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皓辰知道這個結果,也知道和齊府撕破臉了,他懶得多解釋,索性就直接離開了。
冷皓辰走後,齊夫人哭的跟一個淚人似的,雖然齊心蘭犯錯太多,這些她都知道,但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這就平白無故的死了,她怎麼能不傷心。
齊心蘭死了,齊心惠得到了消息,隻是一直默默的陪著母親,安慰著,陪伴著……
齊心惠雖然差點被齊心蘭給害死,但畢竟是同父同母的親姐妹,她就算是心裏對齊心蘭有怨恨,但終究血濃於水,在得知齊心蘭的死訊後,也是心裏難受,很不是滋味。
當然,齊元平也非常的惱火,他確實是親自安排人,去結果了自己親生女兒的性命,可是這也是無奈之舉,作為齊府的當家大老爺,他必須這麼做,犧牲一個女兒,保護齊府的名聲,他這筆帳算的很清楚,他沒有吃虧。
可是,齊心蘭畢竟是他的親生女兒,女兒死了,他就算再鐵石心腸,也不會不傷心,尤其是白發人送黑發人。但是,齊元平並沒有把這件事的錯歸為自己一方,反而是恨絕了將軍府和蘇府,所以,他的女兒不能白白的死掉,必須最大程度的發揮作用,齊心蘭的死,一定要成為搬到仇人的利器,否則他齊元平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虎毒不食子,但齊元平是暗地裏自己做了這件事情,殺了自己的女兒。
這件事情他沒有告訴任何人,齊夫人不知道,齊心惠不知道,齊漸遙也不知道。但是齊漸遙作為齊府的長子,也有自己的勢力,還有自己的判斷,他得到這個消息的後,第一反應不是懷疑別人,而是懷疑自己的父親,因為他很了解自己的父親。齊元平就是哥笑裏藏刀的人,表麵還算和善,但惹急了他,他可是六親不認,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當然,齊漸遙倒是不打算去大義滅親,在這件事情上,他不打算插手幹預,隻希望可以置身事外。
很快,幾天就過去了,查案的人查來查去,竟然稱此事是將軍府的冷皓辰和蘇府的蘇婉清聯手所為,是一出寵妾滅妻的事情。
冷皓辰無奈的搖了搖頭,索性現在官府的人還沒有找他,也不敢來找他,他打算再去見見蘇婉清。
冷皓辰巴巴的去了蘇府,蘇婉清雖然不想見冷皓辰,可最終還是禁不住蘇正霖的嘮叨,決定和冷皓辰見麵,當然,蘇正霖也在旁邊陪著。
冷皓辰把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講明了利害關係。
“什麼?居然這樣?齊府真是太狠毒了。”蘇正霖搖頭,“我一定要盡快把心惠從齊府救出來,免得哪天她也被她那個無心無德的父親給害了。”
“現在的問題不是救心惠,心惠沒有過錯,齊元平應該不會動她。隻是,現在官府的人有意把事情認定為是我和婉清聯手,寵妾滅妻。這個問題有兩個辦法處理,第一,婉清拿出休書,證明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前,就已經被休了,不可能和我聯手,我們保持互相冷漠的態度,也許事情可以揭過去;第二,既然你們早就在計劃離開京城,那麼宜早不宜遲,索性現在就走,京城的事情再與蘇府無關。”冷皓辰說道。
“你的兩個辦法,都不是辦法!”蘇婉清悠悠的說道。
“婉清,我覺得第二辦法可行,我救了心惠,我們一起勝利大逃亡!”蘇正霖說道。
“我們不能逃亡,第一,爹娘年紀大了,長途奔波,他們受不了,若是讓爹娘留在京城,你能放心嗎?如果我們走了,齊府來找爹娘的麻煩,豈不是太不孝了。第二,齊府不是一般的官宦人家,他們非常的有實力,冷三爺之前反複強調過,他們不僅在京城有很多的暗衛,即使在其他的地方,也是眼線眾多,如果跑了,肯定會被他們逮到,到時候就是有理也說不清了,一個畏罪潛逃的罪名,我根本無法洗脫。所以,逃亡絕不可行。”蘇婉清說道。
“拿出休書也可以,隻是,妹妹,那樣你的名聲怕是就不好了。”蘇正霖說道。
“拿出休書也不可以,我倒是不怕我的名聲,我的名聲早就毀了,已經不怕再毀一次了。如果不拿出休書,這件事情隻是我和冷三爺有嫌疑,但如果有了休書,那麼問題就更嚴重了,他們可以合理的懷疑我們蘇府,因為冷皓辰休了我,我們懷恨在心,所以合謀害死冷皓辰的嫡妻齊心蘭來泄憤。這樣會連累爹娘的。”蘇婉清說道。
蘇正霖點了點頭,“是啊!這確實是個問題。”
“是我考慮不周,兩個辦法都行不通!”冷皓辰歎氣。