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此女。”武田三次郎點頭道。
“莫非,師兄的意思是綁架此女?”徐懷子懷著忐忑的心思詢問道,因為他心裏清楚,綁架四大家族中的任何一人都是難中之難,更何況他們現在所要挾持的乃是金家家主之孫女,過程中稍有不慎,那他們將會處於萬劫不複之境地。
“非也,我等並不是想綁架此女,據我大叛軍天皇自衛稽查組調查,此女子與那個楊清風淵源頗深,在上海有過好幾次的見麵,估計兩人關係匪淺,好在此女子早在一個月前已經離開上海,根據天皇稽查自衛組發來的情報稱,楊清風對於此女離開的事宜,還不知情,如今我們就可以從這方麵來入手,你看我徒弟麻子……”武田三次郎說著說著,兩眼落在了此時的麻子身上。
此時,隻見麻子搖身一變,一名韶齡女子蕭蕭然出現在兩人眼前,她容貌極美,眉目深刻,宛如雕刻,秀發不束,任其淩亂,仿佛純金細絲,長可委地,金色細眉斜飛入鬢,自然流露出勃勃英氣。
“好,好,好,不管是儀態和神情都可以以假亂真了,看來師侄女的魅惑絕技又精悍了不少啊。”徐懷子被眼前的這一女子驚歎的連連說好,心中狂喜無比。
“麻子,接下來就要看你的了,記住為師在密室對你所說的話,我等靜候著你的佳音,三天之後,按計劃行事吧。”武田三次郎對於麻子表現出來的實力也尤為的欣喜,對於此次的計劃,他心中早已是勝券在握了。
這些日子以來風青陽一直是坐鎮在風行集團,出乎意料的是在此期間並沒有任何異常的情況出現。
這天如往常一樣,風青陽還是悠哉悠哉的做在自己的董事長座位上,在他旁邊赫然站立的是保鏢兼司機李達。
“阿達,上次那個受傷的保安兄弟如今情況怎樣了?”風青陽把玩著手中的鋼筆文質彬彬的不經意間詢問道。
“師兄,那位兄弟的傷勢已無大礙,斷臂也已接好,用不了多久就會康複出院。”李達恭敬的如實回答。
風青陽停下了右手把玩的鋼筆,輕輕的握在手中,從桌子旁邊拿出了張紙,在上麵快速的寫著上麵:“不錯,從今以後那個兄弟暫時就跟著你了,你要好生照顧,這裏是一千萬華夏幣支票,你去交給他,讓其安頓好一切,毫無顧忌的跟著你。”
“是,我這就去辦。”
李達拿起了桌上的支票,與風青陽簡單了告別下,就離開了董事長辦公室。
一小時過後,幾天沒出現的龍一此時氣喘籲籲的推開了董事長室的大門,來到了風青陽跟前。
“龍一叔,發生什麼事了,讓你如此的慌張?”風青陽見龍一如此驚慌失措的樣子,不由的眉頭皺了皺,能讓龍一感到慌張的事情,必然非小事。
“哎!青陽,的確出現了新的狀況了,你上次與我說過的馮玉梅就是那個叛軍金發女郎麻子,如今又再一次的消失在我天組的視線之中,沒有任何的線索。”龍一歎了口氣,表情顯得極為的鬱悶。
“哦?那個叛軍女人又玩失蹤呢?哈哈……”風青陽好像並不在意也不擔心龍一剛才所提到的一切,反而麵露狡黠之色,“難怪這些小叛軍這麼能忍耐,想必他們接下來的行事計劃定於這個女人有關。”
龍一被這風青陽的一番話給說的似懂非懂,耷拉著腦袋,眉頭深鎖著,心想自己是不是智商已經跟不上這個時代的運轉了,眼前這個男孩表現已經不能用常人來形容了,好像這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中一樣。
其實這正如龍一所想的一樣,莫說一切都在風青陽的算計之內,至少其中有七八成已經包括在其中,風青陽接下來的任務就是,水來土掩兵來將擋,見招拆招罷了。
“龍一叔,你也不要老是這樣愁眉苦臉的樣子,我可以給你打個保票,我們此次的任務,最多就能在年前完成,目前你還是按照以往的步驟行事即可,切莫讓那些叛軍畜生起了疑心。”風青陽安慰了龍一幾句,並且吩咐了後續的動作。然後又和龍一簡單的聊了些古武學上的疑難點,並且也略微的指點了他不少迷津。
“絢麗的雲霞抹上深秋的傍晚,而我的心默默期待,四季變幻的地平線上,交替著生命的精彩和無奈,寒冷的西風掃過深秋的傍晚,而我的心又起波瀾,天空上匆匆遠去的飛雁,帶走了思念留下了孤單,無聲的細雨灑在深秋的傍晚,而我的心已一片泥潭,濕潤的眼睛和冰涼的手,絕望地看著消融的時間,殷紅的樹葉落下深秋的傍晚,而我的心也漸漸枯幹,鋪滿斑斕的歲月路上,漸漸離去的美麗和溫暖。”傍晚時分風青陽回到夢溪山莊的茅屋中,看起了散文集來,當看到這篇深秋的傍晚時,他的思緒不由的想起了那個總愛無理取鬧喜歡耍點小聰明的金淩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