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2章 你本姓雷(1 / 2)

情晉韻說:“我沒事,不用保護,就睡啦。”農舍內,雷鋒,情晉韻急如熱鍋上的螞蟻。情晉韻說:“你快走,等我暫時瞞過他們再說。”

雷鋒說:“使不得,這時我跳窗出去,必被他們看見,結果更糟。”安元風說:“前輩快去追那小子。”“我有話和我媽說,回頭與你會合吧。”子翁立說:“好,老子先行一步。”情晉韻說:“屋中狹隘,無地可藏,鋒哥暫時躲進櫃內吧。”

櫃門開處,紫界和雷鋒夫婦打個照麵,同時吃驚,情晉韻不禁叫出聲來。安元風說:“媽媽。”刻不容緩,雷鋒認出眼前是友非敵,匆匆竄入櫃內。安元風聽得母親驚呼,隻怕有人要害她,疑心加上擔心,啥也不管,撞門闖入。

安元風環目四顧,但見房中除了母親,卻無別人。情晉韻說:“啊,風兒。”安元風說:“媽,出了什麼事。”情晉韻臉色蒼白,頰上淚痕未幹,安元風大感奇怪。情晉韻說:“沒事,我心裏不大舒服。”安元風說:“媽,我不再胡鬧了,你別傷心,是兒子不好。”情晉韻說:“嗯,你去吧,我要睡了。”

安元風心知不對勁,母親待他向來疼愛近乎溺愛,從未試過如此冷淡,似有難言之隱。安元風目光遊移,首先發現那件掉在地上的男子粗布衫。繼而見到版櫃門縫中露出一片衣角,登時疑雲大起。

安元風心想:櫃內藏得有人,不知媽知不知道?安元風心念急轉,突然掠往一旁。

安元風摘下鐵槍,運勁一抖,登時虎虎生風。安元風使出起鳳騰蛟。銳聲破空,槍鋒急勁前送,猛朝版櫃門上刺去。情晉韻哇了一聲。

鐵槍戳穿櫃門,雷鋒未及抵禦,慘被貫穿胸口,鮮血激射,白白枉送性命。情晉韻欲阻已遲,駭然魂飛魄散。驚嚇過度,登時昏去。安元風說:“媽。”安元風急棄掉鐵槍,搶前扶住情晉韻,不讓她摔落地上。

原來安元風槍尖未到櫃門,已自靈蛇翻穴般疾收回來,純作試探,剛才的可怕情況,全是情晉韻虛構出來的。安元風心想:原來媽知道櫃內有人。狹隘版櫃內,紫界與雷鋒擠壓在一起,幾乎動彈不得。

透過門縫看見適才狀況,都不禁暗捏一把冷汗。情晉韻幽幽醒轉,見櫃門好端端地並未刺穿,大為喜悅。安元風說:“媽,我是你的親兒子嗎?”

情晉韻說:“當然是啊。你問這個幹嗎?”安元風說:“那為什麼很多事你瞞住我?”情晉韻說:“你好生坐著,仔細聽我說。”情晉韻說:“你瞧瞧槍上四個什麼字?”槍鋒雖已生鏽,但雷鋒等四字清晰可見。

安元風說:“我小時候就多次問過媽了,你不肯對我說那雷鋒是誰。”情晉韻說:“此刻我要跟你說了。”

紫界見雷鋒眼淚破塔塔的落下,神色複雜痛苦,極為激動,不禁生出同情之心。安元風說:“媽,你越說越離譜了,爹爹怎能住這裏?那太可笑了。”情晉韻說:“你可知你親生的爹爹是誰?”

安元風說:“我爹是王府的王爺是也,媽你問這個幹嘛?”情晉韻摸著鐵槍說:“你親生父親就是雷鋒。也就是你在比武招親上踢傷的那個老頭。”安元風如遭雷擊,渾身巨震,一時間實在無法接受這荒謬的事實。安元風說:“媽,你神智糊塗啦,我請太醫去。”

情晉韻說:“我糊塗什麼,你道你是大國的人嗎?”情晉韻說:“你是漢人啊。”情晉韻說:“你不叫安元風,你叫雷風。”難以置信的真相,令安元風驚訝萬分,又說不出的憤怒。安元風說:“我請爹爹去。”情晉韻說:“你爹爹就在這裏。”

情晉韻下定決心,大踏步步向版櫃。拉開櫃門,牽著雷鋒的手走了出來。安元風說:“啊,是你。”情晉韻說:“這是你親生爹爹啊,你,你還不信嗎?”安元風哼了一聲。安元風說:“我當然不信。”

安元風提起鐵槍,勢若奔雷,直向雷鋒咽喉刺去。情晉韻說:“不。”情晉韻隻感一切已然絕望,失聲哀嚎中,竟奮不顧身擋在雷鋒麵前,決意代他赴死。安元風說:“媽。”安元風勉強回槍收式,隻是用力太猛,帶著身子旋了開去,幾要撲街。

雷鋒說:“情晉韻。”槍風壓麵,情晉韻如何禁受得了,登時昏倒。

雷鋒抱起情晉韻,隻覺萬念俱灰,往外便闖。安元風說:“休想帶我媽走。”“快放下。”安元風怎肯放過,挺槍追擊,紫界見狀大怒,急從櫃內衝出。

紫界說:“你見了親生爹爹,還不下跪叩頭?”紫界掌力雄渾,瓦解槍勢,連帶震退安元風。安元風丟下鐵槍,毫不理會紫界,火速離去。

安元風奪門而去,自個追著雷鋒和情晉韻去了。農舍裏倏然寂靜下來,隻剩下紫界一人。他呆立當場,心中茫然,霎時覺得不知何去何從。片刻之後,紫界驚覺此地不宜久留,走出屋外,隻見早已沒了雷鋒三人的蹤影。

可是屋旁暗處,另有一人等待紫界現身。他是子翁立。隻聽子翁立說:“混小子,老子在這裏久候了,把頭伸過來,讓我吸你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