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胸口那火辣辣的疼痛,周良是心頭大怒,不由衝鄭日兆叫道:“真是鄉野蠻夫,你這突施襲擊,算什麼英雄。”
聽到周良的話,鄭日兆卻是哈哈一笑,說道:“那那麼多廢話,算不上英雄你來問問我這一雙鷹爪。”
說著鄭日兆身形一飄,耍起那迅鷹一般的身法轉瞬間來到周良的右側,對著他的右肩就是狠狠一抓,這周良也算是領教了鄭日兆這鷹爪功的厲害,當下不敢怠慢,一揚手中鐵扇打向鄭日兆的鷹爪。
隻是那周良的鐵扇在打到鄭日兆的鷹爪之聲卻是發出“吭”的一聲,一聽此音這周良卻是眉頭一皺,暗道:“江湖傳言這鄭日兆偷學了黃天雄的鷹爪功,我本以為是道聽途說,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還真能練出一雙堅硬的鷹爪,不過,今日我倒要看看你這鷹爪功究竟偷到了幾分。”
抱著這個想法周良使開自己手中這把鐵扇與鄭日兆激鬥一起,要說這周良武功確實不差,一把玄鐵扇也是使得出神入化,麵對鄭日兆那迅鷹一般的身法居然是守得滴水不漏,而且還能不時反擊一下,可謂鄭日兆練成鷹爪功之後所遇最強之敵。
二人頃刻之間已是對了數十招,竟是難分高下,遇到這麼一個強敵鄭日兆卻是越打越興奮,出招也是越來越剛猛有力,這套鷹爪功此刻竟是在他手上是越打越活,真是宛如一隻雄鷹在與人搏鬥一般。
此前鄭日兆隻是對這鷹爪功用得越來越熟練,可那仍然是黃天雄的鷹爪功,隻是換成了鄭日兆來使一般,可在此刻這套鷹爪功卻成了他鄭日兆自己的,出招是越來越隨心所欲,招式間的變化也不複以往那僵硬的套路,而是詭異多端。此時鄭日兆才算真正學會了這鷹爪功。
正所謂招是死的人是活的,任何武功雖然都是從死招式學起,不過最終都是要讓人活學活用,一套武功不同人練就有不同的效果,那怕是同一個招式,不同人施展出來那也會有很大的區別。
而鄭日兆卻在這一場激勵的搏鬥之中,又讓自己的武學又上了一個台階,沒有困死在那招式之中。
周良無心之中算是幫了鄭日兆一個大忙,可是此刻他自己卻是陷入了危機之中,在與鄭日兆拚鬥了數十招之手,周良忽然發現自己手中的那把玄鐵扇此刻居然滿布裂痕,這不由令他大驚失色,心道:“這姓鄭怎麼練出了這麼一雙鷹爪,居然比我這玄鐵還硬,不行,在這麼打下去我這玄鐵扇非被他給抓破不可,那時我這臉麵可就丟盡了。”
一想到這周良是眉頭緊皺,這時隻聽他大喝一聲,“鄭日兆,你還想不想救沈玉玲了!”
一聽此言鄭日兆心頭一驚,不由說道:“什麼意思。”
此時那周良是得意地一笑,道:“你先住手,聽我說來。”
雖然鄭日兆拿不定這周良所說是真是假,不過這關係到沈玉玲的安危,卻又不由他不信,此刻鄭日兆隻好暫時收手,身形向後一退回到了杜萍身邊。
這時杜萍站了出來,衝那周良喝道:“周良,你把話給老娘說清楚,要是你敢什麼歪主意,今日必讓你血濺當場!”
“杜姑娘,不要這麼大火氣麼,你看看我給你的那封信,便知道了。”周良笑嗬嗬的說道,仍是保持著那翩翩的君子之風。
聽了周良的回話杜萍卻是皺了皺眉,總覺得這小子沒按什麼好心,不過當下卻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杜萍拿起周良給她的那封信,將其扯開拿在手中細細看了起來,隻是當她看完這封信之時,她的臉上卻是浮出一個不可思議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