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四章 你毀了我做壞人的證據(1 / 3)

棗莊,相對於一些一二線的城市,繁華自然不能比擬,不過呢,有些東西,即算是比較落後的城市,也欠缺不了的,譬如,青樓。

棗莊,最為出名的青樓,當屬“紅顏樓”。

“紅顏樓”之所以在競爭林立的風月場所可以脫穎而出獨樹一幟,並非“紅顏樓”裏麵的姑娘們的“紅顏”要勝出其他地兒的姑娘多多,而是,“紅顏樓”裏麵,有一位姑娘是華家三公子的“紅顏知己”,僅此而已。

或許,有同學要舉手疑問了,那華家三公子乃豪門貴族公子哥兒,生的好眉好貌的,所謂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以他的家世以他的才貌,估計倒追他的女孩排隊起來,至少可以有十裏八裏罷,緣卻何苦來哉,要去青樓這等比較低俗的地方去埋汰自己掉自己的身份呢?

如此,隻能如此回答,因為,華家三公子是一個男人。

男人,是一種思維怪異甚至可是極端的動物。

男人的一生,是不斷探索不斷追求的一生。

當一樣一樣擁有的時候,他的追求腳步依然不可停止。

尤其,男人的膽子很大,很喜歡挑釁俗世之底線。

眾所周知,青樓,在俗世人之眼中,無疑是一個低俗而墜落的地方,這裏的常客,一言概之,都不是好孩子呆的地方。

可是,當翻開曆史,卻會駭然現,從帝王將相到史冊留青英雄豪傑者,十居**,竟然是世人眼裏的“壞孩子”!

冷漠而實在的曆史,在闡明了一件非常殘酷的事實:這個世界,是由壞孩子創造和統治著的;而好孩子,隻不過是在遵循著壞孩子設定的規則底下,負責規則的落實和衍生成果,僅此而已。

簡而言之,好孩子,就是沒用的人。

男人,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男人,自然不能讓人認為自己是個沒用之人。

正如華家三公子,他之所以尋花問柳,走訪風月,其初衷,決計不是他身邊缺少女人,而是,為了證明,他是一個壞孩子。

大白的“紅顏樓”冷冷清清的,估計辛勞了一夜的姑娘們都進入了休息狀態,華麗的一樓大廳,也就是一個中年漢子和一個徐娘半老打扮的很時尚的婦人在喝著茶打情罵俏的著一些兒童不宜的限製級言語。

此時接近晌午,估計是到了飯點,中年婦人掙脫了身邊男人的手,站了起來,手上的綢子手帕對男人甩了甩,道:“不跟你胡攪蠻纏了,喊姑娘們吃飯了。”

中年男人臉上露出猥瑣的笑意,道:“我給綠珠姑娘送上去罷。”

婦人瞥了他一眼,冷笑一聲道:“如果你不擔心你的腦袋被華三公子扭斷,你去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中年漢子摸了摸腦袋,倒吸口冷氣,眼裏所有的渾濁居然刹那消失而清明無限,搖搖頭道:“那可不幹,我還要留著它吃飯呢。”

婦人吃吃一笑,伸出手指戳在男人的額頭上,笑著道:“你呀,我讓你討點便宜吃點豆腐的,也就算了,其他的姑娘,你想都不要去想。”

中年漢子“嗬嗬”笑著,道:“還是老板娘對我好,知道疼我。”

婦人一聲嬌笑,道:“你知道就好。”

婦人腰肢一扭,走上二樓,然後遊走長廊,敲響了每一扇關閉著的門兒,聽到一個個嬌滴滴的回答:知道了,媽咪(這個稱呼有沒有比鴇娘文雅一些呢)。

當敲響長廊盡頭最後的這一扇門的時候,卻沒聽見回答。婦人微微一愣,心道:這幾三公子並沒有過來,也沒敢讓她接客,應該精神清爽,不至於疲倦如斯,喊都喊不醒,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啊。

婦人手一抬,又敲響了第二遍。

還是沒有回答。

婦人皺了皺眉。暗忖著,莫非這綠珠姑娘恃寵而驕,依仗著三公子,便不尿自己了?

這可不好,如果個個姑娘都這麼幹,我這生意還幹不幹了啊?

不過,婦人不滿歸不滿,卻還是不敢像對一些冷門姑娘那樣隨便吆喝對待的。

畢竟,三公子是什麼樣的人,她是明白的。

隻需綠珠姑娘在三公子枕邊吹一吹,恐怕她連屍都找不到。

所以,婦人隻好把不滿咽回肚子,第三次敲響門。

旁邊一扇木門打開,走出一個美豔的紅衣姑娘,她看了一眼婦人,道:“媽媽,您就別再喊了,估計綠珠昨夜睡的很晚,現在睡的正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