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知道其中風險。隻是……楊叔向來能言善辯,給你個機會,你來服這些人放我們出去。”
楊茂升瞪大眼睛,不自覺地大聲道:“要我服這群酒鬼,還不如讓我放個屁臭死他們算了。”
衛豐忍著笑看著他道:“您也知道不清這事兒。就算給我們機會話,這些人也不會相信,就算相信,也不會放我們出去的。”
楊茂升若有所思,點了點頭,眼中閃過堅定的目光,看著衛豐誠懇道:“少將軍,您怎麼辦。”
衛豐看向他,眼底閃過一絲猥褻的光芒。楊茂升驚恐地捂胸,遭到了衛豐的一記白眼,回憶道:“我那皇帝弟弟過,自古越獄,用的都是急病疼痛的一招。”
楊茂升點了點頭,遲疑道:“讓我裝病?就這麼簡單?會不會太容易了?”
“不。”衛豐得意地看了他一眼,神神秘秘道,“弟弟也過,自古有第一方案,自然需要有第二方案。”
任憑楊茂升如何求他,衛豐卻再也不肯第二種方法,隻道是以防不備之需而已,如果能夠一招生效,自然用不上第二招。
眼見著日頭漸高,喝醉了一晚上的兩名獄卒又昏睡了好一會兒,其中的一人才哼哼唧唧地起了身,罵罵咧咧地踹了身邊的人一腳,打著嗬欠站了起來。
那名獄卒先是嫌惡地拍了拍自己身上粘膩的酒氣,半睜半閉著眼,迷迷糊糊地摸出牢門,過了半晌,又摸著眼角的眼屎走了進來,看那舒爽的模樣,大概是去泄了囤積了一晚上的酒水,打著嗬欠,又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舒展雙臂趴著,想必又要睡個昏暗地。
衛豐衝著楊茂升打了一個眼色,示意開始。角落裏的楊茂升早已深吸一口氣使勁憋著,此時早已雙頰通紅,噗嗤呼出一口氣,哎呀大叫一聲,倒在地上開始到處翻滾起來,邊翻滾著,邊痛呼著,就像是急病突一樣。
衛豐先是暗笑了一聲,沒想到楊叔裝起病來有模有樣的,隻是事不宜遲,他趁著楊茂升痛呼的時候,抓著牢獄欄杆,用力敲打著,呼喊著救命。
顯然,被打擾了清淨的獄卒十分不滿,嘀咕了一聲之後翻了個臉,拿後腦勺對著衛豐的方向,迷迷糊糊地又睡了過去。
躺在地上的楊茂升捂著肚子往外看了一眼,聲地對著一臉鬱悶的衛豐道:“好像……行不通啊。”
“行不通也要行的通。”衛豐咬牙,認真交代道,“楊叔,叫得再慘烈一點,還有你的臉色也不對,回過紅潤來了,再憋得紅火一點。”
楊茂升扯著自己的臉皮子,看著衛豐無奈道:“紅火你個球,叔兒我身強體壯,是病了,哪會有人信?叫得慘不慘是一回事,再了,人家醒不醒得來還不一定呢。”
衛豐焦急地瞥了一眼甬道外灑進的刺眼陽光,心中不祥的情緒越翻湧,眼見另一個獄卒迷迷糊糊地站起身來上茅房,心下之念一定,狠手便往楊茂升的咯吱窩狠勁掐去。
隻聽一聲好似菊裂的悲嚎,正流著口水夢著青樓美娘子的獄卒火燒似的跳起,將那簡陋的木桌都帶得飛跳了幾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