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輝耀本身似乎就很討厭參與這樣的政治問題當中:“我們剛剛回到生存基地,都需要一段時間的修養,‘證人’的事情還沒有思考過。”他用這種方式委婉的回絕了這個問題。
“您對您即將晉身的少將職位,有什麼想法和看法嗎?”其他記者也問道。
一提起這個,張輝耀就正色了幾分,他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作為中國軍人!我一定會全身心的投入重建中國的事業中!為中華之崛起而奮鬥!”
......
他們隻將采訪現場切了數分鍾的時間,就將畫麵切到了其他地方,不過還是與鄭州有關的,總之又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總結鄭州事件的大會,我毫不猶豫的關掉了電視機。
“呼~”我長呼出一口氣,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腦子裏閃過銀的笑臉。(不知道銀怎麼樣了....她真的去當老師了?...有白毛和張輝耀照顧應該沒問題吧...)
(不知道銀和白毛是不是還會打架,張輝耀的身體應該沒問題了...雙馬尾?副駕駛?不知道他們是個什麼情況...)
(唉?...)我驚鄂,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我對我繁雜的思緒有點疑惑。(我什麼時候喜歡想這些多餘的東西了....)
我拿著記錄了新ATP的數據本,走向地下實驗室。(是時候開始幹正事了!)雖然目前人類社會裏沒有傳出‘逮捕韓玉雁’的風聲,但不代表他們未來就不會。在張輝耀帶領的幸存者隊伍中,有不少人曾經是鄭州中央管理局的工作人員,作為發布了通緝令的中央管理局,他們也許已經有人發現了我的身份。並且,從張輝耀那天晚上在列車頂上告訴我的事實來看,也許中國這個國家真的打算捏造一個故事,把過錯弄到我頭上來,然後滅掉我,平息這場冷戰。
這樣的確對美國和中國來說,都是一個不錯選擇,捏造的故事是否存在真實性也得看編故事的人了,捏造出一個韓玉雁也許不能承擔這場事件的所有責任,但是對他們而言,緩和目前的狀況是首要的問題。
從我的角度來說,無論人類如何做,捏造也好,用事實說話也好,所有的選項裏都存在攻擊我的可能,他們會怎麼處置這場事件我不在意,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我必須為這場在未來可能打起來的架做好充分的準備。
(盡量別和人類這種生物發生衝突,處理起來太麻煩....)我揉了揉太陽穴。(假設他們真的派遣了部隊殺過來,我應該怎麼辦?依靠人形兵器殺光他們,讓他們有來無回?....也許是個不錯的決定,殺光,然後轉移陣地....我身處於生存基地外,人類不敢在感染區做時間太久的調查,我隱藏好自己行動的痕跡就行了)
我走到實驗室的入口邊,腳頓了一頓。我皺了皺眉,抬起手摸了摸心。就在剛才,在我產生‘殺光’的念頭的時候,這裏猛的跳動了一下,我感覺內心深處有什麼阻止我產生這個念頭。
(韓玉雁?是你嗎?....是了,每次我想殺人的時候,你都會試圖阻止我....當初在地下研究所遭遇嚴封華老頭的時候就是這樣...)
我隱隱的開始擔心,韓玉雁的思維也許會在某些關鍵時刻和我發生衝突,甚至會因此讓我死掉。
(一開始還不在意這些細節的...)雖然那次在地下研究所與嚴封華的戰鬥中出現的問題是因為低溫的原因,讓我的意識渙散,意誌很衰弱的時候...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現在在我意識清醒的時候已經開始產生一些症狀了(...雖然很輕微...但是感覺的到,這種症狀在加強...雖然不嚴重,但是不排除這種症狀會繼續加強...)
‘壓製韓玉雁的意識?’這個念頭突兀的出現在我的腦海裏,我立刻甩了甩頭。(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這麼做...)
我暫時不去想這個問題,但是手不自覺地在本子上寫下‘若韓玉雁的意識對我造成極大影響,如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