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寶:上河圖(六)(1 / 1)

宋徽宗莫名其妙的被老板硬塞了一幅畫卷,一支龍紋筆,和一個無色的墨塊。

這次的指令是將這些東西交給張擇端,老板還交代,他隻要看見東西交予張擇端就可以了,他就不會再來找自己,當然,特殊情況除外。

果真,自從自己把這三樣神物交予張擇端之後,老板就再也沒出現過。

張擇端試過很多次了,但還是無法使用這三件神物,尤其是重明紙,貌似普通的墨不能在其上描色。

此時,夜已深沉。

微風在張擇端的鼻梁上拂過,老板在黑暗處悄無聲息地出現了,但這次,老板什麼也沒說,隻留下了一封信:人字兩筆道盡無限人,一撇訴說人之初生,一捺寸斷人之終短,人生不過撇捺之間,何必多求?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不來,生活,生下來活下去,大家這麼做隻是為了活的更好,你?我不曾對你失望過,你是我近千年來認識的最有趣的認了,至少比那些笨蛋有趣,和你一起度過了十年,這十年,每日每夜我都在期待明日的到來,但是我每日都不敢多求,我還記得你問我的問題,我也答應過你,待到你出師之日便是我告訴你真相之時,如今我可以告訴你了。

我是三國時期的諸葛孔明,我活了近一千年了,為了完成一個約定,我準備了很久,也許會更久,你明白的,其實從一開始,你就隻是我的一顆棋子,是我完成約定的一顆棋子,但到了後來,慢慢的,我和你慢慢生成了一種自然的情感,你傷心,烏雲都在顫抖,你開心,陽光便顯得明媚,也許這就是凡人所謂的親情吧。

總之,我離開了,為師答應過你,在你出師之時還會給你一件寶物,龍紋白澤,七彩餛飩,噬墨重明,這三件都是舉世無雙的至寶,加上那件天蠶披絲,你已有四件之寶,現在給你第五件,文房四寶,紙墨筆硯,現在給你最後一件至寶——華表犼硯。

有這四件之寶,不論你是否懷有原來清明的心,都可以畫出重名紙上的圖案。

切記,此畫,慎存,勿念。

……

張擇端的眼角感到微微的熱流。

“這次是我錯了,利益和權力是如此恐怖的東西。”

張擇端沒有理會桌上的華表犼硯,而是奪門而出,皇宮管製森嚴,但他有皇帝禦賜的判官金筆,可以隨意出入宮殿,他出宮殿後,直接跑到了原來那條街,眼前的景物讓他震驚了,三途竟然連著店麵一齊消失了,連著原來那塊空地,一齊消失了。

老板也消失了,自那天後,張擇端就再也沒見過老板,他身上有老板給他的五件至寶,天蠶披絲,龍紋白澤,七彩餛飩,噬墨重明,華表犼硯,而他未曾贈與老板什麼,也許那所謂的《清明上河圖》就是老板要的東西吧,張擇端失望的走到那塊空地,上麵還有三途獨有的紫檀香的味道。

多讓人懷念啊,可惜一切都沒了,人生就在撇捺之間,一撇一捺,為何撇長捺短?答案不重要了。

張擇端回到宮殿中,他終於再次看見了重明紙上的圖案,這次是完完全全的百姓安泰,政治清明,曾經的橋舟之分,就像人之撇捺,都不重要了,張擇端沒有多想,拿起白澤筆便畫了起來。

一畫便是五年,廢寢忘食。

最終,宋徽宗莫名被俘致死,宋朝就這樣打下了滅亡的基礎,而那幅畫,經曆千年未毀,未損,一次偶然的機會,又到了我的手裏。

……

殷悅好奇的問道:“老板,到最後,你都沒有去看過張擇端嗎?”

老板品了口茶,淡然道:“沒有,直到最後都沒有,不見能如何,見了又能如何?”

“你這沒良心的。”殷悅陰霾了一句。

“良心?嗬嗬。”老板指了指畫卷上的一角,道:“權利二字不是那麼簡單的,良心在權利麵前,什麼都不是。”

“那他就沒有對你表示什麼嗎?”

“慢慢找吧,你會在上麵找到一個人,一個服飾與當朝完全不符的人,那便是對我的思念了。”

“老板啊,你店裏都是些什麼東西啊!故事一個比一個扯淡!”殷悅梳理梳理頭發:“哎呀,又有分叉。”

老板笑笑:“三途內的物品都不是凡物,他們來自於天,始出於地,三他們都有未了的心願,故才有我這家三途之屋,幫助他們完成心願,他們都有著自己獨特的故事,古董,‘骨董’,《骨董十三說》曰:‘雜古器物之不類者為類,名骨董。’而在我三途之中,骨董之物,皆為神物,故此——天物落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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