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7章 青龍決遺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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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界見狀大驚,正要撲入屋內阻止,卻被薛冰清攔住。念此物說:“爹。”“不要,求求你住手。”安元風撇見念此物的情切關懷,心中既高興又得意。

安元風臨危不亂,雙掌合十,自下而上的從念一兩臂間穿出。安元風雙手左右分裂,念一十指不由得應聲鬆開。掙脫牽製,安元風急退數步,遠離對方伸手可及的安全範圍。

逃過大難,安元風安然無恙,頸項仍留下抓壓形成的指痕。安元風說:“我請兩位到這裏,另有事情,兩位千萬不要誤會。”念一說:“你騙我們來,當犯人般囚禁在這裏。還算請嗎?”念一見安元風遭他謾罵,仍是笑嘻嘻的並不動怒,居然涵養甚好,滿肚子氣也自消了一半。

安元風說:“令愛如此品貌,世上罕有,我又不是不生眼珠子,哪有不喜歡的?”念此物聞言,一陣紅暈,把頭附在地上。薛冰清心想:花言巧語,嘴巴雖甜,卻不知心肝是啥顏色。安元風說:“隻不過我是王府的世子,家教又嚴,要是給人知道我和一位江湖英雄結了親家,不但父王怪罪,多半聖上還要嚴厲責怪父王。”念一說:“依你說怎樣?”

安元風說:“我是請兩位在舍下住上一年半載,等閑言閑語過後,我再上門提親,你說多好?”念一想了一下,腦海浮現那王妃的容貌。念此物自和安元風比武後,早已暗暗傾心,此刻聽他說得合情合理,自是情願至極。

念一說:“你去請你母親來,我們說清楚。”安元風說:“我母親怎能見你?”念一說:“不跟你母親見麵,任你如何花言巧語,我絕不理睬。”安元風說:“既然談不攏,恕我不陪了。”念此物見本來談得好好的,父親突然無故動怒,隻覺好事多磨,不禁又驚又傷心。

安元風剛步出屋外,一名仆人捧著一隻兔子過來。安元風突然把兔子的雙腳硬生生截斷。紫界和薛冰清看得目瞪口呆,暗想此人殘忍,完全說不出個道理來。二人尾隨安元風,見他獨自走到一間尋常簡樸的農家茅屋。

薛冰清心想:王府中怎會有此破破爛爛的屋子?安元風推門而進,說:“母親,剛才見到一隻受傷的兔子,撿了回來,你給他醫治。”王妃情晉韻尚未就寢,身穿粗衣服,挑燈夜讀。情晉韻說:“好孩子。”紫界二人悄悄走到屋外,從窗戶窺視入內。

情晉韻說:“風兒,你看那念此物姑娘,就娶了她吧。”安元風說:“不行。”安元風自說自話,竟是要把念一父女騙回鄉下,叫他們死心塌地等待。情晉韻和兔子包紮傷口。紫界心想:安元風知道母親心慈,便把好好的兔子給她醫治,博取歡心。對自己母親,怎可如此玩弄權謀?

薛冰清說:“別發脾氣。”紫界登時醒悟,轉頭向薛冰清微微一笑,怒意全消。薛冰清說:“別理他們,我們找藥去。”

薛冰清輕聲說罷,拉著紫界的手,離開茅屋。王府客房。兩個捧著精美酒壺的仆役,和一個小道童在廊下相遇。三人聊了起來。

三人不敢多聊,各自去了。薛冰清說:“你跟著那個小道童,一定能找到解藥。”“我去前廳看看他們搞什麼。”於是兩人分頭行事。

薛冰清身輕步捷,不到半刻來到前廳的屋頂上。薛冰清探頭望向下麵。小心翼翼,大氣也不敢透。裏麵坐著的是六王爺安元紅利。

廳內燈火輝煌,安元紅利款待六大高手。指令上人麵色死灰,看來受傷不輕。安元紅利說:“此番叫各位前來,實在是有要事相求。”子翁立說:“王爺有事,盡管開口就是。”

安元紅利說:“你們必須保守秘密。”眾人說:“這個當然。”薛冰清心想安元紅利重聘六大高手,必有機密圖謀,此時見他將要說出來,不禁又好奇,又興奮。安元紅利說:“自從我們大國被宋朝攻打以來,兵衛甚多。”

安元紅利說:“那時我們大國並經兩國,本可一統天下,為何近百年後的今日,宋朝還在?”子翁立說:“請王爺明示。”安元紅利說:“當年我們大國大將善用兵,可是遇到會用青龍決的薛仁,被他打敗了。”

後來薛仁歸隱,但是我們大國已經無力南征了。安元紅利說的雖是天下皆知的事,但他好不必為,倒也不失王侯風範。安元紅利說:“小王不自量力,想為聖上立一件奇功,這事非眾位相助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