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傻!是我傻。我是瘋子啊!”碧龍霄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來揉揉眼睛喜悅地抱住龍鷹興奮地道,“文玉,你醒來啦,你終於醒來了。嗬嗬!”碧龍霄看看龍鷹又抱在懷裏:“我想你,我想死你了。你知道嗎?我天天都在想你。”
龍鷹本是滿臉通紅,被碧龍霄抱住以為他會說什麼真心話來呢?她推開碧龍霄,給了他一巴掌,向後退了一步站住。怎麼了這是,今天怎麼了。都瘋了嗎?
碧龍霄摸著紅熱的臉,搖搖頭問道:“龍鷹,怎麼了。劍呢?咱們再來過。”碧龍霄幾個滾落滾到劍旁抓起劍一個翻身搖搖晃晃地向龍鷹衝去。
龍鷹左手格開他的劍,右手立刻頂住他的頭。碧龍霄前進不得,仍向前用力頂。龍鷹一個閃身,碧龍霄向前撲倒在地。來個倒栽蔥。碧龍霄不服起身又來,龍鷹武動飛刀在碧龍霄周身飛了數圈,忽又在他雙腿間飛轉,隨即飛刀回到了龍鷹的手中。再看看碧龍霄張牙舞爪的向龍鷹撲來,身上的衣服一點都沒有破。龍鷹怒氣地踹了他一腳,向家居園奔去,回了自己房間。
碧龍霄一個趔趄躺倒在地。他仰身扯扯衣服,衣服竟然又破碎不堪,與昨日可以堪比。他大笑一聲,仰躺在地。
丁香雨吃完了飯,去輕探蘇珊的動靜,看看她想不想吃飯。蕭靜姬便走下樓來向碧龍霄走來。
碧龍霄迷蒙中望著天空,天空的明月迷蒙地看著他的眼睛。十年前,那場國慶,丁不雲丁市長在我的操場上我的學生麵前放起了槍火,好霸的家夥,好淫的威嚴,好冷淡的掌聲。十年來,我所做的事情都是為了我的學生,我的教育,我的未來,卻違逆了他丁市長老人家的旨意。我碧龍霄太自私了。做人可不能這樣自私自利,唯利是圖,我太失敗了,太失敗了。送之行老師也常教育自己萬事要有個尺度的,不要傷害了太多,而且吧傷害均分開來。但是兩虎相鬥必有一傷啊!
人可以與天鬥其樂無窮,與人鬥更是其樂無窮啊。可是毛老人家也說過:“槍杆子裏出政權!”為什麼我這兒好自矛盾啊!
想到此處,他似乎聽到了鑼鼓喧天,鞭炮齊鳴。他起身穿過了學生敲鼓隊列,又擠過了人群,向丁市長的舞台上走去。
龍鷹正在操場正中央的指揮台上作開場的表演。五米高的表演台,龍鷹一人伸展著拳腳。她衣著輕盈,神情可愛。但是很有教頭的風範。台下是她所教的得意弟子。他們有的揮舞著旗幟,有的舞弄飛刀,擺弄開了陣勢。操場跑道上是花鼓隊、各種表演人員的出場。場外大部分是碧龍霄其他的學生和家長。
隨龍鷹由拳腳到旗幟道飛刀的表演,台下萬眾齊呼,熱鬧非凡。正在龍鷹飛刀舞到了極處,在表演龍氏氣刀換氣之時,手中飛刀突然被一顆子彈擊中,她忙收了手中的飛刀,隻覺身後一把飛刀飛來。她忙向左挪一步準備接住。卻哪知地下裏響起了槍聲。飛刀擦袖而出,向丁市長的舞台上飛去。
台下萬人聽到了槍聲,仍是看著龍鷹表演。突見她右手飛刀發出向總台丁市長的腦門上飛去,都變得鴉雀無聲。有的人心中駭然,有的人心中幸災樂禍。
萬眾把目光都聚焦在了飛刀上,好像萬人的力量都傾注在了飛刀上,要把這市長給一刀嗚呼了。飛刀刷地一聲射入了丁不雲的左腋下,萬人虛汗,怎麼沒射著心髒呢?
龍鷹見飛刀發的如此精彩回身一看,有一人影已從天而落在東麵的家居園頂部一點,向後麵的宿舍樓飛去。龍鷹右足一跺,也向家居園樓頂飛去。
眾人都以為龍鷹謀殺市長而逃,心裏舒服,但都覺得很不妙。各自四處逃竄而去。家長都抱了孩子向南門奔去。丁香雨乘車來到時,隻見到父親受了龍鷹一把飛刀的射殺而拔出了槍來向碧大哥開了兩槍。龍鷹怎麼可以這樣做,而父親為何又向碧大哥開槍?我可是來參加十年校慶的啊!丁香雨不及細想,下車奔到碧龍霄的麵前,毫不猶豫地抽槍衝著父親。隻見這時,父親又向碧龍霄衝來。丁香雨扶住碧龍霄擋在了他的麵前,但聽這時三槍連發,全都射入了丁香雨的胸膛之上。丁不雲拿著槍愣愣地看著不知所措。周圍的人不知發生什麼事情,不敢去猜。老丁一向蠻橫的很,碧校長心地善良,紛紛在兩人隻見走動借故擋在碧龍霄的身前。丁不雲一下大怒不已。他想見見女兒都難了。女兒受了自己三槍,會不會有事啊?碧龍霄雖然左臂受了兩槍但隻是輕傷。他忙趁著群眾幫忙抱起丁香雨向東麵家居園跑去。待到趕到家居園樓下,丁香雨口吐鮮血抓住了碧龍霄的手臂讓他停下。碧龍霄抱住她,自己膝跪在地,捂住了丁香雨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