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樓道口,一圈青衣的仆人圍住一個三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拳法腳踢,嘴裏發出呻吟的聲音。而在一旁,文強峰兩手插著腰,賊眉鼠眼中冒出狠光,洋洋得意地狂笑著,而他的身邊,一個二八的妙齡少女被兩個青衣仆人給牽製著,怎麼掙脫也掙脫不出,怎麼看著眼前被打之人哭泣著,嘴裏發出哭聲、求救聲,聽她的口音即嗲且糯,一聽就不是京城人士。在他們周圍,不少食客冷眼看著熱鬧。
蕭翰墨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這就是洛鴻軒想給他看的戲?竟然是這文家的小子搶奪民女的戲,還是在他的地盤上,這個家夥,想讓他在父皇麵前出醜嗎?
蕭翰墨側頭看著蕭陽曜,隻見他也是一臉陰沉沉的,不滿清晰可見。
就在蕭翰墨準備出聲的時候,翠錦樓的崔老板匆匆帶人走了過來,讓人將打手的仆人推開,解救了被打的中年人,語氣不滿地對著文強峰說道:“文公子,你又在我的小店裏搗爛,你快放開我的客人!”
文強峰看到出麵的崔老板,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一臉扭曲地看著他,不悅地說道:“崔老板,你沒有搞錯,這個姑娘又不是你的歌姬,本少爺看上她了,帶她回去吃香喝辣的,你有什麼不滿的?給本少爺滾開,這裏沒有你的事!”
崔老板聽到文強峰的強詞奪理,臉色發青,隨即反駁地說道:“文公子,這裏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你驚擾了我的客人,搶奪民女,你還有理了,一會可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文強峰一手插著腰,一手怒指著崔老板,從嘴裏噴出唾液星子,罵咧咧地說道:“姓崔的,別你臉不要臉,要不是你的後台硬,我早就叫人將你打得哭爹喊娘了,敢快就我滾開,別以為本少爺不敢砸了你的店!”
被翠錦樓的小二小心攙扶的中年人臉被打得又青又腫,嘴角流著鮮血,看著被抓的女兒,再看看眼前囂張跋扈的貴公子,他有氣無力地說道:“天子腳下,你這個賊人,到底,到底有沒有王法了,我,我要去官府去告你!”
文強峰聽到中年男子的話語,臉上的表情頓時一僵,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連著文強峰身邊的仆人也跟著他看著中年男子大笑起來。
文強峰邊笑邊一臉囂張地說道:“告訴你,你去告吧,官府可不敢收本少爺,哼!等你上了官府,本少爺可叫官府給將你關上!”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中年男子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文強峰。
站著離文強峰的一個仆人聽到中年男子的話語,“好心”地為他解釋地說道:“告訴你吧,我家少爺可是文家的嫡子,京城裏麵的順天府尹可是依附文家的官員,就算你去告,你也告不了,你的女兒跟了我們家少爺,伺候好了,以後還能當上一個姨娘,一輩子享福享不盡!”
站在外圍的蕭陽曜聽到這個仆人的囂張的話語,眼裏露出厲色,冷冽的聲音對著身邊的蕭翰墨問道:“他是文家的嫡子?”
蕭翰墨恭敬地應道:“正是當初父皇您想要赫連依娜下嫁的文家嫡子文強峰。”
“竟然就是他!”蕭陽曜臉色難看,當初他也是聽說了文家唯有一個嫡子未娶妻,沒有想到竟然是如此一個無惡不作的紈絝子弟!
“老三,現在他在你的店裏撒野,你的人似乎都不敢得罪他。”蕭陽曜目光淩遲著囂張的文強峰,嘴裏說出強烈不滿的話語道。
聽到蕭陽曜的話語,蕭翰墨頓時反應說道:“父皇,兒臣去解決。”說完,他快步走了上前,對著文強峰不悅地說道:“文家二公子,今天還大的興致啊!”
文強峰聽到這個充滿嘲諷的聲音,轉過頭,正想咒罵又一個搗亂的路人,卻發現竟然是大名鼎鼎的睿王,嚇得他臉色褪盡,顫抖的聲音說道:“睿......睿王。”
聽到自家少爺害怕的話語,文家的仆人紛紛跪了下來,而被牽製的女子趁機回到了中年人的身邊,顫抖的聲音哭泣地說道:“父......親,您還好嗎?”
在場看熱鬧的食客發現眼前這個黑臉的男子竟然就是當朝的睿王,也紛紛跪地低頭。
蕭翰墨蹙著眉頭看著跪下的文家主仆數人,他嫌惡地對著崔老板說道:“將他們送去順天府,本王看看,這強搶民女之罪,順天府尹到底查不查辦!
文家這群主仆也因為睿王的這句話嚇得囂張的氣勢消失殆盡,而剛才不可一世的文家公子竟然嚇得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