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有什麼事嗎?”外麵的陳忠陳義聽到了嘯聲忍不住問道。陳誌寧想了想,起身來打開房門:“跟少爺我出去一趟。”
“是。”
……
****縣城並不大,整個城內也隻有兩家靈藥鋪,陳誌寧很快掃蕩了一番。
那些真正的高階靈藥都是要用靈玉交易的,不過那種高階靈藥****縣城內也很少能夠遇見。
他花了數百兩銀子,就將自己能看得上眼的靈藥一掃而空。不過心中卻並沒有多少喜悅,因為這些靈藥,比其他之前丟進指環空間中的那些實在是差的太遠了。
“唉,畢竟還是個地方啊。”他忍不住哀歎一聲。實際上那些典籍和靈藥,絕大部分都是他母親在郡城收集的,縣城這地方,能夠接觸到的寶物還是太少。
這些靈藥隻能算是聊勝於無罷了。
從第二家靈藥鋪出來,沒走多遠路邊忽然有個叫花子靠上來。陳義隨手丟出幾塊銅錢——這是慣例,陳誌寧這一類荒唐紈絝也是“講究”的,仗勢欺人隻是針對和自己“同級別”的對手,對於叫花子這種的大都會隨手打賞一點錢。
不過那個叫花子卻又將銅板送了回來:“我不是要飯的,我有一株珍貴的靈藥,看你能不能買得起。”
陳誌寧吃他一激,嘿嘿笑了起來:“有意思,你這子心思倒是挺多,該不會是仙人跳吧?”
兩個狗腿子頓時怒目而視,氣勢很嚇人。叫花子卻不害怕:“東西就在我身上,你要是感興趣,我給你一看便知。”
陳誌寧擺擺手:“也罷,拿出來看看吧。”
叫花子心翼翼的取出一個破布包,打開來裏麵是一株看上去很普通的野花。
“好你個賊胚!以為你家爺爺是傻子不成,竟然用這種野菜來坑蒙拐騙?”陳義大怒,擼起袖子來就要教訓這個叫花子。
對方卻是一臉冷笑看著他:“果然是一群有眼無珠之輩,也罷,這生意不與你們做了。”
陳誌寧第一反應也是這子在坑人,但是看他這麼篤定,而他又的確需要高階靈藥,伸手攔住陳義,沉聲問道:“你既然這是一株靈藥,那到底是什麼靈藥?”
叫花子坦言:“我也不知道。我家在城外一百多裏的巨岩村,平常我就是以采藥為生,這株靈藥我雖然不知道名稱和功效,但必定十分不凡。”
他的十分篤定,陳誌寧也不打斷他。
“因為這株靈藥是我無意之中闖入了一處極為隱蔽的山穀,在山穀之中目睹了兩隻凶獸為了爭奪它互相搏殺同歸於盡!
如果不是因為運氣好,這株靈藥肯定不會落到我手中。可是那靈藥鋪的夥計欺負我年幼,這麼珍貴的一株靈藥,竟然隻給我一百個銅錢,欺人太甚!我所以才守在門口,看有沒有識貨的人。”
陳誌寧打量了一下叫花子,這才現他雖然穿的破破爛爛,但是身上並不肮髒:“能給我看看嗎?”
叫花子有些不信任的看著他,陳義惱道:“我家少爺還能貪了你這破草不成?”
叫花子猶猶豫豫的把靈藥交給了陳誌寧,他拿在手中,輕輕摩挲了一下芥子須彌指環,打開了一絲極為細微的通道,隱藏在靈藥下麵根本不會被人現。
這是陳誌寧想出來的主意:自己不會鑒定靈藥,而如果這叫花沒有撒謊,兩頭凶獸爭奪的必定是極為珍貴的靈藥。於是他想讓桃樹幫忙看看。
不料剛剛打開一絲縫隙,指環空間內的桃樹就瘋狂地搖動起枝條,一副恨不得衝出來架勢。陳誌寧趕緊關閉了那一絲縫隙,心中一陣冷汗:你好歹矜持一點啊!
不過他心中還是很高興,因為可以確認叫花沒有謊,的確是一株珍貴的靈藥。不過表麵上,他仍舊不動聲色問道:“你的都是真的?能不能帶我的人去看看,到底有沒有凶獸。”
叫花笑了:“靈藥是靈藥的錢,凶獸是凶獸的錢。”
他伸著手,陳誌寧苦笑。
要是對方也是一個紈絝,或者是縣城內的大戶人家的子弟,陳誌寧不得就要指揮手下暗中下手,把自己看上的東西都搶過來。
但是對這麼一個“弱者”下手,不講究啊。真這麼做了,以後他在縣城紈絝圈子裏,可就沒臉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