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玉佩,她足足戴了四年,說是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聽到洛鴻軒這話,安茹玥以為他要拿走玉佩,隨即問道:“洛將軍想要拿回去嗎?”
洛鴻軒看到安茹玥的動作,輕笑地說道:“安小姐,你誤會了,這個玉佩已經給了你了,就是你的!”
安茹玥聽到洛鴻軒的話語,蹙了眉頭,不解地看著他,竟然如此,那他為什麼提起這個玉佩?
洛鴻軒手曲成拳頭,放在嘴巴,輕咳了幾聲,掩飾住他的笑意,隨後說道:“這個玉佩是祖父先前交給我的,說要交給我未來的媳婦,竟然落到安小姐的手上,請安小姐好好保護,還有,咳咳,這件事祖父也知道,安小姐不會讓下官的祖父失望吧?”
洛鴻軒的這一句話頓時讓安茹玥瞪大了眼睛,洛鴻軒什麼意思?他說這個玉佩是傳給他夫人的,如今已經到了她的手中,而且這個玉佩的事也被洛老將軍所知,這個家夥難道將她當成了他的媳婦了?安茹玥臉色黑了,帶著脖子上的玉佩擱得她脖子難受,仿佛像一塊熾熱的鐵烙在脖子上的,恨不得她想要將玉佩拿下扔給洛鴻軒。
洛鴻軒看著安茹玥臉色發黑,仿若知道她心裏想的是什麼,抬起頭,看了看天邊的圓月,隨後說道:“時辰不早了,安小姐早點休息!”說完,不等安茹玥一絲反應,轉著快步地離去,腳步輕快的他顯得心情很快,可以說這是這麼多天以來難道的好心情。
安茹玥手緊緊地握成拳頭,咬牙切齒地看著離去的洛鴻軒,恨不得上前猛揍一頓,她竟然被一個玉佩給賣了,氣死她了,當初的她就不應該貪圖便宜,不然今天也不會被人給算計上!
屋子裏一直注意這安茹玥的夏梅看到安茹玥目光一直落在洛鴻軒身上,她偷偷地竊笑起來,看來自家的小姐對洛將軍是有感情的,否則也不會舍不得他離去。夏梅收斂了臉上的竊笑,快步地走了出來,來到安茹玥身邊,輕聲地對著她說道:“小姐,時辰不早了,夏蘭已經打好了熱水,您該歇息了。”
安茹玥聽到夏梅恭敬的聲音,回過神,含著惱恨的聲音狠狠地瞪了夏梅一眼,冷哼了一聲,甩手離開了院子,心裏想著洛鴻軒想憑著一塊玉佩讓她進洛家簡直癡心妄想,不說這家夥如今要守孝一年,不到多久就要返回邊關,再說這婚事得由她的父母做主,難得由洛鴻軒想娶就娶,當她安家的女婿就那麼容易的?
夏梅看著安茹玥一臉惱怒的樣子,詫異萬分,這小姐不是和主子相談甚歡嗎?怎麼現在看小姐這個樣子不像的呢?難道主子說了什麼事,惹怒了小姐了?
安茹玥梳洗完畢之後,立刻將脖子上的玉佩拿了下來,扔到夏梅的身上,毫不留情地說道:“將這個玉佩交給洛將軍。”
夏梅聽到安茹玥的話語,疑惑萬分地看著手中的玉佩,現在上麵還殘留著安茹玥體溫,這小姐不是對主子不滿嗎?剛才在洗漱的時候還不停地罵著主子是混蛋呢,怎麼現在也將她隨身攜帶的玉佩讓她交給主子呢?
還沒有等夏梅問出心裏的疑惑,到時一旁的夏蘭緊張地出聲說道:“小姐,可不行,這可是您的貼身之物,您這樣交給洛將軍,那是,那是......”夏蘭那這個“私受外男”詞語怎麼也說不出來。
安茹玥聽到夏蘭話語中的貼身之物這詞,臉色頓時黑了下來,當初要不是那個該死的陳老板說這個玉佩要隨身攜帶的話,她會戴著脖子上嗎?安茹玥咬牙切齒,心裏詛咒著這對主仆,真是將她給算計了。
遠在京城的陳老板不停地打著噴嚏,揉了揉一下有些發紅的鼻尖,心裏萬分納悶這麼熱的天氣,難道他得了風寒?不可能吧?
洛鴻軒拿著夏梅遞給他的玉佩,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這個小丫頭真是惹毛她了,連著這個玉佩她也還回來,他打量著這個離他四年的玉佩,怎麼感覺好像漂亮了許多。他的手緊緊地握住,似乎還能感覺到上麵的體熱。剛才在院子的時候安茹玥的動作他看在了眼裏,料想這個玉佩應該就是帶著她的脖子上的。
洛鴻軒歎了一口氣,有些不舍地將這玉佩遞給夏梅,說道:“將它將還給她。”
夏梅看到洛鴻軒的動作,驚愣住了,隨即說道:“主子,小姐給您的東西,您不要嗎?”
洛鴻軒聽到夏梅的問話,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頭,說道:“你可知道,這玉佩原本就是我給她的?”
洛鴻軒的這一句話頓時讓夏梅下巴掉了下來,這個玉佩原本就是屬於主子的?那現在,小姐將玉佩還給主子,這是拒絕主子了?想到這個,夏梅清秀的小臉皺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