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紫界帶到了一家奢華的酒後店精瘦中年就跑了出去,不到半個小時便帶回來一個據說是青龍鎮名醫的花白胡子老頭,雖然看上去不起眼但老頭確實有些本事,紫界斷了的肋骨很快就被處理好,綁上紗布,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大礙,隻要休息一段時間就好。
但是老頭在幫冷月診治的時候冷月突然醒了過來,一爪扣住老頭的喉嚨,冷冷的道:“我不要別人碰我。”
紫界嚇了一跳,連忙拉住冷月,他看了眼坐在地上不住喘氣的老頭,為難道:“可是,醫生說你五髒受到了嚴重的創傷,而且背部還有一片彈片嵌在裏麵,如果不取出來的的話很有可能會感染,那可就麻煩了。”
“內傷你讓他開點藥,休息一段時間就行。”冷月虛弱的喘息著,道:“背上的彈片,你幫我取,我不想讓別人碰我。”
“這.....”紫界有些不好意思,為難的看著老頭。
老頭一臉曖昧的看著紫界,道:“林先生,內傷用藥就行,關鍵要多休息,還有就是短期內不要與人動手,至於外傷嘛,您幫這位小姐處理也是一樣的。”
“那.....好吧。”紫界無奈的歎了口氣,冷月性格冰冷而又倔強,她堅持的事情誰都無法改變。
送走了老頭和精瘦中年,紫界兩根手指夾著一張薄薄的電子名片微微輕笑。
電子名片是精瘦中年臨走時留下的,上麵有他的名字和聯係方式,這個叫做田鼠的家夥被紫界一大票地球幣砸的眉開眼笑,臨走時還不忘留下個聯絡方式,讓紫界有需要的時候一定要去找他,八折。
走到床邊,冷月已經虛弱的閉上了眼睛,一層細密的汗珠布滿了她的額頭,紫界歎了口氣,扶起冷月道:“先吃藥吧。”
“嗯。”冷月沒有多言,乖乖的將藥丸吃下。
紫界扶著冷月等了半天都沒見冷月睡過去,心裏不禁嘀咕:“這老頭的麻醉藥不會是假的吧?怎麼這麼半天都沒反應,這要我怎麼取彈片呀?”
“紫界。”
“嗯。”紫界回過神,看著冷月問道:“什麼事?”
“你不用等了,我從小就受過特殊訓練,麻醉劑和迷幻劑這些神經類藥物對我沒有作用,你直接動手幫我取彈片吧。”冷月好不容易說出了一句話,額頭上的汗珠又滲出了不少,但還是咬著牙一聲不吭。
“那.....我動手了,要是疼就叫出來,這裏沒別人。”紫界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心中卻有些差異:“受過特殊訓練,迷幻劑,麻醉劑無效,那冷月會是什麼身份?特工,密探,嗯,看上去都不像啊。”
他將冷月背朝上放在床上,而後從老頭留下的工具裏拿出剪刀小心的將冷月的衣服剪開,冷月皮膚白皙,並沒有因為修煉的緣故而變黑,相反,常年的修煉讓她的皮膚極有彈性,緊致細膩,就像是一塊美玉一般,脖項,肩膀......一寸寸都在散發著一種惑人的魅力。
紫界深吸了口氣,壓下了心中的漣漪,默默心裏暗罵自己混的,但是冷月嬌弱如水,靜靜地趴在床上,因為受傷而顯得蒼白的麵孔平添了幾分楚楚可憐的氣質,再加上粉嫩細膩的肩頸,氣氛一下子曖昧起來,讓他心裏總也忍不住往其他的地方想。
“事急從權,這隻是幫冷月去彈片而已,什麼都沒有。”紫界不斷的在心裏提醒自己,但眼睛還是不由自主的被那美妙的風景吸引。
剪刀下移,一寸寸剪開冷月的衣服,寬鬆的迷彩服向兩邊滑落,裏麵就是一件薄薄的內衣,性感的蕾絲花邊,半透明的針孔設計,紫界有些口幹舌燥了,“******,抗住,一定要抗住。”
“嗯。”好死不死的,這個時候冷月突然發出來一聲淺淺的**,那韻味,那氛圍,紫界冷汗都下來了,“誘惑太大了。”
頓了幾秒鍾,平複了一下心情,紫界手中的剪刀一點點的下移,迷彩服被剖開,而後冷月整個背部都裸露在了紫界麵前,刹那間,他驚呆了,張著嘴不知道說什麼,眼睛裏酸酸的有種濕潤的感覺。
似乎發現了紫界的異樣,冷月回過頭,眼淚已經流了下來,哽咽著道:“現在知道我為什麼不願意讓醫生為我治傷了?我不想讓任何人看到這些,這是我最大的秘密。”
紫界沒有說話,巨大的震撼將他的思維衝擊的搖搖欲墜,他隻是直直的盯著冷月的背部,在內衣下邊一點的地方,哪裏竟然縱橫交錯著密密麻麻的傷疤,這些傷疤歪歪扭扭,差不多有幾十道,一條條都有兩三毫米寬,十幾厘米長,就像是一條條長長的蜈蚣,交織成一個骷髏的形狀。
“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是不是覺得很惡心,很難看。”冷月眼中的冷漠突然間深邃了起來,冷冷道:“我不需要憐憫也不需要同情。”
原本旖旎曖昧的氣氛瞬間崩塌,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但又似乎很遠,一種奇怪的感覺在兩人中間遊離。
“能說來聽聽嗎?”紫界悄悄地別過眼睛,不是因為看著那些傷疤惡心,而是不想讓冷月看到自己眼中的淚水。
“你想聽?”冷月頭也不回,雖然看不到表情但紫界猜想應該是冷漠外加淡漠吧?
紫界沒有說話,盯著那傷疤勾勒出的骷髏看了兩眼,直到牢牢記住才錯開眼睛,他知道這個圖案一定蘊含著什麼。
伸出手,紫界用沾了消毒藥水的紗布將冷月背部的傷口邊緣擦幹淨,血流的不是很多,但鋒利的彈片卻嵌進去很深,需要小心的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