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界自從走火入魔後,功力大增。於是日夜修煉掌指神功,一個月後大有收獲,掌指神功練得有一定程度了。指力發出可以丈外,掌力可以由弱變強,但由弱變強還差一點時間。紫界心想:我這次修煉大有長進,師傅回來肯定嘉賞我,還有後麵的比試大會,我一定要出人頭地。想到這裏,紫界興奮不已。
幾天後,黃衫派掌門薛仁和眾弟子回山了。廖燕和紫界下山相迎,隻聽薛仁對廖燕說:“我不在山上的這段時間,派裏沒有事情發生吧。”廖燕說:“沒有,都很平靜啊。對了,紫界他學的武功有進步了。”薛仁說:“是嗎?”轉身對紫界說:“紫界,你剛入門,我就對你那麼嚴格!你會怪為師嗎?”紫界說:“不會,反而我得到師傅的提點,獲益良多呢?”薛仁說:“那你的掌指神功練得怎樣了?”紫界說:“徒兒照著師傅的練法,已經略有小成了。”薛仁高興得說:“是嗎?那就好,但是也不可放鬆,繼續勤加練習啊!”紫界說:“知道了,師傅。”這時,薛冰清在旁邊說:“紫師弟的武功真的那麼厲害嗎?我倒要見識見識下。”薛仁突然在旁邊說:“清兒,不得無禮,雖然他是你師弟,但也是同一個師門的,大家要互相幫助才對。”薛冰清對紫界做了個鬼臉說:“知道了。”這時,雷風在旁邊說:“紫界師弟武功大進,到時在比試大會上,一定會有一番作為吧。”他說這話時,放蕩不羈,看來對自己的武功不容置疑。紫界謙虛地對雷風說:“大師兄言重了,我的武功微不足道,怎可以與大師兄你比呢?”薛仁一切都看在眼裏,臉色一沉說:“你們怎麼了?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弟,大家都要互助互愛,到時如果派裏有巨變,大家都可以幫忙一起渡過難關,而不是狗咬狗骨,互相殘殺!知道嗎?”眾人說:“知道了。”於是,薛仁就帶著眾人回到殿裏了。
在殿裏,薛仁對眾弟子說:“過兩天,就是派裏的比試大會。按慣例,每年都會派出第一代弟子對第二代弟子。今年也不例外,但有一件事情要說,就是紫界今年的加入,我就特別加重一個試題,就是最後勝出的無論是誰!紫界都必須和他再過招。然後今年我也會參加。”雷風說:“師傅多年沒有比試,還是不要為好,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薛仁說:“不用怕,我會點到即止。今年的比試我都定好了,到時你們就要用功,不要辜負我對你們的期望。”眾弟子說:“知道。”
到了比試大會這一天,在黃衫派的魔天峰上麵,隻見魔天峰四周獨立,峰頂峭立,四周滿是尖不溜秋的岩壁。想要走個人都不行,在峰頂,有一個圓形大空地,隻見黃衫派的眾弟子聚集在上麵。隻見掌門薛仁在中間一坐說:“今天,是我們黃衫派一年一度的比試大會。比試大會的目的是考察眾弟子的武功,除了以後可以繼任我的掌門之位外,還可以在江湖上和各門派分庭抗禮。大家知道嗎?”眾弟子說:“知道。”薛仁說:“好,現在比試開始。”說完,兩邊擂鼓響起。首先從左右各自走出一人。
隻見左邊那個長身而前,臉色清白,背後一把長劍閃閃發光,隻見那人手一動,身後長劍已淩空出鞘了。此人是黃衫派第一代弟子,宋仁傑。隻見右邊那個矮身瘦削,臉色黑乎乎的,長劍橫在胸前,姿勢古怪。他是黃衫派第二代弟子平麗達。隻見宋仁傑一話不說,一招黃衫派劍法‘平次如雷’,長劍平刺出去,劍身發出如雷響聲。隻見平麗達長劍無聲無息已一觸宋仁傑劍身,在宋仁傑劍身上連觸十下。劍身發出嗤嗤的聲音,宋仁傑立刻向後退開。原來平麗達使出一招‘觸雷飛天’,長劍觸碰對方劍身的同時,自己就淩空飛起,飛向對方後麵的。果然,隻見平麗達飛向對方後麵。宋仁傑頭不轉,反手一劍‘長河落日’。向平麗達落地的地方刺了過去,宋仁傑以為自己這招一定能夠逼得對方撤手投降,怎知道劍身指往平麗達落地的地方時,平麗達突然消失在空氣裏。宋仁傑大驚,準備向後一退,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隻見長劍突然從宋仁傑的心胸劃過,在宋仁傑胸口劃出一道血痕。宋仁傑倒退,這時平麗達出現在宋仁傑麵前了,抱劍對宋仁傑說:“宋師哥承讓了,我這雕蟲小技真的不敢一嗮。”宋仁傑對平麗達說:“別客氣,恭喜平師弟練成黃衫派劍法的靈魂落雁。”於是,兩人退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