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不知道,二夫人和二小姐兩個人是一臉難看的從家主的院子出來,奴婢聽二夫人氣憤的話語,可見家主對二夫人和二小姐的態度不好,還有哦,本來二夫人打算再帶著二小姐去長老的院子的,卻沒有料到,這二小姐突然暈倒了。”夏竹一臉激動地說著剛才發生的事,這個樣子,一看就是幸災樂禍的樣子,看得安茹玥有些好笑。
“對了,小姐,安仲管家被二夫人打了耳光了!”夏竹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臉驚悚地說道。
在安家的下人眼裏,這安仲的地位可不同他們這些下人,說實話,這安仲並不是下人,他的賣身契並不在安家,他是一個自由的人,算起來,他應該算了安慶源的屬下。
安茹玥聽到夏竹的話語,眉頭蹙了起來,“怎麼回事?”
夏竹摸摸腦門,“聽說安管家攔著二夫人她們說家主說都不見,二夫人一惱,就打了安管家了。”
安茹玥嘴角抽了抽,看來二嬸失去理智了,不過她這一打,可把二哥有希望留在安府的希望給打掉了不少,都說打狗還要看主子,這安仲雖然不是狗,卻是祖父最信任的手下,二嬸打了他,也是打了祖父的麵子。
此時的於氏確實是很擔憂,看著眼前躺在床上的女兒,她揉了揉頭痛的眉心,隨後低頭看著剛才掌捆著安仲的這隻手,真的後悔剛才怎麼那麼衝動。她站了起來,對著身後的丫鬟說道:“好好照顧小姐!”說完,她快步地走了出去。
就在她出門的一霎那,安茹婷睜開眼睛,看著身邊已經沒有於氏的身影,她閉上了眼睛,眼睛從眼角流了下來,她明白了一個道理,她並不是於氏心裏最疼愛的孩子,大哥才是。
於氏離開了香婷院之後,腳步不停地往安家長老暫居的院子走去,安家如今的長老有五位,他們都是年過七旬,卻德高望重的長老,他們曾經都是朝廷重臣,隻是從朝廷上退官之後,離開京城,回到家族的族地頤養天年,並成了家族的長老。
都說老小孩,當於氏過來的時候,這五個長老正圍著一旁棋爭吵的,像孩子一樣,誰也不讓誰,聽到下人稟告說於氏過來的時候,五個人停下了爭吵,麵麵相窺,最後年最長的大長老說道:“她應該是為了安景明的事過來的。”
二長老起身,摸摸下顎的白白的胡須,搖搖頭,說道:“這事已經決定好了,這安景明被逐之事是必然的,否則皇上還真認為安氏子孫仗勢欺人,勢必真會影響到安家的聲譽和生存。”
“竟然如此,將她打發算了!”三長老沒好氣地說道。
四長老和五長老附和地點點頭。
大長老示意稟告的下人過去執行,過了一會,這個下人一臉為難地說道:“長老們,這個二夫人說非見長老們不可,說有急事。”
一聽這個下人這話,脾氣最不好的三長老暴跳起來,給了這個下人一個爆栗,沒好氣地說道:“安晨,你笨啊!連一個婦人都解決不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
這個被三長老敲打的少年一臉委屈地看著其他四個長老,隨後臉上帶著最和煦微笑的四長老說道:“竟然如此,就見見也無妨!”
“笑麵狐狸!”三長老聽到四長老的話語,嘴裏嘀咕地說道。
雖然年紀大了,但是耳沒聾的四長老聽到三長老的諷刺,挑了挑眉頭,竟然敢詆毀他,一會下棋的時候,讓他片甲不剩!
於氏聽到回稟的安晨的話語,舒了一口氣,本想帶著丫鬟進去,卻再次被安晨攔下了,他冷淡的目光看著於氏身後的眾多丫鬟說道:“長老們說隻見二夫人一人!”
聽到安晨的話語,於氏想發火的脾氣壓了下來,冷著俏臉對著身邊的丫鬟們說道:“在這裏等著!”說完,跟在安晨走了進來。
“侄孫媳見過五位長老!”於氏恭敬地對著五個圍著一盤棋子的五個長老恭敬地說道。
五個長老似乎對於氏請安的話語聽而不聞,一個一個對著是石桌上的棋子討論著。於氏臉色漲紅,屈膝的動作快要維持不住了,雙腳有些顫抖,看著麵前對她視而不見的五個長老,她在心裏咒罵著五個老不死的。
就在於氏快要倒下的那一刻,四長老抬起頭,臉上帶著驚訝的表情,說道:“喲!侄孫家的,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都不打聲招呼的?快氣身吧!”
於氏有些發軟的腳站了起來,心裏有些嘔血,她明明就打招呼了,這個長老想要個她下馬威嗎?於氏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一臉詫異的四長老,說道:“侄孫媳婦打了招呼了,可是長老們似乎並沒有聽到。”
“嗯?”四長老聽到於氏的話語,挑了挑眉頭,看著一旁憋住了笑意的安晨。安晨感覺到四長老詢問的目光,於是點了點頭,跟了五個長老那麼久,也揣摩到了他們的心理,於是說道:“長老,二夫人是打個招呼了,隻是她的聲音有些小,可能你們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