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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界對薛仁說:“誰派你來害我爹爹,快說,快說。”薛仁說:“是大國六王爺安元紅利。”安元風說:“你說什麼?”
薛仁將當年如何盜取青龍決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薛仁聲淚俱下,哀求饒恕,紫界鐵青著臉,不為所動。薛仁更的心膽俱寒,向紫雲靈位連連叩頭。
安元風咬牙切齒,目露凶光,悲怒莫名。薛仁說:“紫老爺,你公子爺今天長得這麼英雄,你在天之靈也必歡喜,你老人家保佑,讓他饒了小人一條狗命吧。”突然,安元風使出焚天八股。
安元風忍無可忍,倏撲過來,一抓擊在薛仁頭上。五指如鉤,爪力爆震,硬生生捏碎顱骨。
假的薛仁登時一命嗚呼,暴斃當場。紫界說:“爹,當年害死你的惡賊終於伏誅,你泉下有知,請安息吧。”眼見紫界父仇得報,南海七俠亦心感欣慰。眾人一一在紫雲的靈牌前行禮拜祭,以表悼念。
安元風也拜在地上,向紫雲靈位跪立。叩了幾個頭,安元風想起母親身受的苦楚,不禁痛哭起來。安元風說:“紫兄,我今天才知道我那安元紅利是你我的大仇人,小弟先前不知,事事倒行逆施,罪該萬死。”
紫界說:“你待怎樣?”安元風說:“小弟今日才知道確姓雷,安元兩字全無關係,從今以後,我叫雷風。”紫界說:“好,這才是不忘本的好漢子,我明日就去京都殺安元紅利那惡賊,你去也不去?”
雷風想起安元紅利養育之恩,一時躊躇不答。雷風突然站起來說:“小弟隨同大哥,前去報仇。”紫界說:“好。”紫界說:“你過世的爹爹和我母親都曾對我說過,當年先父與你爹爹有約,你我要結為義兄弟,你意下如何?”雷風說:“那是求之不得。”
兩人講述年紀,紫界先出世一個月,遂在六俠,自微風見證下,於紫雲靈前拜了八拜,結為兄弟。在自微風父子安排下,當晚各人於自家莊上歇息。紫界仍住在原來西廂的房間,但見人去樓空。他念著薛冰清孤身一人不知如何,輾轉反側,難以安眠。
次日清晨。南海七俠和紫界,雷風向自微風父子作別,一行八人乘船離開自家莊。紫界對費子龍說:“弟子和雷兄弟北上去殺安元紅利,要請師父指點教誨。”費子龍說:“中秋之約為時尚早,我們左右無事,帶領你去幹這件大事吧。”
紫界說:“師父待弟子恩重如山,那安元紅利武功平平,又有雷兄弟相助,要殺他諒來也非難事。”
紫界說:“師父為了弟子,十多年來未歸南海,現下數日之間可回到家鄉,弟子不敢再勞師父大駕。”六俠想想也是實情,眼見紫界武藝大進,盡可放下,於是細細吩咐。股三娘對紫界說:“界兒,黃衫派之約,不必去了。”
紫界說:“弟子倘若不去,豈不是失信於他?”雷風說:“跟這般妖邪魔道,有什麼信義可講,大哥是太過拘泥古板了。”
費子龍哼了一聲。費子龍對紫界說:“界兒,我們俠義道豈能說話不算數?”“到時你騎著紅馬去就是了。”雷風被費子龍諷刺了一句,心中不快。紫界聽大師傅說要陪他赴會,感激不盡,拜倒地上。雷風大感沒趣,在甲板乘涼看風景去了。
羅飛說完,失聲笑了,其餘五俠亦忍俊不止,衝淡了將臨別的情緒。紫界見眾師父對薛冰清不再心存芥蒂,甚是欣慰,隨即想到她現下不知身在何處,又感難受。
上岸後,紫界與六位師父正式道別,分道揚鑣。紫界牽著紅馬,和雷風並肩站在路旁,目送南海七俠離去。紫界對雷風說:“賢弟,我這馬腳程極快,去京都十多天能來回。”“我先陪賢弟走幾天。”
雷風說:“好啊。”雷風在附近市集買了一匹白馬,和紫界扣著向北,沿著官道緩緩而行。
一路上雷風心神不定,若有所思。中午時分,兩人到了汴梁城,正要找店打尖,忽有一名店小二出來相迎。店小二說:“兩位可是紫爺和雷爺?”“酒飯早已準備好,請兩位來用吧。”雷風說:“你怎認識我們?”
店小二說:“今早有一位爺們囑咐來著,說了紫爺,雷爺的相貌,叫小店準備飯菜的。”雷風說:“自家莊的自莊主好客氣。”
紫界二人進店,但見菜肴豐富雅致,色香味全,當下飽餐一頓,吃得甚是暢快。飯後起來,正要結賬,店小二說已經有人結了。兩人繼續上路,傍晚時分,到了市集,那邊客店仍是準備了飯菜,紫界大讚自莊主慷概好客。
其後一連三日,兩人所到之處,均有人預先做好接待,他們過江到了市集,情況都是如此。紫界心中起疑,這三日來每處客店所準備的飯菜,必有一兩樣是他特別愛吃之物。如是自微風父子,又怎能深知他的心意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