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鵬海氣得臉色鐵青,上前朝著安倩華的胸口猛地踢了一腳,氣憤地說道:“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竟然殘害自己的姐姐,我踢死你!”
一旁的許氏看到安鵬海地舉動,嚇得臉色一變,立刻對著一旁的傭人說道:“還不趕快拉開二老爺!”
仆人聽到許氏的話語,上前了幾步,卻看到安鵬海凶狠的樣子,嚇得不敢上前拉開安鵬海。
於氏看著安鵬海的舉動,也嚇住了,看著地上被踢得有些吐血的安倩華,身子縮成一團,哭聲漸漸弱了下來,心有些不忍起來,說到底,這個女兒還是她從小養到大的,說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要不是今天自家的女兒被推下湖,她也不會狠心地打安倩華一巴掌。
文氏看著兒子凶殘的樣子,顫抖的手指指著安鵬海,“還不趕快拉開二老爺,快!”
聽到文氏的命令,最靠近安鵬海的於氏和柳鶯一人拉住一邊,將他拉離,文氏眉頭緊蹙地看著地上顫抖著身子、嘴裏發出呻吟聲的安倩華,勸說地說道:“老爺,被打了,再打就真出人命了!”
如今的曾姨娘,柳鶯也安撫地拍拍安鵬海的胸口,說道:“老爺,別生氣,五小姐畢竟也是您疼寵長大的,賤妾知道,愛之深、責之切,今天五小姐犯了大錯,但也罪不至死,安家有家規,就按照家規去懲罰就可以了。”
安鵬海聽到曾姨娘的勸告,看了看地上的安倩華,點點頭,“將她帶到房間裏麵,看好!”
聽到安鵬海的命令,兩個嬤嬤立刻抓起安倩華,一旁的安茹玥看到安倩華嘴角流出的血絲,二叔這一踢,還踢得真嚴重,看來都有內傷的可能了。
安茹玥轉頭看了看地上一臉害怕的冬青和巧玲,指著她們兩個,對著於氏說道:“二嫂,這兩個丫鬟怎麼處理?”
於氏聽到安茹玥的話語,低頭看了看冬青,說道:“冬青,你起來去照顧二小姐去,巧玲,知情不報,重責三十大板,讓你記住教訓!”
冬青聽到於氏的話語,“是”了一聲,站了起來,整理自己的衣裳,轉身往安茹婷的房間走去,而巧玲,聽到於氏的懲罰,心裏鬆了一口氣,沒有被發賣出去,這算不幸中的萬幸。
事情解決,至於安倩華的懲罰再也不關她們二房的事,許氏帶著安茹玥離開了芳婷院。離開之後,安茹玥想起從她來之後,就一直對她們母女倆沒還臉色的,而且也一直都沒有對她們說一句話的祖母,就連剛才她們母女離去的時候,連看都不看一眼的樣。想到這個,安茹玥忍不住輕笑起來。
一旁的許氏聽到女兒的笑聲,不解地看著她,說道:“玥兒,你笑什麼?”
安茹玥抬起頭,看著許氏,“娘親,我原本不知道,這祖母還是一個小心眼的人啊,文姨娘的事,她竟然斤斤計較得連剛才都不和我們啃一聲的,看來以後我去請安的時候,得小心點了。”
許氏聽到安茹玥的話語,哭笑不得地看著她,“你這丫頭,怎麼這樣說你祖母,被旁人聽到了,還認為你不孝呢!”
安茹玥聽到許氏的笑罵聲,撇撇嘴,嘀咕地說道:“反正這裏沒有外人!”
許氏看著女兒這個樣,無奈地笑了,不過,說真的,這母親卻是如女兒說的,還真是一個小心眼的人啊!
“小姐!”晚上,就在安茹玥準備就寢的時候,夏竹帶著一身寒氣走了起來,被凍得通紅的小臉顯示了她在外麵呆了一段時間。
看到她這個樣子,安茹玥不解地問道:“怎麼了?你這是去哪裏回來呢?”
夏竹搓了搓手,說道:“奴婢聽說奴婢的娘親病了,就想去看看她,在半路卻碰見了冬青,她將一張紙塞給了奴婢,隨後就離開了,奴婢擔心她紙條裏麵寫著什麼要緊的事,就趕了回來。”
安茹玥聽到夏竹的話語,立刻說道:“紙條呢?”
夏竹從袖子裏麵拿出一張揉成一團的紙條,遞給安茹玥,安茹玥將其展開,隨後看到上麵的字條,隨後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一旁的夏竹看到自家的小姐這個樣子,疑惑地說道:“小姐,冬青說了什麼了?”
安茹玥將紙條扔進火爐裏麵,瞬間紙條變成了灰燼,聽到夏竹疑惑的話語,她淡笑地說道:“二妹可能將會有一場大病了!”
“啊?”夏竹聽到安茹玥的話語,傻眼了,詫異地看著安茹玥。
看著夏竹這個傻眼,安茹玥忍不住笑了起來,也不多加解釋,對著她說道:“不是說去看你娘親?”
“哦!是是!”夏竹猛地想起她出門的目的,“那小姐,奴婢先去看娘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