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把頭發挽起吧。再上點妝……”
小籠包一番動作之後,袁芬芬終於可以如約出門了。
司機早已在樓下等候,袁芬芬小心翼翼的提起裙擺上車,任由司機載往宴會目的地。
叮,有信息進來。
陸遠澤:在家?
袁芬芬:不在。後麵點綴了一個哭喪臉。
陸遠澤:怎麼了?不開心。
袁芬芬:寶寶當然不開心了,我要去參加一個慈善晚會。
陸遠澤:哦,就當去玩。
袁芬芬:一點都不好玩。
陸遠澤:那就當去工作,笑一個。
袁芬芬哪裏笑得出,但為了不讓他擔心,還是發了一個笑臉。
陸遠澤:這就對了,玩得開心點。
袁芬芬:你一點都不擔心嗎?宴會上會有很多帥哥哦!
陸遠澤:除了我你眼裏還裝得下其他人?
袁芬芬:臉皮真厚。
陸遠澤:這是自信。
袁芬芬:哪裏來的呀?
陸遠澤:從你的眼睛裏。
袁芬芬的臉莫名其妙的紅了,她是被撩到了嗎?
……
當袁芬芬挽著父親的手走進宴會大廳的時候,袁芬芬明顯感覺到在場所有人的眼光全部聚集到她的身上,有驚豔,有探究,也有色眯眯的打量……
而袁芬芬直接選擇無視之餘身上散發出來的冷豔氣息更是為她增添幾分神秘。
很快,袁老爹帶著她繞場一周介紹完畢之後,在她這個總,那個叔喊了一遍,在假笑得麵部即將抽筋的時候,老爹就把她丟一旁,說好聽點是讓她多一點年輕人的空間,其實任由她自生自滅,任由那些男人別有用心的接近。
在喝完第五杯香檳以及第二十三次拒絕慕名而來的男人後,袁芬芬徹底不耐煩了。
她低頭看了看隨身小包包裏的手機,嗯,不知不覺來這裏已經半個多小時,超額完成任務,走人。至於老爹,她才她管呢。
“好冷啊。”室外的寒風吹散了她的酒氣,袁芬芬清醒一些了,她回頭看看那個有大理石堆砌的高門,美酒,華服,虛與蛇委,那樣的世界真不適合她。
袁芬芬伸手攔了一輛的士,錦繡家園,那裏才是她的安心所在。
“叮咚”
門開了。
“你不是……”
“我回來了。”袁芬芬走進陸遠澤的家,果然還是這裏舒服。
“你在幹什麼?”袁芬芬走到他喜歡呆的落地窗前,屋裏暖暖的空調讓她感覺有些熱了,她隨手脫掉大衣。然後轉頭看著他。
陸遠澤在看見她的那瞬間,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隻見銀白色月光透過落地窗照射在她的身上,淡淡的一抹銀色煞是吸引人。 如瓷娃娃般精致白皙的臉上嵌著一雙大大的眼睛,黑色的眼眸如一口深不見底的枯井,深邃至極,還帶著點魅惑。 濃而黑的睫毛如冬天鳥兒白色的羽翼般,一上一下,在白皙的臉上投下一片陰霾,高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真是上帝完美的傑作。 身後那頭及肩的長發被被細致的完成簪,被挑起的幾縷隨意的散在臉頰兩側,看起來高貴優雅而不失飄逸。 一條黑色的沒有多餘裝飾的晚禮服穿在她身上恰到好處,讓她看起來優雅而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