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慕甩了下衣袖:“退下吧,沒你的事了。”
待到南宮羅極退出房外,南宮慕對著身前的牆壁自言自語。
“看來這個獨孤宸比獨孤百生更加可怕。”
“小小年紀,卻有如此心機。”
“獨孤驍勇到底是怎麼生出來這兩個怪物。”
在牆角處一陣湧動,一道黑影凸顯出來,聲音很是銳利。
“獨孤宸?他還沒死?”
“嗯?這另一張畫?上官銀華!”
“他們還真是命大,居然沒有被我的北疆奇毒所殺。”
“我會親自動手料理了他們。”
“至於那個獨孤百生,隻是一個小威脅而已。”
南宮慕搖了搖頭:“獨孤百生的智慧決計不容小覷。”
“隻是這些年來他在明處,他的任何動作我們都盡收眼底。”
“看似平凡無奇的他,實際上連我都有佩服他。”
“這麼多年了,我始終在他的手上占不到一絲便宜。”
“如果不是他,獨孤府早就在京都中除名。”
“能夠運用智慧與我們正麵對抗,此人絕對是奇才。”
“如今,獨孤宸似乎比他哥哥更加可怕。”
“此人,我看不透!”
“更是從來都沒有去在意過,也無派人注意過。”
“他扮演了近六年的紈絝,使我已經對他放下心,完全無視了他的存在。”
“將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明處的獨孤百生。”
“我們現在對獨孤宸幾乎完全沒有了解。”
南宮慕似乎想起了什麼,吸了一口氣:“北疆奇毒?”
“不就是毒榜前三,號稱世間無解之毒嗎?”
那道銳利的聲音再度響起:“不錯,雖然號稱無解,可還是有一種不算辦法的辦法。”
“那就是讓一個人服用百陽花,再取之至陽極剛之血。”
“此為解藥!”
“可服用百陽花之人,九死一生,是以命換命的方法。”
“看來這個獨孤宸,似乎對上官公主用情很深。”
“至於獨孤百生的智慧,在我看來毫無用處。”
“任何計謀在絕對武力麵前都沒有意義。”
“而這唯一的把柄,隻有我們拿捏得當,獨孤宸還不是手到擒來?”
南宮慕扔出一張藏在衣袖內信紙:“按我的原先的吩咐去辦,隻要稍微改動一下,便能把獨孤宸逼出來。”
那張信紙還未落地便消失不見,周圍的空氣似乎也被帶動起來。
黑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離去。
如此輕功,舉世罕有。
望京山,茅廬前。
一位白頭老者站在獨孤宸麵前。
“來人可是獨孤宸?”白發老者拄著拐杖,有些顫顫巍巍。
還真是個老頭?!雖然心裏詫異可還是恭敬的道:“正是在下。”
“敢問前輩是?”
白發老頭擺了擺手,捋了捋下巴的白胡子:“一個山野老頭而已,無足掛齒。”
“就叫我徐央吧,名字隻是一個稱呼而已。”
“公子可有什麼信物?”
獨孤宸回想了一下,並未聽過此號人物。
也沒多想,便在衣袖內一摸,一塊令牌出現在徐央麵前。
“白玉令!”徐央顯得有些激動,剛想跪下便被一股大力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