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金榜往儲物戒指上一抹,手上便現出一縷漆黑、柔軟的長。
這長便是那青衣女子的。
與此同時,高金榜的手上也是現出幾張符文,每一張符文都極玄奧,那所畫的圖畫看著什麼都不像,似乎又什麼都像。
詭異之極。
青衣女子臉色白,隱約感覺不妙。可高金榜修為強過她,她惟有躲在這井水裏才能和高金榜周旋,實在是沒有膽量衝出來,再次和高金榜廝殺。
高金榜將四張符文俱都貼在了井沿上,而那縷漆黑、柔軟的長則是瞬間被他編成了一根細繩。而同時,他又是從手鐲裏拿出一個布偶,那布偶的模樣和那青衣女子竟是頗像。將細繩繞著布偶捆紮起來,那青衣女子竟是渾身一凜,怒吼道:“你想要幹什麼?”
高金榜將捆紮妥當的布偶衝著青衣女子揚了揚,笑眯眯地道:“你現在若是上來,還來得及。”
“做夢!”青衣女子咬牙切齒地道。
“如此,便怪不得我了。”高金榜麵色一冷,三昧真火落在了布偶上。
“啊!”布偶燃燒起來,那青衣女子也是痛苦地慘叫一聲。
高金榜所施,乃是黑巫鼎中所記載的一種巫術,那三昧真火燒著布偶,卻怎麼也燒不毀,青衣女子的痛苦也是一直持續著。
“混蛋!我杜清不會放過你的!”青衣女子卻也性格倔強,寧死也不從井裏出來。因為從井裏出來的後果,就是落到高金榜手上,倒時恐怕比死還要痛苦。
高金榜手上拿著銀針,也是心一狠,往布偶紮去。此刻,那井沿上所貼的符文也是放出蒙蒙光華,絲絲縷縷的光線纏繞在布偶身上,讓得布偶整個地都抽搐起來。而布偶的情況卻是全部反射到了杜清身上,她在井水中翻騰,已然是痛苦到了極致。偏偏高金榜也沒半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銀針一下一下地刺著木偶,毫不留情。
“啊——”杜清的慘叫更甚,而隨著高金榜銀針的不斷下落,她終於是氣竭,竟然昏死過去。
高金榜不由得暗讚一聲,這杜清性格竟然堅強如斯,她寧死都不肯上來,看來也隻有自己下去了。
杜清在這井中,力量會乎尋常的強大,不過她現在已是昏死狀態,高金榜倒也不懼。他潛入井水中,抓住昏死的杜清,就要往上帶,可是杜清此刻竟然一聲怪笑,將他死死地抱住,往井底沉去。
杜清竟然是裝的。她根本就沒有暈厥。在這井水中,杜清的力量大得驚人,他幾次想要掙脫她,都沒有成功。
隨著不斷的下沉,高金榜現這井似乎是沒底似的。本來,從理論上來講,一口井也就頂多挖個幾丈深。而從他剛才的判斷來看,下沉了十幾丈都不止。
驀地,高金榜又現了一件極為驚奇的事情,他現抱著自己的杜清不知何時竟然渾身****,那成熟的女性的胴體強烈地衝擊著他的感官,她甚至是迫不及待地幫助他除掉衣衫。
高金榜駭了一跳,他潛意識地知道這樣做不好,可是鬼使神差地,他又管不住自己的行為,他的雙手已然是覆蓋住了杜清胸前那一雙傲人的物件,肆意地撫弄著……
。。。。。。
夜已深。
衛家大院的古井中,水麵微微起著波瀾。
井水清澈可照見人影。如果是眼力極好的人,就會現,在這井水深處,有著一對人影,如膠似漆地糾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