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同類越來越多,它們全都是被這裏的聲音吸引來的,停不下來的炮火聲加上發動機的聲音讓同類們大批量的聚集。
強襲型在樓房頂上快速移動著,連續幾發炮彈在他身後爆炸。小唧蹲在下水道裏,快速計算出坦克的彈頭填裝速度,炮塔的轉動速度明顯不及強襲型的移動速度。強襲型背上的爪子將自己的身體彈出去,像一枚離玄之箭直刺向坦克,猛烈的撞擊在坦克表麵,發出及其沉悶的碰撞聲,背上的爪子擊穿坦克的鈦合金裝甲,最堅硬的正麵裝甲被撞擊的部分竟然下凹了相當一大部分,整個數噸重的坦克在撞擊中竟然差點被掀翻。
炮塔猛地轉動,炮管甩向趴在坦克正前方裝甲的強襲型,將強襲型的臉頰砸了個正著,臉龐的肉被炮管擠得占滿了。然而強襲型的身體依然紋絲不動,炮管轉動的力量的確很大,並且擊中了強襲型最薄弱的肉體,但是這所謂的‘薄弱’是在與背上的外骨骼相比較的情況下得出的結論。和普通人類的肉體相比,強襲型的軀體強度已經遠遠超出了這個範圍,雖然不能用‘鋼筋鐵骨’來形容,但其韌性不是一個簡單的碰撞就可以造成顯著的傷害的。【子彈的碰撞除外】
背上的爪子猛地刺向凹陷下去的裝甲外殼,六隻爪尖連續撞擊坦克裝甲,極快頻率的連續攻擊讓鈦合金裝甲承受不住抓尖的極強穿透力,被硬生生的撕開了一道裂縫,坐在坦克內部的人類驚懼的臉出現在強襲型的眼前。
我抱著狙擊槍從大樓間的岔道中跑出來,從軍用背心上扯下一枚手雷,扔向趴在坦克上的強襲型。背上的爪子在手雷扔到身後的瞬間抓住手雷,另一隻爪子扯下拉環,然而在扯下的瞬間,轟隆一聲巨響,強襲型右手街道邊的大樓整個直接倒塌,一輛重型坦克強行撞穿了橫在麵前的建築物,強行切到了我們所處的街道當中。
坦克的速度依然沒減,極長的炮管對著強襲型直戳過來,幾乎零距離的對著強襲型的臉,開炮的瞬間,強襲型的一隻爪子猛然打在炮管的下方,炮彈的彈道被強行改變,炮管上抬,轟!炮彈出鏜,強襲型的聽覺在這一瞬間被炮彈出鏜的轟鳴聲占滿,在這短短的幾秒內幾乎失去了聽覺,整個腦袋都在轟鳴聲中嗡嗡作響。
炮彈擊中我頭頂上方的建築,爆炸瞬間將半截建築削去,水泥石塊到處飛濺,我立刻回避,向後連續退了幾步,躲開石塊砸下的範圍。
強襲型順手將爪中的手雷扔進了重型坦克的炮管裏,從坦克上一躍而起,跳向樓頂,雙腳落在瓦片上。轟!地一聲巨響,在重型坦克內部爆炸的手雷瞬間引爆了坦克上運載的所有炮彈,極大的爆炸威力立刻將旁邊的坦克一起吞沒,飛濺出的彈片混合著坦克的金屬殘片在爆炸給予的恐怖推動力下化為了極其危險的武器,位於周邊的街道玻璃在這一瞬間全部被爆炸產生的衝擊波震碎,臨近的建築牆麵立刻被打得千瘡百孔。
我抱著狙擊槍在建築物之間的岔道中奔跑著,突然,轟地一聲巨響,前方右方的建築坍塌,一輛坦克硬撞進建築物內,將整個建築撞穿,橫在這個小小的岔道前方,炮塔轉動,在轉動中強行掃穿水泥牆,駕駛員想將炮口對準我。
我立刻將狙擊槍背在身後,向前衝過去,向前一個滑鏟避開了火炮攻擊的同時滑到了戰車履帶的旁邊、炮管的下方,一隻手抓住炮管,將身體拽到坦克上的同時,另一隻手從背心上扯下一枚手雷,扔到坦克的履帶中。
翻身爬上坦克車頂,跨向坦克的炮塔,準備直接躍過去。突然,炮塔上方的蓋子打開,從裏麵探出個人腦袋,一個人手裏拿著手槍將半個身子探出來,我的雙腿剛剛落在炮塔上方,一個人腦袋突兀的出現在我的麵前,毫不猶豫的一腳踩向金屬蓋,將它壓回去,金屬蓋撞在人類的腦袋上,強行將他壓回坦克內。然而這個人類似乎很不願意被壓回去,他用盡全力抵抗著來自我腳掌的壓力,然而力量相差太過懸殊,瞬間被壓回了車內,拿著手槍的手卡在了蓋子縫中,我低頭看了一眼拿著手槍的手,他在盡力往回縮,企圖用手槍卡在蓋子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