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叫喝鄭日兆卻是有些疑惑腳下也就沒有移動,而那高個漢子卻是身形一折向右追了過去,口中還大叫道:“它真是向右去了,我還能聞到它的氣味呢,快追啊!”
鄭日兆雖然對這人說得話半信半疑,可眼下自己卻是發現不了任何蹤跡那就隻好相信此人,當下身形一動追了上去。鄭日兆吊在此人身後在這沼澤之中左突右撞,行了許久之後鄭日兆忽然發現在他身後已是沒了任何聲音,他回頭一看卻是隻有一片濃霧,這時鄭日兆才注意到此刻沼澤中的霧氣又厚重了一分。
鄭日兆凝神向後細細聽了一番可是卻未聽到任何聲響,這不由令其心下一沉,暗道:“看來穆天豪他們沒有追上來,隻是不知穆天豪那聽音辨位的本事能否找到我。”
正想著來那一直在“領跑”的高個漢子卻是聽了下來,隻是此人一停下腳步之後卻是一屁股做到在了地上,臉上滿是喪氣之色,看上去就如同一個小孩被欺負之後的神情一般,這令鄭日兆在心中是暗暗咂舌,暗道:“這麼一個大高個其心性怎麼跟一個小孩一般。”
鄭日兆走上前去拍了拍此人肩膀,說道:“喂,怎麼了,那個怪物呢。”
這高個漢子撇了撇嘴很是不爽地說道:“跑了。”
“跑了?你不是能聞到它的氣味麼?”鄭日兆說道。
“那氣味已經消失了,這三尾貓狼隱身之後一段時間,它的氣味也會消失的無影無蹤,現在就算神仙下凡也找不到這狡猾的家夥了。”高個漢子說道。
“哦,這東西原來叫三尾貓狼,這名字倒是貼切。”鄭日兆心中想道,“不過這人為何識得,而且此人似乎對這沼澤也很熟悉,難不成他還真是原住民。”
想到此鄭日兆不由開口問道:“你是不是住在這裏?”
鄭日兆這猛地一問那人是愣了一會方才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哦,我隻是瞎猜的,不過這霧隱之澤如此危險,你怎麼會住在這裏呢?”鄭日兆問道。
“不住這,我住那,我從小便住在這裏,再說這裏也不危險啊,我打十歲起就一個人在這玩了,有什麼危險的啊。”這人漫不經心的說道。
隻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鄭日兆聽到這話便是驚了一下,心道:“十歲就在這一個玩,乖乖,你當這裏是後花園了吧,不過此人說他從小就住在這裏,難道說這霧隱之澤中還隱藏著一個神秘的部族不成。”
鄭日兆心中好奇大起便出口問道:“你說你從小就住在這裏,那你家裏都有什麼人啊。”
“哦,有爺爺,有爸爸,還有媽媽,嗯,剩下就隻有我了。”這人回道。
“沒別人了麼?”
“沒了。”
這個回答倒是令鄭日兆一愣,敢情就是一家人住在了這沼澤之中,不過此刻鄭日兆倒是想起了此人的爺爺可是箭聖,於是出言問道:“你說你爺爺是箭聖,那他是不是和你一樣,也是一個身高一丈的巨人。”
“對呀,你見過我爺爺?”
聽到這個回答鄭日兆心中一喜,連忙問道:“那我問你,你們家族這種血脈是代代相傳的麼?”
高個漢子聽完皺了皺眉,說道:“好像不是,我爸爸就沒那麼高。”
聽到這個回答鄭日兆卻是一愣,暗道:“難道這血脈不能代代相傳,而是隔代相傳的,難不成我父親隻是一個平常人,而我是繼承了我爺爺的奇特血脈麼?”
鄭日兆一直想要弄清自己身懷的奇特血脈,雖然這給了鄭日兆無窮的力量,可也帶給他無數的疑問,鄭日兆雖不是一個刨根問底的人,不過對於自己身體的奇特之處他還是想要弄清楚的。
鄭日兆沉思片刻卻是忽然說道:“這位兄弟,實不相瞞我可能也是某位武聖的後人,我身上也有奇特之處,不知你能否給我解答一二。”
聽到這話這高個漢子卻是來了精神,大叫道:“哦,原來如此啊,我說你怎麼跑的比我還快,好好,你快告訴我你究竟哪裏奇特了,我可是聽我爺爺講過好多關於七聖的故事。”
聽完鄭日兆點了點頭,他忽然一撤衣襟將胸口裸露了出來,隨即一催體內寒冰真氣,頃刻間其胸口之上便出現了一層密密的鱗甲,見此這高個漢子是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