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裝型在撞上呼嘯而來的炮彈的瞬間,身體猛地在空中扭轉一個角度,將身體避開了炮彈的正麵撞擊,嘭!地一聲,炮彈的斜麵碰撞在重裝型胸口裝甲的斜麵結構上,生物裝甲瞬間在碰撞中裂開,即使是簡單的擦了一下,通過物理爆炸產生的極大推動力也不是那麼容易完全抵消的。撞擊的瞬間使得炮彈的彈道發生偏轉,而重裝型本身直接被反彈力從半空中砸在地麵上,整個地麵瞬間崩裂,重裝型的整個軀體都陷入了瀝青路麵裏。
彈道偏轉的炮彈從我身邊不到3米的位置擦過,炮彈與空氣摩擦在尾部帶出一條炙熱氣流帶,運動產生的巨大炙熱的氣浪直接壓過來,頭發被吹起。轟!炮彈擊中背後的建築物,巨大的爆炸威力瞬間將建築物一樓部分全部削掉,爆炸產生的氣浪產生的颶風帶著碎石沙礫壓在我的背上瞬間爆炸產生的劇烈爆鳴聲讓我的耳朵被耳鳴聲占滿。
背後傳來樓房倒塌的劇烈轟鳴聲,第一層被爆炸削掉的建築在失去支撐後緊接著立刻倒塌下來,灰塵飛揚。
背後的劇烈爆炸我沒有在意,因為我站在爆炸波及範圍之外,一點點濺過來的碎石對我沒什麼影響。讓我值得在意的是,重裝型在空中扭轉身體利用裝甲的斜麵結構偏離了炮彈的彈道。但也在意料之內,雖然它的行為會被自己的情緒所影響,但畢竟擁有我的全部知識和記憶,也明白如何利用重裝型的能力,以及運用我的戰鬥方式和一部分戰鬥思維。
(它的戰鬥思維會被自己的情緒所影響,先前已經驗證了它的這一弱點,所以,隻需要在它戰鬥的時候用一些話就足以對它的思維產生很大的幹擾了)
整個身體卡在崩裂的地麵裏的重裝型終於動了,炮彈雖然沒有對它造成直擊,但還是讓它很難從這麼巨大的撞擊中緩過來。它用雙手將自己的身體從崩壞的地麵上撐起,一些碎石隨著它站立起來的動作而落在地上,從中甚至看的到少量黑色的裝甲碎片的墜落。炮彈的撞擊在它的胸口留下了一個不小的裂縫,但是在重裝型站起的一係列動作的過程中,裂縫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修複。
(神經細胞團的運作效果似乎很不錯,雖然韌性不夠,但是隻要能快速恢複,麵對換彈速度慢的坦克就已經足夠了)被風吹亂的留海從耳邊滑下來,擋在眼前,我習慣性的伸出左手將它撫回耳邊。
(呃..)我突然意識到了一些什麼,低頭看著自己的左手。(韓玉雁的習慣.....似乎融合的更嚴重了...)
負麵情緒存在與我身體裏的那段時間裏,我因為受到人類情緒的影響,理智的思維很多時候會被人類的情緒和片麵的思維所影響,這導致我產生許多的思維盲區,也就是很多東西都不能完全考慮到。然而現在負麵情緒被完全清除的我,在完全恢複理智之後,立刻發現了自身的許多問題,其中就是----我越來越自然的適應韓玉雁的‘習慣’,從最開始的感覺不適應,漸漸變成了習慣成自然。
(意識混雜的現象依然存在....原來如此,意識混雜現象和負麵情緒的關係並不大,雖然負麵情緒對人格的影響和破壞很大,但‘情緒’也隻是屬於混雜對象中的一個而已...)
我放下左手,目前想解決這個問題有點困難,我設想研發‘思維防壁’對自己的ghost進行隔離和保護,雖然ghost類型的知識我雖然了解的不少,但是大多都隻是停留在理論階段,根本沒辦法實踐,人類在這方麵了解的太少,我沒有現成的科技來源,這也就代表著,我要獨自開發和探索這方麵的領域,而獨自實驗的前提是,需要大量的原材料進行實驗【原材料指:大腦】,這會在無形之中加大實驗的難度,畢竟,在人類全部退縮生存基地的現在,要找到大量原材料進行實驗是很難的,同類那種處於殘破狀態的大腦也難以利用,要對自己的大腦進行實驗也必須建立在把握足夠的基礎上,然而在這方麵完全是處於茫然階段的我,想要擁有足夠的把握幾乎是不可能的。
重裝型向旁邊啐了一口血,看樣子炮彈的撞擊並沒有對它產生多大的傷害。其他的地方紛紛傳來坦克發動機的聲音,看樣子,這輛攻擊我的坦克駕駛員向其他裝甲部隊報告了我們的位置。
重裝型轉身看了一眼背後距離自己較遠的坦克,並沒有理會已經對準它的炮管。轟!炮彈出膛的聲音響起,炮彈摩擦空氣產生劇烈的呼嘯聲向重裝型射來,它站在原地,構建出巨大刀刃的左手刀尖依然拖在地麵上,在這一瞬間,大量血紅色的液態裝甲以一個極快的速度湧入右手,在右手小臂上構建出黑紅色的尖型盾牌。盾牌的構建建立在重裝型身體裏已經設定好構建程序的神經細胞上,盾牌的結構從中間呈尖銳狀凸起,向盾牌兩邊構建出斜麵結構。盾牌結構在我的意料之內,畢竟是我自己研發的液態裝甲控製程序,功效和特性沒有人比我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