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看著眼前的安茹玥,激動地跪在地上,眼淚盈眶,雖然今天在許氏的院子已經見過安茹玥,可惜她卻不敢對安茹玥投去激動的目光。當夏竹過來說安茹玥要見她的時候,她就已經迫不及待了。
安茹玥看著冬青這個樣子,輕笑地說道:“跪著做什麼?起來吧,四年沒見了,冬青都成大姑娘了,可以嫁人了!”
冬青聽到安茹玥的打趣,站了起來,臉色有些黯淡地說道:“大小姐,奴婢嫁人是不成的了!”
安茹玥上前拉了冬青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搖搖頭,說道:“哪個女子能不嫁人,等到夏蘭、夏荷和夏竹到了年齡,我這做小姐的,也會幫她們找一個好的夫婿!”
一旁的三個丫鬟聽到安茹玥的話語,嬌羞低下頭,夏竹害羞地捂住臉,說道:“小姐,就會打趣奴婢們!”
冬青羨慕地看著三個丫鬟,歎氣後說道:“奴婢哪有夏蘭、夏荷和夏竹三個人的福氣,奴婢現在在二小姐身邊,這件事,比登天還難!”
安茹玥拍拍她的手背,說道:“你不相信我嗎?總有一天,你會風風光光地從我的惜月院嫁出去的!”
冬青聽到安茹玥的話語,一臉感動地跪在地上,說道:“奴婢謝謝小姐!”
“好了,快起來吧,四年不見,都和我那麼客氣了,說說看,這四年來,在泉州發生了什麼事?”安茹玥輕笑地說道。
冬青站了起來,帕子擦拭了一下眼角,隨後說道:“這四年來,奴婢按照小姐的吩咐,在二小姐的藥裏麵下手,前兩年,二小姐耳朵還是聽不見,二老爺就重金請了江南一個赫赫有名的名醫,這個名醫徐落醫術雖不錯,但是人品不怎麼好!”
安茹玥看著冬青一臉憤恨的樣子,挑挑眉頭,疑惑地說道:“他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事?”
冬青一臉鐵青地點點頭,隨後說道:“他看上的奴婢,在給二小姐看病的時候,時不時就對奴婢動手動腳的,他......他還和二夫人說,想納了奴婢為妾。當時二夫人說,隻要他醫治好二小姐,就把奴婢賞給他!”
安茹玥聽到冬青的話語,眉頭立刻蹙了起來,這個所謂的名醫,竟然是一個登徒子,二叔和二嬸請他給二妹治病,也不怕他輕薄了二妹。
冬青低下頭,抹了抹眼角,啞聲繼續說道:“當時在泉州的時候,這個徐落老是盯著奴婢,奴婢擔心平時換了二小姐的藥,會被徐落看到,於是就少在二小姐的藥裏麵下手,沒有想到,這徐落還真有本事,能將二小姐的耳朵治好了一些,大小姐,都怪奴婢膽小,害大小姐的計劃落空了!”說完,自責地跪了起來。
安茹玥看著今晚的冬青時不時就下跪,無奈地搖搖頭,示意身邊的夏蘭扶起她,隨後安慰地說道:“這事不能怪你,謹慎些沒錯,如果你真的被抓包的話,那我不是說去你了嗎?好在如今,二妹和你也回京城了,這個徐落也不能會對你動手動腳的!”
“不!”冬青搖搖頭,看著安茹玥說道:“大小姐,這個徐落也和我們一起回京城,在泉州的時候,二老爺和二夫人擔心二小姐這一路上會出了什麼事,就要求徐落跟著二小姐回來,同時在京城裏麵調理二小姐的身子,努力將二小姐的耳疾給醫治好!”
安茹玥聽到冬青的話語,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敲了一下桌麵,沒有想到這個徐落竟然也跟著一起到京城了!“這個徐落現在坐在哪裏?”
“二夫人安排給二小姐的餘嬤嬤安排徐落坐在後院的廂房裏麵,剛才奴婢出門的之前的時候,他還給小姐診脈了。”冬青老實地說道。
安茹玥聽到冬青的回答,臉色頓時黑了下來,這個餘嬤嬤膽子真大,當這裏是泉州嗎?竟然將一個外男安排在安家後宅裏麵,出了什麼事,她的有一萬條命都賠不起!
安茹玥轉頭看了看夏荷,隨後說道:“夏荷,你將餘嬤嬤將一個外男安排在後院廂房的事告訴鄭嬤嬤,叫她叫人將這個徐落請到別的廂房去,不許在後院!”
夏荷聽到安茹玥的話,點點頭,“小姐,奴婢這就去和鄭嬤嬤說這件事。”
安茹玥看著夏荷離去的背影,低下眼瞼沉思起來,這個徐落竟然醫術那麼好,絕對不能讓他在繼續醫治安茹婷,否則哪天還真讓他把安茹婷給醫治好了呢!
“對了大小姐,奴婢還有一件事忘記和您說了!”冬青突然出聲打斷了安茹玥的思索。
“什麼事?”安茹玥抬起頭,看著冬青眼裏含著濃濃的笑意,讓她料想到下麵冬青說的話肯定是好事。
果然,隻聽到冬青說道:“當時這個徐落說過,二小姐這個身體狀況不宜回京城,否則對身體的恢複不好,當時徐落聽到二小姐要回京城的時候,他大鬧了一場,說什麼二小姐在京城出了什麼事,他可不管,他已經提醒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