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突然大吼一聲,把我推開,“席由美我這麼喜歡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叫完,他就一拳往窗子上麵打去,窗子裂開了,玻璃也隨即滑向了他的手和手臂。我呆呆地看著他,頓時,他的手上溢滿了鮮血,“少楓哥!”我用哭得沙啞的嗓子大叫道撲了過去,韓政軍和佐言也跑了過來,櫻莫則捂著自己的嘴在那裏哭。
“少楓哥!少楓哥!”我大叫著抱著躺在地上的文少楓,他輕輕摸摸我的臉,笑笑,“由美,真的是你……”頓時,我的臉上全是文少楓的血。
我嚇壞了,“少楓哥少楓哥,你千萬不能有事的!千萬不能!”我大叫。
韓政軍趕緊拉開我,“佐言,送文少楓去醫院!趕快!由美,你冷靜一下,文少楓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我盡力想要甩開韓政軍,撕心裂肺地大叫,“怎麼不會!少楓哥流了那麼多的血!你放開我,我要陪著少楓哥!你放開我!韓政軍你放手!”
“由美你聽說我,你好好休息,文少楓不會有事的!你要相信我!”韓政軍拉著我大叫。
“啊啊……少楓哥……啊……”我哭著跪倒在地,然後突然想到什麼,我轉過身子,拉住韓政軍,“政軍哥,你帶我去醫院,我要陪著少楓哥,你帶我去啊!”
韓政軍無奈地看著我,“好好……由美我帶你去,你冷靜一點……”
我點頭,“好好……隻要你帶我去,我什麼都聽你的……”
醫院……
我和韓政軍還有佐言三個人沉默地等在救護室門口。
佐言時不時地看看自己的表,過了一陣子,他抱歉地對我們說,“對不起……麻煩你們照顧一下少楓,我還有些事情,一定要先走了”我看看他,沉默地點點頭。
韓政軍一直都沒有和我講話,“由美”他拍拍我的肩膀,“文少楓不會有事的”
我看著他安慰的眼神,點點頭。
然後,他進入了他的主題。
“我……”他停頓了很長時間,“其實今天我回去,本來就是想理理我的行李的”
我轉過頭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我……要走了”韓政軍笑著說道,“我已經在這裏借讀了1個月了,現在你的爸爸媽媽在瑞士開了一家公司,已經初步定下來在那裏創業了,我媽媽和你爸爸一起合資的,我要趕回去幫忙呢……”
“政軍哥……”我突然拉住他的手,為什麼我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失落,我感覺身邊的人要一個個離開我了。
“連你都要離開我?”我哭著問道。韓政軍好像舍不得我哭,趕緊拉緊我的手,“不是永遠都不見麵了啊,我們還是有機會再見麵的,由美你一定要好好過的,今天晚上的班機,我馬上就要走了,你要照顧好自己啊……”
說完,韓政軍站了起來,打算轉身,我趕緊拉住他的手,“政軍哥,不要走,你走了,我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你們不要一個個都離開我啊……”我哭著叫道。
他轉過身子看著我,“不會的由美,會好起來的……”
說完,他就走了。
“政軍哥!”我在醫院的回廊裏麵大叫。
隻見韓政軍停下腳步,轉過頭,笑著看著我,“Be
quiet!”
我哭了,你們一個個都離開我了,就隻剩下我一個人了,怎麼會這樣?我看著自己的雙手,我什麼都失去了,我還擁有什麼?我還擁有什麼?
我反複地問自己。
“啪”醫生打開門走了出來,“你是病人的家屬?”
我馬上走過去,“是是,醫生,他怎麼樣了?”我焦急地問道,醫生看看我,“小心一點病人的狀況吧,他這幾天情緒又不好,你還讓他喝那麼多的酒,他最近非常地憔悴”我點點頭,“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他……”
“哦對了”醫生轉過頭,“他還在昏迷中,他一直在叫一個叫‘席由美’的人的名字,你去把那個人找來,這樣對他的恢複會比較有幫助。
他……剛才一直在叫我的名字?我有些吃驚,也有些驚喜,我趕緊點點頭,示意我自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