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覃聞言竟臉一紅,道:“若是和你不像我還不救了呢!”
什麼?薑柔辛一愣,她能不能理解成他是在想她告白?
見她好似不信夏覃接著道:“不要懷疑我的感情,五年前我便已認定了你。”
五年前?那時她才幾歲?十歲?薑柔辛震驚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五年前你見過我嗎?”
“怎能沒見過,在大殿外的梨花樹下,不知道是誰說要做我的妻子呢?”夏覃想起當年的事不覺和薑柔辛開起了玩笑?
五年前大殿外的梨花樹下?薑柔辛想了想,不太清楚,隻記得父皇和皇祖母開玩笑說她聽話便把她嫁給誰誰誰,到底是誰她記不起來了,好像當時為了此事她還鬱悶了好長時間呢,難道那人便是他,薑柔辛看向夏覃。
見他眼底的玩笑薑柔辛臉色一哂,道:“那不是我說的,是父皇和皇祖母開我玩笑的話!”
聞言夏覃難得的賴起了帳,“管是不是你要說的,反正你現在已經嫁給了我。”
薑柔辛聞言竟不知道說什麼,他怎麼變的越來越多麵了?
兩人說話說的認真,根本沒有看見大路上駛來的馬車。
“公主小心!”小琳驚呼一聲,可是離得太遠根本來不及推開薑柔辛。
夏覃聽到小琳的呼喊偏頭看去,果然背後駛來一亮馬車,速度還不小,手下趕忙伸手一撈,把薑柔辛抱離了原地。
“啊!”薑柔辛驚呼,手裏的東西飛了出去。
把薑柔辛放好,夏覃趕忙問道:“有沒有傷到,哪裏不舒服?”
薑柔辛搖頭,臉上卻滿是委屈,看向原來站的地方,夏覃順著他的眼睛看去,之間她原來站的一方赫然躺著一包驢打滾。
驢打滾都掉了出來,被車軲轆碾壓的早已不成了樣子,夏覃相像就後怕,若是他在慢一步,那這驢打滾的下場是不是就是她的下場了?
想著夏覃怒目看向馬車,但是馬車已經駛走了,夏覃隻好歎了一口氣,回頭看向薑柔辛,但是她還在看著地上的驢打滾,臉上甚是委屈。
夏覃馬上理解她的意思,臉上無奈,把她抱在懷裏,道:“再去買便是了,以後沒有我陪著不準自己出來了。”這麼大意,他怎麼放心。
薑柔辛原本隻覺得好好的一包驢打滾還沒有吃上幾塊便被壓成這樣子有點可惜,但是聽到夏覃說要再買個她她便連連點頭,也沒有聽清夏覃的後半句話。
夏覃給薑柔辛又買了一包驢打滾,兩人便相攜回了府。
晚上兩人躺在床上,薑柔辛不覺得怎樣,夏覃突然轉過身,“娘子,你覺不覺的我們還有一件事沒有做呢?”
薑柔辛困得迷迷糊糊,聽見了夏覃稱呼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什麼事?”她真是不知道他們有什麼事沒有做。
沒有等來夏覃的回答,隻覺得身上一重,剛想說話嘴便被堵上了,隻能嗚嗚的發出聲音。
“娘子不覺得欠我一個洞房花燭夜嗎?”
“等等……等等……”
都這個時候了夏覃那還來的讓他等等?香幃賬內,滿堂春色。
這場感情裏,薑柔辛一步步沉淪在夏覃的溫柔裏,而夏覃,一開始便愛的熱烈,這場感情,這便是最好的結局。
話說一日,懷了身孕的薑柔辛偷偷跑出了侯府去定王府找陸五。
回來時夏覃坐在房間裏滿臉陰沉,薑柔辛知道他是在怪她偷跑出去一事,所以嘴一噘,便要哭出來。
夏覃一見,以為她在外麵受了委屈,忙站起來走到她身邊,臉上早已沒了陰沉,把她抱在懷裏,溫柔道:“怎麼了?”
薑柔辛見目的達到,現在也不好馬上說沒事,隻好嘴一撇,哭喊道:“今天我去了定王府,見小五還是提到黎哥哥就一副傷心的樣子,我覺得兩個人在一起太不容易了,我們以後好好的好不好?不要對我發脾氣好不好?”
薑柔辛本來是哭喊這的,可是說著說著自己都覺得說的太對了,不免沉默了起來。
夏覃聞言也陷入了沉思,兩個人在一起不容易,在一起一刻便是一刻的幸福,想著把薑柔辛抱的更緊了,根本忘了本來等在這裏的目的。
等到夏覃在想起來時已經沒了怒氣,隻得心平氣和的對薑柔辛口提麵命,可是也是白白廢了口舌,每次都是這樣,看得別人都想抓住薑柔辛打上一頓,可是晉襄侯卻樂在其中,不厭其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