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雩之做夢也沒有想過他與琛香會有這種姿勢,不由身心俱震,他趕緊撐起手肘想要從她身上爬起來,誰知琛香卻拉緊了他的胸前衣襟死活不放。
“爹爹,我不要成親!”琛香固執地認為隻要不讓房雩之離開,成親之事就不成立,心裏雖然覺得這個姿勢不妥,感覺也怪怪的,這與她將蕭易壓在身下的感覺是很不同的,可是這樣可以正大光明的近距離看著爹爹,而且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是要爹爹答應不逼她成親!
看爹爹渾身不自在的樣子,她想也許、可能、大概、好象他會妥協的吧?這也算是她的一次小小狡詐!
“玉兒,你……”房雩之不是看不出來琛香的用意,既無奈又惱火,她也算得上無所不用其極了吧!
“爹爹,玉兒不要嫁人,玉兒願意一輩子陪在爹爹身邊。”琛香繼續遊說,其實說心裏話她不覺得嫁人有多好,姐姐們嫁了人就再也見不著麵了,她不想以後都見不著爹爹!
“說什麼傻話,女孩子大了總是要嫁人的!”房雩之微不可見地歎了口氣。
“為什麼?玉兒還不想嫁人!”琛香目的單純卻很固執。
“你先放開,這成何體統!”房雩之試圖再一次從她的身上爬起來。
此時正值初夏,天氣有些炎熱,雙方的衣服都穿得稀薄,除了能明顯地感覺到彼此的體溫,男女的身體曲線立現,她的起浮,他的突起,也許自己並不覺得如何,可是對對方的感覺尤為清晰,加上她少女特有的體香夾雜著類似淡淡桃花香,香氣中還帶著一種初春枝頭冒出新綠時候的清新味道,一波波不斷衝擊著他的鼻翼,使他不由浮躁了起來,他想,也許是他太久沒有女人了吧?
“爹爹答應了嗎?”琛香揪緊衣服,誓要問出個答案不可。
房雩之自然不肯受人威脅,但又怕動作大了身體的磨擦會更明顯,不過老是這樣說話也不是辦法,所以起身的時候就用了些力,他就不信她拉得住他!
確實,琛香拉不住他,卻拉住了他的衣服,他用力,她也用力,薄薄的單衣哪禁得住兩人的一拉一扯,‘嘶啦’一聲,可憐的衣服就成了兩人爭奪的炮灰!
從此,它的使命不再,它的主人門戶大開,脖子下精巧如玉的鎖骨憋悶多時,早已耐不住要跳出來透氣吹風,半邊胸膛若隱若現,似乎正在招喚著某人深入察看。
某人不負所望,隻呆愣了一秒,就立刻把眼珠子伸進了對方的衣襟裏,她知道這樣不對,可她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直覺告訴她不可以錯過眼前風景,所以她相信了直覺!
哎呀呀,不看不知道,一看就想咬一口!房丞相,你可不可再完美一點?別人都不必活著了!
房雩之雖是文官,可琛香知道他武功不弱,雖不知他武功不弱到什麼程度,可別人都說他文武全才,既然他文那麼高,想必武也應該很高,大凡練武之人都有點肌肉,可他也不必那麼有料吧!斯文的人,有那麼一點點撐撐場麵就可以了!
他與傲傲不同,傲傲是純男性的陽剛,那是力量與性感的交融,從另一個角度講房雩之也不逞多讓,可以說兩人各有千秋,以他斯文瘦弱的外形而有著那麼性感的肌肉,那種衝擊在心理學上叫作驚喜!
琛香驚喜地忘記了是她撕破了房雩之的衣服這件事,也忘記了她的眼睛貪看的是她一直以來叫做‘爹爹’的那個男人,她此時就差點如她的眼睛一般一頭紮進對方的衣襟裏。
房雩之懵了一下,他被琛香的反應徹底打敗,心裏有些惱怒又有種說不清的情緒,她昨天是不是也是這麼赤果裸地看著溫煦傲的?難怪有人會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