙手,尷尬地不知道該往哪兒擱,他倒是想順勢抱住懷裏溫香如玉的成熟身體,但感覺實在不太妥當,自己之所以給鍾玉清治療,主要目的並不是為了泡她,而是為了蘇以沫啊,現在要是和鍾玉清不明不白地搞上了,還怎麼泡她的閨蜜呢?
再看鍾玉清,哪裏還有億萬富婆的矜持,不但緊緊抱著身下的楊凡,而且還一個勁兒亂拱,似乎是尋找母羊****的羊羔,就差張嘴對著楊凡開吸了。
如果這一幕已經夠讓幾個女人震撼的話,那麼當她們的視線不約而同轉移到鍾玉清那條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時,立刻就忽視了鍾玉清正在拱楊凡的事情,與狠美人拱男人這樣的八卦相比,無疑她的那條完美無瑕的手臂,給幾個女人帶來的衝擊要大得多。
嗖!嗖!嗖!
三個女人以一個不可思議的度刹那間出現在鍾玉清身旁,對還在楊凡身上亂拱的鍾玉清視而不見,全都把手伸向了鍾玉清的那條手臂。
“這是真的嗎?梁姐,用力掐我一下,讓我從夢裏醒來吧!”姓陳的少婦陶醉地看著眼前這條散光澤的手臂,就像是新婚之夜看到了丈夫的那玩意兒一樣激動。
“你不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不信我現在就掐你一下。”
“啊!梁姐你往哪兒掐啊,我讓你掐我,可沒讓你掐我的胸啊!”
“廢話,誰讓你就那兒長得突出呢,不掐那裏拶哪兒,我倒是想掐你下麵,可是你也得有那玩意兒啊。”
……
還是蘇以沫相對冷靜一些,在研究了半鍾玉清的手臂之後,終於想起來把鍾玉清從楊凡身上拉起來了,楊凡此時已經被拱得奄奄一息,要是蘇以沫再想起來的晚一些,估計他就要成為修煉界第一個被普通女人拱死的修煉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