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鈺:“你來的比我現象的要快了至少五。”
七夫人:“”七夫人很想很想問她,你哪裏來的自信呢,如果不是胡家的娃知會我請我的人是夢家的三少爺,就是比我兒子出手快跟你有一腿的男人,更是出於好奇的想看看他,是個怎麼樣的人,哪知道,陰差陽錯,中了這冤家的毒,才導致現在的哎,不再想了,想多了,都是淚啊!
讓七夫人無語的是,自己還真是依照俞鈺的劇本進行著某些可以是荒誕不經的劇情步驟,盡管,比她原來的設想快出了五。七夫人忽然有些委屈與不甘,甚至是著惱,冷冷道:“你憑什麼那麼自信呢?”
俞鈺微微一怔,好像七夫人語言裏麵包含的東西很不少,其中就若隱若現漂浮著一絲兒吃味的委屈。當然,任憑俞鈺曾經紅顏豔世,閱盡滄海桑田,卻是做夢都想不到的,高傲尊貴的南宮七夫人,已經憑著一身過硬的功夫成功的潛入了他們感情的壁壘之中。
俞鈺輕輕道:“如果,他不是一個榆木腦袋,我應該比他的妻子更早穿上婚禮的盛裝。”
七夫人好像聽見世界上最滑稽的笑話,充滿質疑:“他是榆木腦袋?”
俞鈺道:“從比我推算快了五的意外來看,他好像有了些兒意外的變化。”
七夫人被引誘出來了興趣:“好吧,你就跟我,這個榆木腦袋的事情,好嗎?”
“嗯”
*******************
當俞鈺跟南宮七夫人正興高采烈津津樂道研究著那個榆木腦袋的男人的時候,那個榆木腦袋男人也終於得償所願等到了他想等的人。
五人。
清一色黑衣,適宜夜間作業,尤其適合殺人放火綁架勒索等一些見不得人的工作的黑色製服。
五個黑衣人很專業,下了馬之後,沒有任何喝口酒嘮嗑嘮嗑的浪費時間的舉動,便迅的散開然後又立刻彙聚,形成了對夢同學的五角近身包圍。然後,為了不在腳步移動之中因為鞋子踩踏的聲音被捕捉到活動的軌跡,居然把腳上的木屐全部脫下。
由此,夢同學立刻知道了兩件事情:一,這些殺手,都是島國扶桑忍者。二,他們或許已經多多少少了解到他的實力,馬上準備以煙霧彈在掩蓋之下創造對夢同學一擊即殺的機會!
雖然,夢同學沒有敵視扶桑全國上下的憤青習慣,但是,夢同學最大的習慣,是敵人沒惹我我先砸,敵人惹我我殺他全家。
為了最後確認一下目標,不導致搭錯車泡錯妞的尷尬,正麵對著夢同學的那一個渾身上下嚴嚴實實包粽子似的黑衣人,一邊扭扭脖子轉轉屁股一邊堅決珍惜肌肉秀機會的肌肉男出沙啞的聲音詢問:“你的,到底是不是昨中午在‘悅回’酒樓和南宮七夫人約會的男子?”
夢同學道:“你看呢?”
肌肉男點點頭又搖搖頭:“很像,就是那邊臉多了塊膏藥貼;配合一下,把那狗皮膏藥取下來看看,好不好?”
夢同學搖頭:“不好,我得病了,不可以取下膏藥貼。”
肌肉男打破砂鍋問到底:“你的,得了什麼病?”
夢同學輕輕歎息:“神經病。”
肌肉男非常的吃驚:“神經病?”
夢同學忽然手舞足蹈蹦蹦跳跳了起來,好像歡快的兔子一樣激情高亢,嘴巴念念有詞:“我是神經病啊神經病,我是神經病,殺人不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