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蕭翰墨正坐在書房裏麵和他的謀士們議論著事情,突然,門被敲響,被打斷談話的蕭翰墨眉頭蹙了起來,不悅地說道:“不是說任何人不許打擾嗎?”
“主子,是藏寶閣的陳老板說那裏那裏一批新貨,想問問您要不要看看。”外麵的一個太監忐忑不安地說道。
聽到他的話語,蕭翰墨眉頭蹙了起來,竟然是老陳過來找他?無事不登三寶殿,這老陳過來,一定有急事。示意屋裏麵的謀士退出書房之後,他示意外麵太監將陳老板帶進書房。
“小的見過王爺!”陳老板一進門,立刻恭敬地對著蕭翰墨行禮道,這個人可是主子的表兄,也是主子最重視的一個人,他自然對蕭翰墨也是另眼相待。
“老陳,什麼事?”蕭翰墨示意他起身之後,直接問道。
陳老板聽到蕭翰墨的問話,立刻從懷裏拿出一封信,雙手遞到他麵前,“王爺,這是主子的信。”
聽到陳老板的話語,蕭翰墨快速地接過信,展開,當看到上麵的任務的時候,他的眉頭蹙了起來,鴻軒竟然要回京?他沉思了一番,隨後說道:“洛老將軍的身體如何了?”
蕭翰墨聽到陳老板的話語,歎了一口氣,說道:“老主子的身體越來越差了,可能頂不住這個夏天,他一直不讓小的們將他身體的情況告訴遠在邊關的主子,可是,他的身體能瞞得了多久?”
這一句話一落下,蕭翰墨的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隨後擺擺手,說道:“本王知道了,本王會想辦法的!”
“謝王爺!”陳老板謝過蕭翰墨之後,再說了最近他們查到的一些事情之後,躬身離去。
陳老板離去時候,蕭翰墨將手中的信燒毀,隨後叫了門外的下人備馬,他要進宮找他的母妃容妃娘娘。
夜幕降臨,皇宮中的碧霄宮一片通火燈明,容妃娘娘正躺在軟榻上,身後站在一個宮女輕輕地幫著她揉著肩膀,突然,門口傳來一句太監尖銳的聲音:“皇上駕到!”
這一聲話響起,屋子裏的人立刻跪了下來,連著軟榻上的容妃也起身,一臉含笑地看著大步跨進來的蕭陽曜,屈膝請安道:“臣妾參見皇上!”
‘愛妃請起!‘蕭陽曜親自扶起容妃,將她牽到一旁的軟榻上,坐了下來,說道:“怎麼聽說你最近身體不好?”
容妃聽到蕭陽曜的問話,臉上的表情有些黯淡了下來,歎了一口氣,說道:“最近臣妾晚上總是做噩夢,讓臣妾怎麼也睡不著。”
“噩夢?”蕭陽曜聽到容妃的話語,眉頭緊鎖。
容妃別過臉,擦拭了一下眼角流出的淚水,一臉的憂傷,看到容妃這個樣子,蕭陽曜更加好奇了,“到底是什麼噩夢?”
容妃臉色黯淡,心情低落地說道:“臣妾......臣妾夢見了過世的妹妹,想到她,臣妾心情怎麼也好不過來,一夜無眠。”
蕭陽曜聽到容妃的話語,歎了一口氣,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地說道:“如今鴻軒他成了少年大將軍,年輕有為,你也不用沉浸於過去。”
容妃搖搖頭,說道:“洛家的情況皇上您也不是不知道,要不是這些年臣妾對著鴻軒他多關心,鴻軒他早就被那些人給生吞活埋了!哎!鴻軒的命太硬,給他定下幾個媳婦,卻都一一喪命,讓臣妾如何跟九泉下的妹妹交代啊!”
蕭陽曜聽到容妃的話語,眉頭緊緊地緊鎖,對著這個孩子,他也同情,隻是洛家的情況身為皇上的他不便多插手。
“皇上,臣妾那是越想越氣,鴻軒對這個洛家肯定灰心了,不然,這麼多年來,他回京幾次?上次,要不是洛老將軍病重,皇上您宣旨叫他回京,臣妾看他死都不回京城!”容妃說到這裏,臉上浮現出惱恨的情緒。
蕭陽曜聽到容妃這話,突然想到什麼,臉上浮現出擔憂的神情,眉頭緊緊地鎖著,一旁的容妃看到他這個樣子,立刻歉意地說道:“皇上,臣妾失言了,竟然在您麵前發了脾氣!”
蕭陽曜擺擺手,不在意地說道:“沒事,你的性子朕還不懂嗎?你有什麼話就說,不像別人,說話藏藏捏捏的樣子,朕在你這裏比較自在,聽你說洛家的事,朕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皇上,什麼事?看您這個樣子,好像不是好事?”容妃小心翼翼地問道。
蕭陽曜點點頭,歎了一口氣,說道:“洛老將軍可能活不長了。”
“什麼!”容妃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顫抖的聲音說道:“怎......怎麼會這樣?鴻軒和洛老將軍感情最深,如果他知道的嗎?這......”說到這裏,容妃咬了咬牙,跪在地上,一臉懇求地說道:“皇上,臣妾想求您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