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期看著玉兒,苦笑道:“怎麼我覺得在你麵前就像個白癡一樣?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玉兒一笑,開心地說:“我可是越國的長公主,平常自然有人教我這些。其實這些都是基礎,是每個修行者都知道的事情。你一點也不知道是因為隔行如隔山,沒有人告訴你你自然不會知道。”
“等我以後考上書院就知道了。”殷子期看著遠處的兩道劍氣,輕聲地說。
玉兒好奇地問:“你為什麼對修煉這麼執著呢?以你的本事就算不會修煉也活的很好吧?為什的偏要踏入修煉之途呢?”
“關於這個嘛...”殷子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聽說修行者中的女修士很多,而且都很漂亮,比一般人強得多,如此...對吧...”
玉兒聽說過不少修行的理由,但是沒有一個是殷子期這麼奇葩的。
“難道你修行就是為了這個嗎?”
“人總是要有一個夢想的。”殷子期無力地辯解著。
“你真沒有出息。”
“你傷了我的自尊。”
“我說的是實話。”
“正是這樣你才傷到了我。”
...
...
金劍與仙劍對持,氣息傳遍了整個川桑林。
從兩把劍出現的那一刻,川桑林中的風就根本沒有停止過。
風卷殘雲,桑葉飛舞,為場景增添了一些悲涼的感覺。
司徒郎身周和上空的星空愈發燦爛,原本的範圍也擴大了幾分,中心的七顆主星也愈來愈明亮。
反觀對麵的金劍,依然是那般,懸浮半空中,纏繞著金色的雷電。金色的電光就像是震波一樣向四周波動,同樣也在無聲地積蓄力量。
“雙方都在積蓄力量,現在比的是耐心和沉穩,誰可以在對峙中沉得住氣誰就是最後的贏家。”玉兒望著遠方評價道,“而且他們在互相試探,在所有人都看不見的精神世界中他們可能已經交手了無數次了,對方怎麼攻來,如何拆招,其實他們都想好了,一出手就有可能決定勝負。”
殷子期看著遠方,問道:“上次我問你誰會贏時你沒有回答我,現在可以告訴我嗎?你看誰的贏麵要大一些?”
玉兒皺著眉想了想後說:“在個人感情上我當然是希望李先生贏了。不過修行者的戰鬥瞬息萬變,根本就沒有特定的規律可言,而且我還隻是元極境的修為,根本不可能真正看出勝負。若是硬要我說的話,司徒郎的贏麵要大一些。首先他年輕氣盛,血氣充足,而李先生太老了,年老不以筋骨為能,在耐力方麵應該是吃虧的。而且我覺的他們既然策劃了這場劫殺肯定是為了公主而來的,不可能不有備而來。”
殷子期故作不懂,茫然地問:“公主,誰是公主?你不是長公主嗎?”
玉兒一聽這話氣就不打一處來,“你裝什麼裝,誰不知道馬車上坐的是我王嫂,大周三公主姬落月,你比賊都賊,敢說不知道?”
“好吧。”殷子期攤了攤手,無奈地說,“這是你告訴我的,可不算我探聽機密。”
“人世間還有像你這樣的無恥的人嗎?”
“或許有吧?恐怕不多。”
“我...”
歘!
利刃破空之聲打斷了兩個人的鬥嘴,殷子期趕緊看向遠方,隻見兩道劍氣已經戰在了一處。
天地間都安靜了,風依然在吹,桑葉依然飛舞,隻不過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劍氣席卷而出,把無數的桑葉切成了碎片,一時間,桑落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